难言关系 -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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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言关系》作者:冰块儿

    文案:

    “我想拥有一束,日落时也不会消失的光。”

    ———————————————————————

    骆恺南刚回国,就被恨铁不成钢的校父亲赶家门,丢给学校里最冷严肃的教授改造思想。

    他看着面前清俊斯文的教授,心想:呵,我一只手就能抓住他两只手腕,能治得了我?

    后来,詹延也的确没能治住他,被他抓着两只手腕,为所为,丢尽脸面。

    却也心甘愿。

    骆恺南 x 詹

    游戏制作人 x 哲学系教授

    年bkg攻 x 天然钓系受

    1v1,he,俩纯战士,互,温馨治愈向。

    标签:

    互 年 甜 he 校园 救赎 双男主 双向奔赴 投意合

    “你想不想要我?”

    晋城近日气温反常,都九月初的天儿了,往柏油路上刷层油,立就能顿铁板烧。

    气象局反复提醒市民温预警,依旧挡不住刚开学的学生们门庆祝久别重逢。

    大学附近的酒吧很会抓住商机,趁新老学生陆陆续续归校、学期刚开始有闲玩乐之际,将营业时间提早到了午四

    骆恺南看着他那群不请自来的狐朋狗友从四喝到九,一个个都脸红脖,仍觉不尽兴,叫嚷着要去一趴。

    “骆哥,你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怎么着也该喝个三吧?”

    说话是他的发小吴迪,自从他国读研,两人快三年没见面了,平时就在网上联络,今天好不容易重聚,说什么也要喝趴他。

    骆恺南的手指贴着酒杯冰冷的外,轻轻挲:“不了,再喝一就回去了。”

    吴迪看他眉宇间的些许烦躁,趁着其他人收拾东西去一家,凑近了问:“怎么了,骆哥?你爸还没松啊?”

    骆恺南喊来了服务生,准备掏卡买单,闻言一顿:“没,这回是铁了心要我低,半钱都不给了。”

    吴迪犹豫了,虽然手也不算特别宽裕,但还是仗义地住了他的卡:“这场我请吧,咱们的游戏需要资金,你省着。”

    “钱不是省来的,这钱也派不上用。”骆恺南推开他的手,把卡给了服务生,“大不了就低个,没事。”

    话虽如此,可吴迪知,天塌来骆恺南也不可能低的。

    他这兄弟从小就叛逆,在明令禁止沉迷游戏的学时期翘课去网吧,在本该找实习工作的大学时期去游戏。

    后来背着家人申请了国外的大学造,父母以为他终于改邪归正了,兴采烈地了学费,结果骆恺南读了两年的件工程,回国之后没打算找份安稳工作,依然一心扑在游戏上。

    骆家是书香门第,骆恺南的父亲是一校之,虽然观念比许多父母开明,但游戏这行当,在老一辈里,总是不太正经,比不上一份面的工作。

    骆校规劝再三,毫无成效,实在忍无可忍,切断了儿的生活供给,试图迫他回到正轨上。

    吴迪拗不过他,叹气:“行,你付吧。”

    骆恺南买了单,立赢得一片男男女女的叫好嘘:“骆哥阔气!”

    故意往他上靠的陌生女孩瞥见了他拉完卡后的账单余额,笑着说:“骆哥该换卡了,这张快没钱了。”

    骆恺南收起卡,工装兜里,瞧了她一:“你谁?”

    女孩笑容一僵,被他的冷意吓得酒醒了大半,不敢接话。

    骆恺南没功夫理会这个撞枪上的倒霉姑娘,大手一挥,揽过吴迪:“走,去酩酊。”

    酩酊酒吧离晋城大学稍远,消费偏,去的学生很少,多是社会人士,故而布置得也更成人化,通红的灯光往人脸上一打,所有的客人都仿佛酩酊大醉,特别有氛围。

    一行人店的时候,店里刚好还剩一个空桌,七八人围桌而坐,立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暗戳戳的打量。

    骆恺南,一件黑背心藏不住偾张的手臂肌,年轻野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狠狠滋了某些被工作折磨得涸的社畜,想上前要联系方式的人不在少数。

    可惜他们今夜运气不好,骆恺南坐在c位一声不吭,摆一张不想被打扰的冰山冷脸,浇灭了许多人的蠢蠢动。

    “骆哥,你都没怎么喝,来,跟我一杯。别担心,你爸过两天肯定消气了。”一朋友举着酒杯来敬他。

    其他人也附和:“就是,依我看呐,你爸就是太不知足了,你那款游戏卖了……卖了多少来着?”

    “百万份!”吴迪嘴,“而且只是ea阶段,不是正式版,没有营销就能卖这么多,老了。”

    “对对对,我爸要是有这么的儿梦都笑醒了!”

    “你能跟骆哥比?人家这计算机竞赛全省第一的脑,就算不游戏,去当程序员肯定也是年薪百万!”

    骆恺南听见“程序员”这三个字就想起骆老的唠叨。

    总说他游戏赚的钱全投开发里去了,等于分文不赚,甚至可能会血本无归,风险太,不如去大厂应聘程序员,面又薪。

    烦得很,这些理他并非不懂。

    骆恺南举起酒杯应付了一:“别提了,喝吧。”

    这群人里除了吴迪,都不知,骆老这回是真气得差掀翻了家里的房,不仅将他赶家门,还扬言要他饿死在外边。

    前几天完房租,生活费只剩三四千,游戏开发资金又不能动,今天这一趴喝完,个月恐怕要落街

    其他人只当他们爷俩闹了小矛盾,骆校因为自家这个造次的逆大动肝火也不是一天两天,想过的整治办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大约是山穷尽了,骆校此次使了一招谁也没料想到的奇招——将叛逆儿家门不说,还抓到了自己学校,丢给哲学系最刻板严肃的教授打杂,顺便旁听一学期的哲学课,接受思想的熏陶改造。

    所有朋友听了都笑得酒。

    骆恺南从小到大都是纯理科生,让他多背几首古诗都能把语文书撕了。

    有人问:“骆哥,你嘛真听你爸的啊,不去他又能拿你怎样?”

    骆恺南放酒杯:“谁听他的,给他面,走个过场而已,明天就不去了,那教授一张嘴就像念经,我差站着睡着。”

    一群人哄堂大笑,听他语气没那么冷了,连忙借着这个话题炒气氛:“哲学系嘛,一听就是老古板待的地方,那教授什么样?是不是年秃、拿个保温杯?”

    那倒不是,骆恺南心想,还年轻的。

    教授姓詹名延,准确来说是副教授,今年三十一,得清俊斯文,典型读书人的气质,瘦瘦,比一米八八的他矮一截,与他说话的时候要稍稍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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