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发型很适合林憬，
净又清
，让他想起夏天里甜丝丝的西瓜还有加了冰块的柠檬可乐。
“你好自恋。”周凛霜站在门
，声音里好像带了
笑，反正林憬没听
对方在嫌弃自己。
回了房间，周凛霜拿了一张抑制贴，坐在了林憬的床边。
林憬乖乖低着
，把脖
来，“在我家乡，小孩生病发烧了，就会在脑门上贴个降温贴。还有，脖酸痛也会贴个膏药，不过不是贴在正后方，是贴在脖侧面……”
大多数时候，周凛霜就是这样沉默而安静，无论林憬说什么他都不会制止。
一开始，林憬觉得自己是在自说自话，相
久了林憬才知
自己的话周凛霜都有在听。
甚至于周凛霜一开始听不明白的、在这个世界里不存在的东西，如果
一次再次现在林憬的话语里，他就会开问他。
比如“
书”是什么、比如“柳叶刀”、比如各
没有听过的零
，还比如林憬经常蹦来的语气词“草”。
有什么东西覆盖在了林憬的后颈上，那是抑制贴。
周凛霜的指尖从抑制贴的
央压向两端，抚平之后，他的掌心贴了上去。
果然很
。
林憬的肩膀耸了一。
“怎么了？”周凛霜侧过脸，“你有
觉？”
林憬虽然是童军，但宿舍室友的荤话还是听过的。
“你讲话不要带暗示啊。什么有没有觉……”
你一个oga，要讲o德好伐。
周凛霜好像叹了气，“那就是没什么觉。”
“那你
说的是怎样的觉？”林憬回过来，忽然对上周凛霜的视线。
对方好看的
睛，距离越近，就越是容易产生心神起伏的错觉。
“抑制贴虽然带了‘抑制’两个字，但本质作用是信息素平衡调节。你迟迟没有
预期，可能需要信息素平衡治疗。这里没有检测设备，没办法测你到底缺乏了什么营养或者什么类型的激素行诱导，不能胡
治疗。但是抑制贴属于比较安全的形式。信息素调节，会让你的后颈产生发，或者有
汇的觉。”
周凛霜难得有耐心地说了很
一段话。
“哦。”林憬了，“说不定我早就预期了，只是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罢了。”
“呵……那说说看啊，你幻想什么类型的alpha？”周凛霜问。
这个问题，还真把林憬给问住了。
“嗯……温柔、善良、贤惠、全力支持我的躺平事业，永远对我说‘小憬啊，不要勉
自己，不要那么累啊，
你喜
的事，吃吃喝喝睡到自然醒就好’。”林憬抬起胳膊，伸向远方，反正幻想不要钱，幻想随便怎么想。
“贤惠，是什么意思？”周凛霜问。
“就是上得厅堂、得厨房、斗得了小三、打得过氓。”
“小三是什么？”
果然，一个问题总会引另一个问题。
“就是第三者的意思。打个比方，你和盛燎云在一起了，但我又喜上盛燎云了，天天缠着盛燎云说‘哥哥，我不是嫉妒周凛霜，我只是心疼哥哥的oga这么冷淡，哥哥值得更好的’。我就是那个小三，而且还是绿茶味的。”
周凛霜的眉心蹙了蹙，抬起手摁在林憬的脸上，把他的后脑勺都怼到了墙上。
“你还想当小三？”周凛霜看起来有严肃，“而且你果然喜盛燎云。”
“我不是，我不想……我这就是给你讲故事！我这人对
的一贯态度都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林憬赶
把周凛霜的手挪开，差被对方憋死。
一睁开，才发现周凛霜离自己很近。
他单手撑在林憬的
侧，另一只被挥开的手就
在林憬耳边的，林憬对上了周凛霜的睛。
那片
沉的、晦暗得看不透的海又开始蔓延。
林憬的心脏
得又沉、又快，周凛霜的鼻尖明明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却像是随时会撞上来。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又是什么意思？”
明明弯腰就能从他的胳膊面钻去，林憬却有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错觉。
他的视线避开那张蛊惑人心的脸，用力去推周凛霜的肩膀，却没料到对方反而靠得更近了。
“等你回到首都星，去找古地球的文献资料，就知啦！”
死了，是不是这个抑制贴起作用了，所以觉得周凛霜传来的温度好。
“可是我想听你说。”周凛霜侧过脸，他的目光轻易就捕获了林憬回避的视线。
“哎呀，我也说不清。”林憬觉得好，明明没有一滴汗，仿佛的不是他的
，而是隐藏在血
里、骨里抓不住也摸不到的东西。
好想要赶把周凛霜推远一，不然会被
伤。
但又有另一矛盾的渴望，想他靠近自己，再近一，将他彻底熔化。
林憬向后缩着，抬起脚，狠狠踹向对方。
周凛霜却侧避开，而林憬的反而以更尴尬的方式挂在了对方的上。
他立刻把自己的收回来，隔着那层薄薄的白
布料，林憬几乎能受到对方绷的腰肌甚至某呼之
的力量。
但周凛霜却把他的稳稳摁住了，
生生扣在侧腰上。
“怎么会说不清？我以为你的意思是——如果上一个人，会他到死。”
林憬的背上起了一层薄汗，周凛霜的目光有直白的力度，一极侵略
的
从他的眉间延伸而，每一寸起承转合都是为了抓取掩埋在心底的、连自都不曾发觉的望。
“你知还问我什么啊！”
林憬的心脏好像要从
腔里来。
不要再看我了。
林憬咬着牙，把手伸到后颈，刚要撕掉抑制贴，就被对面的人一把抱了怀里。
后颈也被对方的手掌扣住了，周凛霜掌心的温度透过抑制贴传递过来，而林憬的脑袋被对方扣在了肩窝。
“对不起，小憬不要生气。”
周凛霜的声音近在耳边，温柔轻缓得不真实。
林憬用力调整呼
，他嗅到了周凛霜上的味。
和自己一样的，基地统一制式的沐浴的味，但却觉得很安心，刚才莫名绷的神经和烦躁的心绪也跟着平静来，甚至有懒洋洋的。
他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只猫，蜷成一团，往周凛霜的怀里钻。
“我怎么了？”林憬闷声问。
“抑制贴在调节你
的信息素。你的反应这么大，说明你之前真的存在信息素紊。心快也没关系，觉得也没关系，不知所措是刚预期的一些心理反应。所以，小憬不要怕。”
周凛霜轻轻将林憬环抱起来，
就靠在他的额边。
林憬还是觉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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