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后,程定坤才醒过神,一脸崩溃地抖着手:“捉虱也就算了,还吃虱,谁疯了才会吃这些恶心的东西吧!”
就连程建功和叶云也跟着,实在无法想象程静淞描述的场面,还以为她又在故意捉人呢。
程建功着微秃的造型对着程静淞:“小丫,你又胡说八,是不是了,嗯?”
程静淞瞪了程建功一,“谁胡说八了,这是事实好吧。”
程静淞简单给他们科普了一有些古代人喜捉虱和吃虱的时尚,还专门提及了一些历史名人典故,然后指着程斯年说:“二肯定知,不信你们问她。”
程建功三个人的目光瞬间挪到了程斯年的上,尤其是程定坤的神都恨不能将她盯个来。
“你们那儿真的有人喜吃虱和捉虱?”程定坤第一个没忍住开问。
程斯年迟疑了一,最终还是说:“我确实见过……”
程定坤上好不容易去的疙瘩在听见程斯年开确认后又立了来,他甚至都不等程斯年把话说完,又接着追问:“所以你也喜吃虱?”
“什么?”程斯年却被程定坤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懵了。
“我问你是不是也喜吃虱?”程定坤的睛死死地盯着程斯年,整个人既张又防备,状态比程静淞之前故意刺激他的时候还要崩溃,俨然已经把程斯年看作了洪猛兽。
程斯年被程定坤盯的不自在,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才摇说:“我不喜!”
程定坤就:“那你喜捉虱?”
程斯年继续摇,“我真的不喜。”
程定坤还是受不了吃虱这事,对于程斯年的回答也保持怀疑的态度。
甚至他的脑海里已经压制不住地浮现程斯年吃虱的一幕。
程定坤实在没忍住呕了,又指着程斯年安排:“那你就赶把你的发剃了,我不想看见你上有虱!”
程斯年:“……”
“还说你不喜……”
程斯年的迟疑落在程定坤的里就是她喜吃虱的证明,程定坤的话还没说完又再次呕吐来,甚至几次想开继续和程斯年说些什么,但每次都在看见她的那瞬间再次呕吐。
程斯年也被程定坤这个反应惊到,没忍住提了声音:“我真的不喜吃虱!”
程建功见程斯年的表不似作假,悄悄松了气后问:“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剃发。”
程斯年立小声解释:“我真的不喜虱,更不喜捉虱和吃虱,我也想把上的虱除尽,可是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随意毁伤,我只是想除了剃,难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所以你只是因为这个发肤受之父母的原因,不是真的不喜吃虱?”叶云也没忍住确认了一遍。
饶是亲见过把吃虱当时尚故而对虱的忍耐力比其他人都一些的程斯年也被问崩溃了。
“我真的不喜,我也觉得很虱很恶心好不好!”
“那就剃!”好不容易不呕了的程定坤又嘴。
程斯年还是有些迟疑。
她所受的教育让她没有那么容易接受剪发的事,更别说直接剃成光了。
“一定要这样吗?”程斯年不是太愿。
“你肯定喜吃虱!”程定坤见程斯年持不剃,越来越信自己的怀疑,觉得程斯年刚刚就是在说谎,同样也越来越不能直视程斯年。
他别开脸呼了好一会儿,才向后伸手摆拒绝的姿势:“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现在我面前,不要和我说话,不要靠近我,我拒绝和你在同一个空间,你离我远,必须!我真的无法忍受你这样的人,太恶心了!”
程定坤这般直白的嫌弃让程斯年瞬间抿了角,脸上也白了几分。
程静淞见状叹气。
她倒是能稍微明白一程斯年的持,毕竟那是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
可是明白不代表支持。
同时,程静淞还偷偷松了一气。
只要程斯年不是喜虱就好,不然她真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她了。
虽然她尊重祝福,但不表示她真的愿意接受边一直有这样的人啊。
可程静淞又想到如今这个年代还没有后世的洗发,普通的皂本除不尽虱。至于药的话,她就更不清楚了,反正她以前小时候只被大人用灭蚊剂过,还毒了。
程静淞就对着程斯年:“大哥应该是被我刚才的话刺激过了,不是故意针对你,你别难过了。不过如果你也想除虱的话,还是剃是最快也最有效的办法,其他的我只知用篦梳不停的梳,但是这个方法只能让虱少一,不能除,至于药的话,好像目前没有能除尽的药,至少我没听说过。”
顿了顿,程静淞又想到程斯年之前还惦记着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觉得实在有必要掰一掰程斯年那颗被旧封建思想荼毒的灵魂。
什么“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都是陈旧的封建思想而已,有上满虱甚至会遍布全,更有可能会传染到其他人重要吗?
不重要!
程静淞就又对程斯年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老师也给我们讲过你们古代人的一些旧的思想和规矩,我其实非常能理解你不愿意剃的想法。但是你想啊,现在是新社会,不是你以前生活的封建时代,现在的人不讲究这些,你想想你这些天见到的男男女女,是不是有很多都是短发的,尤其是现在的男人,发短的都能和庙里的和尚媲了,是不是?”
程斯年,这确实是现实,也是这两天十分震惊她三观的一幕。
程静淞又说:“所以啊,你要学会乡随俗,现在的人不讲究这个,而且上就是我说的大运动了,你要是天天念叨着你的那些封建思想,很容易被人抓住小辫批dou的,你现在已经是新社会的人了,就要学会用新的光和新的思想看待事务,不要总想着以前怎么样,你要学会接受并且现在的社会,不然总有一天你会被现在这个社会抛弃的。”
“毕竟大家都在往前走,只有你一个人往后退,你当然会成为社会的异类,最终被淘汰掉,对不对?”程静淞摆一副语重心的模样。
程斯年沉默了会儿后,又轻轻了。
程静淞松了气,能听去话就好。
程静淞继续摆开架势:“再比如说最直白的,现在还讲究妇女能半边天,也提倡男女平等,虽然其实现在并没有真正达到男女平等,但是女的地位也比你们古代好太多了,至少我们很多女孩不用三从四德,婚姻上没有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你愿意,谁也不能摆布你的婚姻,因为国家法律有这方面的规定。”
“还有比如一夫一妻制度啊,可以离婚啊,可以读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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