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看起来清瘦,但手腕结实有力,能看平素有在锻炼。
小腹的纹路又燃起烧灼,祝言突然就想那细小的棉签换别的什么。她的呼也有些了,攥着他的手腕,让那拭在她的翻搅刮蹭,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苏然,声音都不自觉喑哑了:“这样,可以吗?”
看着苏然绯的耳尖,动的结,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锁骨,祝言觉得自己快疯了,是压抑太过,导致一朝解禁,离谱到开始觊觎弟弟同学的男了?她念大学的时候,苏然刚国小毕业啊。
细小的棉签完全无法缓解小腹升腾的邪念,她攥着苏然的手不自觉收,他的手对她而言就是冰凉的玉,祝言难耐地低了一声。
不谙人事的苏然有些懵,误以为自己疼了她,连忙那透的棉签:“啊学,疼你了吗?”
祝言自然不敢说实话,她只能咬克制,念念不舍地松开苏然,厚着脸说是有一疼。
“我小心。”苏然将拭放试,想着祝言吃痛的声音有些暧昧,俊脸微红。
“学,我担心有撕裂,可以一步检查吗?”他低着,慌地辩解:“都是正常程。”
“嗯,都听你安排。”祝言没有想歪,虽然男女有别,但她知苏然也是为她考虑,低低地嗯了一声。
得到祝言的应允,苏然了一气,仿佛定了决心,一瞬,他颀的指隔着塑胶手,探了祝言的。
祝言闷哼一声,苏然蒙着只能全凭手去受她的形状,现他能受到层层住了他的手指,绞得他寸步难行。
她的那里,吃着他的手指,苏然的鼻尖沁张的汗珠。
“学,学,放松些。”苏然有些结了,虽是请求,但他的手指已经得更了。
祝言只觉得现的场面有些不受控,她赤着在一个年轻男前张开双,他不遗余力地帮助她,心思纯净,满天真,甚至尊重地蒙,而她竟然只是一手指的,就快丢盔弃甲。
她忍耐克制,想试着放松,可是她的小却裹挟着苏然的手指往里钻,祝言抓住座椅的扶手,腰肢不自觉地向苏然靠的更近了。
祝言羞愧难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样不知廉耻,竟然会对着苏然像雌兽一般发?明明苏然还在帮助自己。
“会很难受吗?”苏然蒙着,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询问,他不自觉地凑地太近,男清冽的气息笼罩在祝言的上,让她更加难受了。
“似乎,没有撕裂伤。”苏然的手指在她的勾动起来,就好像真的在认真检查她的,橡胶手的顺方便了他的作,他知着她的每一褶皱,隔着手也受到了她的灼。
“咦?”苏然在她的甬里到黏的可疑积,听得祝言的呼声加重,他皱眉以为可能是血或是什么。
“可以吗?”他问着,但不等耳边传来祝言的回应,他已经焦急地探指,此时两手指她的小,在她的私刺探翻搅。
苏然心里有答案,但他此刻好像着似的,只想趁此与她更多些亲近。
“这是?”一黏腥的被苏然抠了来,他手指,不能视的他只能鼻尖嗅了嗅。
“别……”祝言连声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见惯大风大浪的祝言此时也脸红了,苏然似乎才反应过来,他去的,那并不是血,而是侵者在她的,混着她的此时一起淌了来。
两人尴尬地不约而同地背过去,祝言老脸发,没想到自己和苏然时隔多年的重逢,竟是在他的面前了别的男人的。
此时的祝言更恨周述了,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如此丑。
“没有撕裂伤。”苏然说话有些颤抖,他的心率在狂飙。
“学,还需要拍照留证。”苏然面上装的淡定,耳尖烧得绯红,他背摘罩找取证用的相机,相机就在前他都摸了半天,还是祝言先冷静来,提醒他就在手边。
拍照时,苏然也蒙着,是祝言指挥拉着他的手拍的。等终于搞定一切,苏然只觉得背后已经汗了。
他叮嘱祝言换衣包括衣给他保。祝言也是理过侵案的,乖乖照换了警服。
看着祝言沉默地坐在座椅上,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苏然接了一杯温,递给她一大把药片。
“学,这是避药,还有阻断药,毕竟不知对方可能有什么疾病,取证结束,你还是得去医院个全面检查。”
“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祝言攥着杯,再次在心底唾弃自己刚才不专业的表现。
“是我应该的,那是犯罪事实,你不该一个人面对。”
在祝言烈要求不送她后,苏然返回检验室加班。
他将她的衣封存证袋里,在将相机里刚拍的照上传系统时,他还是无法避免地窥到了她的隐私照。
殷红艳丽的红心对着镜微微张开,一张一合,涌侵染的白浊。
这一幕瞬间击碎苏然的理智,他的望隔着已经鼓胀,他用刚刚探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微微息。
苏然,你真他娘的作。苏然骂着自己,指间的望却叫嚣得更盛,他趴在桌上,手里着自己的,想着刚才她的,眯着间溢息。
苏然受到全的血都在兴奋地沸腾,他咬住手腕,隐忍难耐地发,直到咬破血,血顺着手腕,他又将自己的血悉数吞吃腹。
突然,他的前闪过一个图案,他放大某张照片,就看到祝言光洁的小腹上似乎有一个倒十字的纹,即使被她手有心用手遮住了,还是了一角。
是那位的烙印,他不会认错。
苏然的瞳孔已然翻着猩红,他松开纤的手指,一笔一笔将那照片上的倒十字纹涂满他的。
他将覆盖祂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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