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家气,这有什么好玩的,还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庆柔在桥上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你少说两句,徐答应正得。”布贵人淡淡。
等徐香宁她们两玩够,一抬已不见布贵人与庆答应的影,她们也不是很在意,从御园回去正好是午膳时间,徐香宁吃完午膳后便睡了一觉才起来。
酉时三刻,梁九功让人传膳,待皇上净手后,若竹若梅伺候皇上用膳。
敬事房的安公公来询问皇上今晚要不要翻牌。
康熙扫一盘上的那些绿牌,没说话,也没有要翻牌。
安公公端着盘,见皇上久久没开,也没让他退,他试探说:“皇上,钟粹的襄嫔娘娘前几天月事过了,牌刚放上来。”
“那就襄嫔吧。”
“嗻,才这就去安排。”
梁九功知晓皇上心不佳,今日见了徐答应,方才犹豫那么久,皇上或许是想召徐答应侍寝,上一次徐答应侍寝已是二十天前,只是为何皇上不翻徐答应的牌,他没想明白。
襄嫔在小年夜宴上了舞,在皇上得了脸,又有安公公的暗荐,今夜得以侍寝是应当的。
皇上晚膳都没用几便不吃了,胃不佳,梁九功着心伺候,皇上吃完晚膳后又去前理折,哪怕是过年,呈上来的折依旧不少。
过了很久,皇上没有要去寝室的意思,还在理折。
到了亥时,皇上才起。
梁九功在寝室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不到一刻钟,皇上就叫了,这时跟徐答应侍寝时的时比起来真是太过明显,今晚,皇上显然没什么心思。
徐香宁知自己把皇上惹生气了,本想亲手些吃的送去前殿给皇上,当作歉,一问张嬷嬷才知她一个答应连送东西到前殿的资格都没有,鲜少有答应或庶妃送东西到前殿,有勾引皇上,扰君心之疑,贵人及贵人以上位份的小主才可往前殿送东西,于是她只能作罢,老老实实在过自己的小日。
年一过,喜的好得差不多,只是她的绿牌自从诊有后便再也没有放上去,后小主嫔妃难免有不适的时候,需差遣贴伺候的女告诉敬事房的太监,喜便在五天前差人去通知敬事房她可以侍寝了,只是这五天,皇上每一天都召人侍寝,却没有召喜侍寝。
喜这几日甚为焦虑。
“香宁,你说皇上还会召我侍寝吗?皇上会不会已经忘了我,我还会不会有孩?我的景万一投胎到别人家怎么办?”
自从失去小皇,喜一垮掉,现如今好了,又成天记挂着殁了的小皇,想着让小皇又重新投胎到她肚里,期盼赶再度有,可不能侍寝便不可能有。
这是好了,心还没好。
“喜,皇上记得你,会召你侍寝,会有孩的,景也会一直等着你,别急,慢慢来。”徐香宁宽喜,她觉得喜刚生完,刚月不到两个月,又大病初愈,短时间不宜再次怀,哪能一月又怀,肚可不是钢,铁打的,少说得休养半年一年,只是这话,恐怕喜听不去。
玉晴从外面推门而,裹挟了外面的风雪,屋骤然变冷了一,“外冷死了,还是答应这和。”
这大京城只有过年那几天天是好的,年一过,又起雪,且是鹅大雪,外面白茫茫一片,无论白天还是夜里都冷得要命,好在她年前受,务府的人向来摆踩低,见风使舵,以往她一个答应的月例只有三斤黑炭,整个冬季也只是十斤的黑炭,可务府今年多给她不少炭,不多,也就比往年多一倍。
因而今日白天这么冷,徐香宁得以在屋也燃炭,不然她白天不会燃炭的。
“快手。”徐香宁把她的手炉递给玉晴。
“婢还是直接在炭火前烤吧,今日发份例,张嬷嬷可有去务府拿答应的份例?”玉晴边烤火边回,冷得哆嗦一。
“嬷嬷没去,我让小邓去了,嬷嬷去提膳了。”
“小主,你可用过午膳了?玉秀哪去了?”
喜回:“她跟张嬷嬷一起去提膳了。”
过了一会儿,张嬷嬷跟玉秀把她们的午膳提回来,大家凑在一起吃,有说有笑,吃过午膳后,喜她们便回自己屋了,徐香宁犯懒,回床上睡午觉。
而玉晴回到她们的房间后立即关上门,抱怨:“小主,务府给我们的份例越发少了,往前我们这能有两枝羊油蜡的,今日婢去拿的时候只有一枝,还有黑炭,务府只给三斤,你看徐答应那的炭都比我们多,小主,里都在传,说徐答应之所以受是那日摔倒被皇上注意到,可那日皇上明明是来看小主的,偏偏徐答应抢了风。”
玉秀在一旁没敢说话,只是瞥了一自家小主。
玉晴没注意到自家小主冷淡的脸,还接着说:“小主,今日徐答应的午膳都比我们好,两个菜,我们全是素的,御膳房那边看徐答应受,给徐答应的午膳都比我们好,婢看徐答应是……”
“玉晴!”喜打断玉晴的话,表严厉,“此话不可再说,更不可在徐答应面前说,我同徐答应同妹,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任何东西都离间不了我们,徐答应受那是徐答应的本事,我不得她受,她受,我们在这里的日也会好过。”
“可是……”玉晴还想再说些什么,被玉秀扯了扯袖制止。
“没有可是,此类话语往后不许再说,你若把我当成你的主,请谨记把徐答应也当成你的主,不要轻信旁人所言,徐答应待我如何,待你们如何,你们是晓的,此等话语要是被徐答应听到,必定寒了她的心,你若是还在背后诽谤徐答应,便是有二心,我这里容不不忠诚的才,我会禀告端嫔娘娘把你分到别的就。”
喜是第一次对伺候她的人发这么大的脾气,目光凌厉。
玉晴觉得委屈万分,她分明是站在自家主这边,却换来训斥,泪不自禁掉来。
喜还是缓和一语气,兼施:“玉晴,你跟玉秀还有小万自打我被封为答应便分到我名,这一年多对我尽心尽力,忠诚不二,我都看在里,往后我有一天好日过,定然不会亏待你们,至于徐答应,你们只需知我跟徐答应始终同心。”
“是,小主,婢知了。”
待喜睡后,玉晴跟玉秀来到屋外,玉晴眶还在泛红,依旧委屈,小声跟玉秀抱怨:“玉秀,我说的有错吗?徐答应有后,务府的人都不在把我们小主放在里,如此轻待我们,难不是因为徐答应分掉我们主的恩?我哪里说错了。”
玉秀比玉晴年七岁,玉晴才十五岁,到底年轻一些,心事放在脸上,心直快,只是这里最忌心直快,说话无遮拦的人,她安玉晴,“我们是当才的,主怎么说,我们便怎么。”
她其实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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