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表演的是通贵人,写了一则对联贺新年,皇上没有称赞,只是皇太后说了一句书法不错,众人跟着称赞,第二个表演的是贵人,她很快画了一幅墨画,只得了荣妃的夸赞,皇太后跟皇上表都意兴阑珊,无功无过。
当听到襄嫔跟石常在的名号时,徐香宁看向要上台的人。
襄嫔在她第一次侍寝后送过她几支新鲜的木槿,她虽没见过,但总觉得是一个有品位的人,再仔细一看襄嫔的相,发现是个妙人儿,样貌不俗,气质清新文雅,像是开在悬崖边上的茉莉,不沾俗世。
而石常在样貌不及襄嫔,她又穿得厚重,而襄嫔穿了白的舞衣,随着她的起舞,那一截腰段更是柔纤细,一扭一扭的,仿佛一手便能握住,脚尖走动,轻盈无比。
她都不由看迷,襄嫔像是舞动的仙女,石常在弹的琵琶曲跟襄嫔的舞蹈相得益彰,一个湛,一个灵动,这画面赏心悦目,一曲毕后,她都差忍不住鼓掌。
只听见皇上称赞说是好曲好舞俏佳人,荣妃跟着附和,大赞两人的舞艺跟琴艺。
“前面的通贵人跟贵人都没有得到皇上的称赞,襄嫔跟石常在今晚却能得皇上称赞,想来两位妹妹为今晚筹备已久了吧。”
徐香宁看向今晚第一次开的恵妃,她能听一不对劲,本来是有人临时提让各位嫔妃助兴,可襄嫔跟石常在两人合得天衣无,无论是曲艺与舞蹈都没有任何差错,不像是临时演,恵妃似乎在戳穿襄嫔与石常在早有准备,仿佛几人之间早有芥。
“今晚能为太后娘娘与皇上助兴,大家看得开心是我跟襄嫔的荣幸。”石常在不卑不亢地回。
“襄嫔与石常在有心了,赏银每人五十两,织金每人一匹,云缎每人两匹。”
皇上开赏赐,恵妃也没再说什么。
因是临时提议,大多数人没有准备,有心在皇上面前献艺留印象,又怕错糗,在襄嫔跟石常在表演后一时无人上台,现场突然安静来,在荣妃娘娘问还有没有人要表演时,徐香宁环顾一,没看到喜的影,顿时心里着急。
“皇上,臣妾听说徐答应也极其擅舞,不如让徐答应上台舞一段,看看是襄嫔的舞技好还是徐答应的舞技好?”
人群庆答应忽然声说,话语一落,众人的目光倏地聚集在她上,徐香宁扫一庆答应,明知她这丰腴的形不可能擅舞,还要向皇上提议,分明是要看她笑话,让她在众人面前丑。
没等她开推脱,坐在间的皇太后随问一句徐答应是谁,旁边的宜妃就回说徐答应是皇上的新,前些日连着三日侍寝。
“宜妃这话说的,我都能闻到酸味了,宜妃不是也曾连着三日侍寝过,皇上仁厚,是平等对待里每一位妹,不能只是宜妃得此殊荣。”荣妃淡淡地说了一句,面带笑容。
宜妃脸僵了一。
看到宜妃吃瘪,德妃坐在宜妃的左手侧,闻言瞟了荣妃一,宜妃向来得,连着三日侍寝的殊荣在这里也只有宜妃曾得到过,如今一个小答应也连着三日侍寝,以宜妃这怕是早就不开心了,偏偏荣妃还特意指来。
皇太后波澜不惊,不介她们的纷争,只是让徐答应列,让她瞧一,她要看看皇帝的新是谁,宜妃受她是知的,其他人,皇帝大多不冷不淡。
徐香宁迫不得已站来,她角已经瞥到喜的影,松了一气,“臣妾是徐答应,臣妾不擅舞,庆答应对臣妾恐有误会,臣妾还是不献丑了。”
皇太后一看到底站来的徐答应,不由地偏看皇帝一,她还以为这个徐答应像宜妃那样有着的容貌,可这个徐答应跟人沾不上边,比里那些嫔妃逊不少,清秀都谈不上,鼓鼓的,特别丰腴。
刚宜妃还说徐答应连着侍寝三日,皇帝的审何时变样了,为何会看上徐答应,看上她什么,家世好?没听说哪个大臣姓徐,徐姓一般是汉人的姓氏,皇太后心诧异,刚想屏退徐答应,不用她勉舞时,这段一看就不擅舞,没成想皇帝开了。
“擅不擅舞,徐答应一段便知晓了,朕想看看徐答应的舞姿。”
徐香宁抬眸震惊地看向皇上,目光与皇上对视上,她明显看到皇上底那抹兴味,分明就是故意的,皇太后都没什么,他就开了,她真想瞪他,一定是他被她拒绝,存着报复之心,要她在众人面前丑。
堂堂一个天,贵为皇帝,竟是小人之心。
皇上一开,她推拒不得,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她不擅舞,又有襄嫔绝轻盈的舞姿在前,原先怕冷,今晚穿得又多又臃,走上台时她就拼命地想她要什么,能什么,广播还是广场舞?
她已不大记得广播的动作要领,广场舞的话就是随便挥动,她倒是记得广场舞的一些舞步,放假期间被她妈拉着去过,到间后,拿着竖琴归来的喜提议为她伴奏,于是竖琴清澈的琴声一响起,她跟喜对视一后,便开始舞动,抬起手,左三圈右三圈,上上,蹦蹦。
康熙宴后环顾一圈,见到坐在末尾的徐氏,坐得远,他看不大清她,自从上菜后,他只看到有一个人,穿得跟圆球一样埋苦吃,生怕别人跟她抢,比起其他想要争抢他注意力的人,她坐在人群很是低调,只跟她旁的人说话。
她站在台上时,离他近一些,他才真正看清她。
别人打扮得隆重,她倒是朴素,连耳坠都不,只带了一个银手镯,不施脂粉,单边小酒窝若隐若现。
底有人已经窃窃私语,有人忍俊不禁,又不敢大笑。
徐氏说她不擅舞,竟是这样不擅舞,与别人曼妙轻盈的舞姿不同,徐氏的舞姿……一言难尽,与氏的曲并不搭,徐氏的舞蹈大概与任何一首曲都不搭,笨拙又喜的舞蹈让康熙再也绷不住地大笑声,连母后皇太后都笑了。
一首曲都没弹完,徐氏便停了,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太后恕罪,皇上恕罪,臣妾舞艺不,让大家见笑了。”
康熙清清嗓,沉声:“赏,赏徐答应白银十两,答应白银五十两。”
徐香宁跟喜跪谢皇上后上前领了奖赏,十两银可不少,她把银拿在手里浅笑,并不在意被众人取笑,广场舞多了,她对别人的目光不是很在意,只是原本喜要拿竖琴演奏广陵散的计划被她打了,她有些对不起喜,好在喜宽她,这比她单独演奏好多了,单独奏曲难免无聊。
接来又有人奏曲,只是皇太后是老人家,乏了,皇上便搀扶着皇太后提前离席,二人一走,她们便没人要表演,也没那么拘束,离开自己的座位跟别人聊天。
临近过年,大家的心都不错,有说有笑,虽说有几个面生的人过来称赞她的舞技,明褒暗贬,徐香宁也笑笑便过去了这个话茬,并不生气,接着询问她们的名字,住在哪个,就这样一来一回,她又多认识几个皇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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