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吼一句,徐香宁真的吓得从床上起来,立即跪在床上认罪:“妾知错,皇上饶命。”
“皇上……”
守在外的梁九功匆匆来,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听到皇上吼了一句,是什么没听清,皇上已鲜少发怒动火,大多时候喜怒不形于,一个答应侍寝能有什么事,没想到竟然会引皇上大怒。
梁九功以为这个答应要被打冷或是被重重责罚,从此往后怕是再也不会见到这个答应了,却只听到皇上又吼一句,只有去二字,他一时犹豫,这是叫谁去,答应还是他?
“皇上,妾知错了。”
“错在哪?”
隔着厚厚床帷的两个人已经开始聊起来,梁九功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他知皇上去二字是对他说的,他只好无声地走去,把门掩上,心里想的是这个徐答应真如安公公所说有大运了,他对这个才侍寝两回的胖答应要小心谨慎才是,万万不可瞧低了人。
这一边的徐香宁还跪着,嘴上说知错了,可她自己也不知错哪了,目漆黑,她只隐约看到皇上的廓,看不清皇上的脸,她就是被皇上一吼,意识地认错。
“徐氏,你错在哪,你给朕说说!”
“错在……错在……”徐香宁绞尽脑,犹豫开,“错在跟皇上完后没有主动沐浴,错在皇上没睡,我却想睡了,没有尽心伺候皇上,错在皇上要睡觉,我却惊扰皇上歇息,错在惹皇上不兴了。”
说了这么多,总有一个的吧。
康熙真是被无奈气笑,大晚上的,他陪一个小答应在这里折腾,得亏明日不早朝,开:“算了,睡吧,不许翻。”
徐香宁小心翼翼地躺去,都不敢扯被盖在自己上,好在这殿和,她依旧不明白为何皇上动怒,刚才皇上的语气是不跟她计较,而不是因为她说了。
她刚才了什么?徐香宁在黑夜里躺着一动不动,复盘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她能觉到皇上并不是在意她沐浴与否,说责怪她怪他把她醒,可刚刚说着皇上似乎已经不生气了,瞧着皇上也不是那般气量小的人,为这小事动怒。
所以她了什么让皇上动怒吼她?
她亲了皇上的脸颊,再之后便是咬他耳朵,她也没用力,咬完耳朵,皇上就吼她了。
皇上分明是喜亲人,也喜吻她的,昨晚加上今晚都吻了很多次,徐香宁想了好几遍都没察觉到哪里问题,或许最大的问题是皇上,晴不定。
这话,她自然不敢说。
许是昨夜惹皇上动怒,徐香宁提着一颗心,没敢沉睡,想着明日起来伺候皇上,不能睡过,到了卯时,她听到外有人打更,原本就没熟睡的她睁开睛,只是皇上没起来,她自然不能起来,万一把皇上吵醒又是一桩罪。
皇上在打更后不久便醒了,从床上坐起后喊了一句来人,她这才假装睡醒,睁开睛,跟着坐起来,大清早的,嗓有些涩,“皇上……”
“你可以继续睡,不用跟着我起来。”
听着这句话,徐香宁默默松了一气,皇上似乎对昨晚的事已经不在意,气消了。
帷幕外有人将几层床帷勾起,目顿时明亮不少,梁九功带着人鱼贯而。
徐香宁漱洗脸净手时加快不少,在皇上穿衣时,她接过女若竹手上的活,床,赤着脚替皇上穿衣。
康熙垂眸盯着前这个替他穿衣的人,他与徐氏尚且见过两日,了解不,不过他对徐氏的已有几分了解,因年纪小,没多久,还没被偌大的皇抹平,徐氏天真生动,惫懒,第一回 侍寝就熟睡过,是不会伺候人,也无心伺候人的。
她穿着宽松的寝衣,领宽大,落至肩膀,黛青绣着鱼戏莲的肚兜,酥若隐若现,偶尔过他膛,她无意勾他,只是大清晨,男本就在清晨时有所念,他抬起徐氏的,俯首过去,攫住她红。
徐香宁没料到皇上有此举动,愣了一后双手主动攀上皇上的脖颈,闭上睛,任由采摘。
殿的众人顿时低,不敢观看,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不在,降低存在。
梁九功低垂眸时是敛去诧异,心想着这徐答应怕是要起势了,皇上以前可没有对里哪个女这么急过,大多是例行公事。
吻完后,徐香宁仍拥着皇上,气:“皇上,你亲了人家,昨晚的事要一笔勾销,不许再生我的气。”
“昨晚什么事?”皇上漫不经心。
梁九功同样在心里琢磨,昨晚到底什么事,徐答应倒是说个清楚啊。
“嘻嘻,皇上真好,你怎么这么好。”徐香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后又凑上去,笑呵呵主动缠上去,又拉着皇上接了一个吻,吻完后才继续为皇上系腰带。
“这个时候不疼了?”
“皇上,你别笑话我了。”
徐香宁在乾清这与皇上用完早膳才坐轿回去。
一路上张嬷嬷都在使劲偷看她。
“嬷嬷,你为何老是看我?”
见到今日小主与皇上相的一幕,张嬷嬷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是见过前主赵贵人跟皇上相的,那是恭恭敬敬,唯首是瞻,不会有任何过分举止,可徐答应她……跟皇上相太过大胆,没有君臣之别,里学的规矩忘得一二净。
今早徐答应没心没肺的样差把她吓坏,生怕皇上动怒,偏偏皇上看上去很是受用,没有动怒的迹象,还主动与徐答应亲吻,来之前,她对徐答应的教诲通通没被用上。
她想让徐答应面对皇上时要谨小慎微一些,皇上是在上的天,手握生杀大权,可又想到皇上今早极度愉悦的神,那是面对赵贵人时没有的,于是她又把话吞回去。
许是徐答应有自己的造化,夫妻之间尚且有自己的相之,徐答应与皇上如何相也是他们两的事,只要皇上不生气就行,她多说反而让徐答应在皇上失去那份真,惹来皇上的早早厌烦。
“没什么,小主。”
等徐香宁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发现房间里多了两盆新鲜的盆栽腊梅,几小枝腊梅的开得正好,梅红鲜艳,估计是刚从梅树上移栽过来的。
“小主,这是御园那边的人送来的,还有这个拜帖,是景仁的安嫔送来的。”小邓把红的帖给她。
徐香宁拆开一看,安嫔邀她一起为将至的小年剪纸,她把帖递给张嬷嬷。
年节将至,这里也开始为节的到来准备,剪纸是其的一项。
“小主要去吗?”
“自是要去,我一个答应哪能不去,以嬷嬷看呢?”
她没有什么借不去,安嫔的位份比她,以往后的嫔妃可不会给她送帖邀她参加什么活动,她才侍寝两回,后的人就注意到她了。
“答应醒了没有,明日是小阿哥的满月酒,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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