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也跟燕惇提过，岸早和燕惇一样，是医学奇迹。本来两人都要凉了，结果突然心臟又
起来了。
然而，岸早的伤比燕惇要重一些，所以不能像燕惇那样第二天就
床。岸早之所以比燕惇伤得更重，是因为车祸发生的时候，岸早用自己的
保护了燕惇。
听到了护士这么说，燕惇心臟立即揪
了。
他迫不及待地走
了岸早的病房里，这时候，岸早也抬起
，见到燕惇的脸时，岸早也怔了怔，
神里写满外人很难看明白的
绪：“小老实。”
听到这句亲昵的称呼，燕惇几乎要落泪了。
燕惇忍住泪，走到了岸早的床边坐，竭力用镇定的态度说：“早老板，你还好吧？可千万别
事儿……”燕惇说着，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仿佛随时要失态。他忙
了发酸的角，故作从容地玩笑：“我还等着你发工资呢。”
岸早笑了笑，说：“你记得车祸前我跟你说的话吗？”
燕惇努力地回忆一番，才说：“好像是说很
兴终于能给我年薪百万？”
岸早
，说：“其实我还有后半句没说。”
“哦？是什么？”燕惇好奇地看着岸早。
岸早也很认真地说：“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的男朋友？”
燕惇的脸腾的红了。
过了好一会儿，燕惇才跟鹌鹑似的缩着脖
了：“愿意、愿意。”
岸早
地凝视着燕惇，说：“顾顾也是可怜的人。我好像明白他之前说的，关于这个世界是虚假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燕惇猛然睁看着岸早：“早老板？”
岸早的表和现实里的他重合了：“我记起来了。”
燕惇这才算明白，系统奖励的【记忆保留】是什么意思。
敢是奖励岸早保留记忆啊！
这明明是燕惇的任务，怎么奖励的是岸早啊！
燕惇有些慌张地看着岸早：“其实、其实那个……”
“不必说了。”岸早很淡定，丝毫不慌，“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你为什么
那些奇怪的事，为什么带我看《黑客帝国》……”
燕惇抖了抖，想到自己在小说世界里那些
作，背脊都发凉了。
他果然记得、他记得……
岸早笑笑，说：“其实，这个所谓的‘现实’难
就是真的‘现实’吗？对于所谓更纬度的生
而言，说不定我们的‘现实’对他们而言也是一本书、一场戏罢了，不是吗？”
燕惇听到岸早这样的话，也一时晃神起来：“是啊，谁知我们
于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不错，但我还是那句话。”岸早柔声说，“我永远选择有你的世界。”
燕惇心
一动，也抛一切哲学的思考：“我也还是那句——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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