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时候,燕惇就已经后悔了。
岸早有瞬间的怔愣,仿佛是在思考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问题了?
燕惇顿无地自容:我的清纯佳人俏白莲人设,崩了……
岸早的脸也变得有些古怪,只是沉半晌,才说:“嗯,那个……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燕惇不知该说什么了。
不要,确实是他自己说的。
但他的不要不是真的不要。
作为主角受,说不要,很正常。这时候,一般霸总都会说“嘴上说着不要,还是很诚实的嘛”。而岸早却是很正直的退这场赛事。
什么“小人的破碎哭泣的样激起了男人更大的破坏”是不存在的。
岸早看到的人哭着说不要,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哪里没好、得对方不不服了,赶停来,回去找资料补补课再回来作战。
主角受燕惇也会到了为什么小说上写“永远不要在床上和男人哭着说‘不要’”,因为那个男人真的就不要了。
……日。
收集完所有霸总台词√
燕惇和岸早快乐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大概为了让岸早安心,燕惇还跟岸早预警了一“如果我昏过去了,你不要叫救护车,继续就好了”。
岸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谈一样,就是沉稳如他都惊得张了张嘴。
燕惇老神在在:“没事的。着着我就醒了。”
听到燕惇的指导,岸早说就了。
燕惇也如愿地验了一把现实世界上很难拥有的“一夜七次”“得昏了过去”,以及第二天起来“浑犹如散了架一样”的酸。
作为主角受,和霸总攻了一晚,第二天要是早起的话,会让霸总攻很没面的。所以,燕惇也是照设定睡到了午才醒过来。
醒过来之后,燕惇就察觉到一件重要的事:“同事们呢?”
岸早说:“他们回去了。”
燕惇在床上虽然能说一些虎狼之词,但等过去了,他就怂了、文明了,会怕羞了。听到岸早这么说,燕惇立时红了双腮,似番茄熟了:“那他们知……?”
岸早想说:他们肯定知。
但岸早见燕惇是真正臊了,就不闹他了。岸早维持面地说:“我跟他们说了,你昨晚在室外泡温泉着了凉,现在不是很舒服,要在这儿再歇歇。班车来了不等人,就先让他们回去了。”
燕惇便,说:“哦,原来是这样。”
事实上,燕惇也不是蠢才,他想这么一闹,肯定全办公室都知怎么回事了。岸早说燕惇发烧了,烧得不来床;办公室却都会说燕惇发 了,断了,不来床。
燕惇一觉得很羞耻,但摸了两把岸早的腹肌后又冷静来了:我都了,也不必装贞洁白莲。
岸早问燕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燕惇隻想说“我这万人迷主角受的哪能呢”。但他没有这么说,只是羞地说:“就是有儿饿。”
岸早问燕惇要吃什么,燕惇想也不想就说:“就吃你剥的栗吧。”
岸早笑笑,便拿了栗来,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地替他剥栗的壳,又用嘴叼那细腻温的果,衔着燕惇粉的嘴,密密地品味。
窗外还是大片的旷野,烟雾如纱笼罩山山,如梦如幻,如如电。
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齿相依。
他们厮混了一整天,最后还是得面对工作日的到来。
透玻璃窗的曙暮光里,岸早吻了吻燕惇的耳垂:“真不想上班……”
也算是味了一把“宵苦短日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态。
燕惇吃吃笑了笑,心里想:其实你可以不上班的。霸总本来就不需要上班,众所周知,霸总主职谈恋,兼职公司。
燕惇眯朝岸早笑,神里有岸早读不懂的容。
每当这个时候,岸早就觉得燕惇离自己很远。
他扣燕惇的五指:“有时候,我总觉得一切像是假的一样……”
燕惇的心猛地一:他察觉到什么了吗?
燕惇意识避开这个话题:“嗯,是吧!像梦一样好……不过,我们还是得上班。”
“好。”岸早,说,“我们一起。”
岸早似乎没有避嫌的打算,和燕惇一起回公司,看着燕惇的神也是满满的眷恋。只要不是盲心瞎的,都能看这两人有一。
其实,照岸早的心机,要搞地、不让他人发觉,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岸早并不这么,而是从人节之前就开始铺垫他们两个人非比寻常的关系,并极力清除燕惇与其他霸总的绯闻,让公关在互联网大肆宣扬华玳瑁和岸迟的cp是真。
这就是岸早故意宣誓主权的行为了。
他无意搞地。
他甚至希望全世界都知燕惇是他的人。
现在,燕惇随便在办公室里走一圈,都能受到“未来老板娘”的待遇。众人无不对他恭恭敬敬。
连带着从前倨傲的小齐也对燕惇特别谄媚。在茶间里,小齐还悄声跟燕惇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竟然以为岸董想潜你……是我错了……”
“错了?”燕惇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讶异,“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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