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幼青此时已经可以确定,白明朗和彦川一样,也是由某位玩家扮演。
李阿姨之死的线索里,本没有指向他,甚至没任何不利于他的证据,杀师幼青灭的理由不充分。
那么,白明朗对他动手的可能,就只会是发现他和别人亲密,觉得朋友被抢走,宁愿杀掉也不让别人夺走——可白明朗上的好值太稳了,这个说法也不成立。
比如彦川和霍煦,在师幼青的行为及他们恨波动,是会有数值浮动的,而不是始终不变。
那么,白明朗就没有对他手的理由。
除非是玩家。
玩家如果发现他即将找真的凶手,想要力挽狂澜,是有可能这么,只要他们确定凶手错误,那么对面阵营的玩家就赢了……
白明朗再也不敢看师幼青的睛,他双手被薄槐限制,只好把脑袋埋膝盖,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
师幼青看他不会说更多信息,起说:“把他带回我家。”
外面事确实不方便,封彬也顾不上满脑的疑惑,掩护着薄槐回到公寓。
师幼青本来怕白明朗会在公寓里喊叫,可对方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怕他们报案,全程都很合,一路都没吭声。
角却浮上一层泪光,始终不看人。
门一关上,封彬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幼青这会儿却什么都不说了,他盯着被控制的白明朗,渐渐的,脑里居然冒了一个相反的想法,转对封彬小声:“你先离开,明天这么……”
封彬听完,瞪大睛:“你确定吗?”
师幼青瞥着白明朗:“如果推断错了,也没事,反正凶手是谁,就差临门一脚了。”
封彬没再多问,又警告地瞪了白明朗一,开门走了。
薄槐得知白明朗要在这里过夜,很不兴,把人捆在椅上,又找了罩,把对方睛蒙上。
白明朗一副任人宰割的悲哀样。
师幼青绕着圈看他,笑:“你不说,我也知你想什么,你非要受苦,就这么受着吧。”
白明朗嘴一动,好像要说什么,又立咬牙合上了。
师幼青看向窗外,给郝天硕打了一通电话。
晚上时间多,对方得知他安全后,把没来得及说的消息一一说完。
包括保安大爷说的那些蒜的停车纷争。
外面是繁星和万家灯火。
这一夜,对每个人来说,都很漫。
……
天一亮,师幼青睁开睛。
一直守在床边的薄槐过来给他穿衣,他微愣:“你晚上没睡?”
薄槐嗯了声,岔开这个话题:“我煮了菠菜汤。”
师幼青也饿了,过去吃饭。
白明朗被捆了一夜,仍然倔地一声不吭。
师幼青吃着香的早饭,吃几就问他一句。
“你饿了吗?”
“先忍着,早饭没多的。”
“对了,你睛还蒙着,看不到,但应该可以闻到,你猜我吃的是什么?”
“……”
薄槐原本绷着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
吃完饭,师幼青看了看时间,给封彬和郝天硕打电话。
听那边说准备好了,这才起走到门后。
几分钟后,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隔的门就被人摁了门铃,说是快递到了。
封彬的声音。
然后,随着开门声响起,一阵极快的冲撞声传来,师幼青开门去。
陆玉泽已经被封彬控制住了,他嘴被用力捂着,看到师幼青现,瞪大睛。
先一步冲房间搜查的郝天硕低声:“找到了……就在这儿!”
师幼青过去时,郝天硕已经拉开了陆玉泽家里柜面的屉,里面分别摆放着准备好的杀人用:乙/醚、各类刀、大量保鲜、除味剂等……
这些东西,昨天薄槐去搜查时,还没有。
这期间,薄槐已经把白明朗带了过来,同时把304和305的门都关上了。
“还真是你啊!”郝天硕一脸嫌恶地看向陆玉泽,“想把人迷,再分尸?”
陆玉泽被捂住嘴,无法说话,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而被拉去的白明朗,还是低咬着嘴。
郝天硕还要再要说,师幼青上前把手机递给他,对方接过一看,居然正在录制视频,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双手抱,其一只手用手机录制前的画面,镜对准了陆玉泽他们。
“所以……”封彬这时看向白明朗,好像想通了一些,“昨天晚上,白明朗是为了掩护他?”
师幼青在沙发上坐:“准确来说,是想提醒我——有人要害我。”
这话一,所有人不敢置信地都朝他看来。
尤其是白明朗,整个人已经傻了。
师幼青平静地说昨天对白明朗行为的判断,目前线索来看,对方没必要对他动手,而由于好平稳,也不可能是发现朋友被抢而由生恨去毁灭。
至于掩护陆玉泽,更没必要。他这么一来,反而会影响陆玉泽的计划,因为师幼青受过袭击恐吓,要么报警调查,要么怀疑周围所有人——这会让要对师幼青手的陆玉泽很不方便。
郝天硕从封彬那里知了昨天的事,苦恼:“可陆玉泽是凶手的话,他或许就是看你查陆玉泽那些谋害李阿姨的线索,才故意手引起你的怀疑,你不是说他可能是玩家吗?肯定不想我们找凶手……”
师幼青:“如果是这样,他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啊?”郝天硕摸着脑袋。
师幼青垂帘,望着不远的白明朗:“因为陆玉泽,本就不是凶手,他没必要掩护一个试图掩护凶手的人。”
“!”
一片寂静。
薄槐目不转睛看着他。
封彬、郝天硕、白明朗乃至陆玉泽都恍然失。
师幼青没继续说凶手的事,他望着白明朗,心里已经知这人一定认识自己。
一切要看证据说话,不有的人行为多么奇怪,杀人动机多么充足,只要有真正的不在场证据,那么这人就绝对不会是凶手。
而白明朗就有这样完的不在场证据,在李阿姨事当时、再到被次日清早警察来问话,不是监控、还是他人述,完全没有白明朗离开房间去天台的证据和可能。
他确实了房间,到次日警察问话这段时间都没过门,拿快递外卖也都是亲自开门来的,除非他要在最安静的夜里悄无声息卸掉防盗窗、再飞檐走上天台——但这么大阵仗,绝对会被对面楼里的居民看到。
这事,警察一问话就会问来。
关于李阿姨之死的线索指向,范围其实只在陆玉泽、彦川和霍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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