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硕瞪他:“你胡说!明明是在揩油!妈呀这死基佬!”
封彬语噎片刻:“……你不是直男吗?哪来的gay达?”
郝天硕痛心疾首:“什么达不达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只是青青哥现在发啊,我总是想起以前他扮成女孩的样,所以一看到男的靠近他就烦,这可能就是老父亲心理吧……”
封彬呵呵:“发就让你想到女孩了?刻板印象还柜。”
郝天硕气得嘴都抖了:“……你别胡说啊!”
……
过山车急速前行。
前方,那四个影果然又现了。
他们声呼着,如果不是女生的脸再次365度转过来,乍一看,简直就是一群结伴玩耍的普通少年。
“这样,发就不会碍着谁了吧?”女生微笑着说。
“不用这样也可以,”师幼青的发在上车前被薄槐束到了后,他抬手将那一把发拿到前,“我的发更,如果你的碍事,我的就更碍事了……所以不用那样。”
女生一动不动地审视他,似乎没想到他会回话,随后面无表地转了回去。
师幼青自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他微微前倾着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不理睬。
师幼青:“你认识江展鹏吗?”
话落,前面两个影猛地晃了,随后,男生和女生一并扭过来来,以诡异的姿势静静瞪着他。
师幼青看着前刘海得覆盖了半边睛的愤怒男生,问:“你就是江展鹏?”
“……”
“看来就是了。”
“是爸爸让你来找我的?!”少年神扭曲,“去死吧!”
又一个坡,过山车猛地冲刺起来,师幼青瞬间心加快,睛被薄槐完全遮住,对方将他搂得更。
薄槐替他问还没问完的问题:“和你父亲无关,我们有私事找你……你住在哪儿?”
速度减缓时,师幼青意外地听到了三个数字。
201。
——那是王书生前的房间。
再睁开双,过山车上只剩他们两人。
“过山车前排一现在npc视野,他们就消失了。”薄槐。
师幼青沉思起来。
过山车项目结束。
npc又带着他们去看了关于蝴蝶乐园的主题纪录片,其实就是不同类蝴蝶的成过程,纪录片上的蝴蝶没有任何异样,它们的也没有所谓的五官,和乐园里的蝴蝶并不一样。
可和他们一起观看的npc却满脸骄傲,结束后还专门带他们去看了其几较为漂亮的蝴蝶,仿佛前有着怪异的蝴蝶和纪录片里没什么不同。
上午的活动结束后,师幼青四人先一步回到住。
他们重新去了王书的房间,
拿着那幅油画,师幼青说自己的想法:“油画里是一只蝴蝶和一个蚕蛹,黄罩的npc是单亲父亲,他儿江展鹏则说自己住在这里……那油画上,对应的很可能是江家父的关系。”
郝天硕:“你是说……过山车上的鬼住在这儿?”
“是的。”
封彬二话不说动:“那就先去重查一所有房间,以有蛹的油画为主!”
几人行动起来,没多久,薄槐将所有房间里的油画都拍了来,他给师幼青看:“有蛹的油画一共四张,除了201的,其余三张分别在204、207和三楼的304,油画上都是一个蛹两只蝴蝶。”
封彬:“对,不过只有304没人住。”
当时房间够用,所有玩家都选了二楼,这样有事还能在同层求救。
师幼青的想法已经得到证实,他说:“这四张油画上的蝴蝶数量,和那七个npc的数量对上了。”
很简单的算术题,却是整个副本背景明朗的关键!
“对!那七个npc就是那四个鬼魂的家!”郝天硕回想到标本馆的经历,嘶了一声,“不会是npc为了防止孩走上歧路,直接把孩杀了吧?”
“信息太少了。”师幼青往天板看了,“304不能空着。照江展鹏所说,那还会有一个孩住在304,只有玩家住去,才会得到相关信息。”
郝天硕:“可是王书……”
薄槐冷声:“王书的死因是犯规则,不是被鬼杀死。”
“是的,而且王书死前,其实获得了信息。”师幼青语惊人。
封彬:“信息?”
青年抬起一手指,对着自己的脑袋:“他死前说疼——他脑袋确实没了,可像斩首一类的死法,痛的地方其实不会是,而是切。他所说的,很可能是江展鹏传递给他的死前受。如果王书活着,他或许就能告诉我们——江展鹏究竟是怎么死的?”
周围鸦雀无声。
“我、我去问能不能换房!”郝天硕连忙转去。
不多时,人就笑着上来了:“可以换房,只要我们觉得住得不舒服就行!”
304的房客数量是三,封彬本来不打算让师幼青去,可师幼青执意上去住,思来想去,便让胆小的郝天硕和他们凑一间,自己则在二楼又找了个一个单人间换住去。
收拾好单人间,他又去三楼廊检查几遍,最后
喃颩
才走到304号房的门,里面几人却在争执着什么。
郝天硕:“不行!我要和青青哥一张床!”
“你找死!”薄槐黑脸。
郝天硕还要说话,薄槐早已忍无可忍,要把人拎着踹去,师幼青见此,及时上前,站在间拉开他们:“薄槐,他是太怕鬼了,队友之间别打架……郝天硕,里面那张床其实也睡不了两个男人,你的要求我不到。”
“青青哥,我只是担心……”
“但这边的床倒是大的,你要真那么害怕,不如好我们三个一起挤……”
“不可能——”
两铿锵有力的声音几乎震到了他的耳。
薄槐气得睛都红了,要不是师幼青在,他恨不得直接把郝天硕撕了再踩几脚最后沾上辣椒全喂蝴蝶!
师幼青再次抬起两手,分别拍拍薄槐和另一边满脸忧愁的郝天硕:“那就维持原样。”
薄槐双一抿,随即明白对方意思,怔了怔,竟难得地挑起眉来,扫向郝天硕的目光愈加冷戒备,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意味。
站在门的封彬:“……”
他不得不想起曾经在现实世界看到的类似场景——一条烈犬因为主人被别的狗缠上,疯狂呲牙咆哮,拉都拉不走。
封彬正纠结应不应该去,旋涡心的青年已经看到了他,一只手掠开额前的几缕发,继而拿起保温杯:“人齐了,走,先去吃饭吧,吃饱了大家就不要再为一张床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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