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的吗?”唐青青不解。
老刘冷笑:“那几个土匪没过两天就被放来了。”
“啊?!”唐青青愤怒,“这些警察也太坏了!他们不会是一伙的吧?”
“当年这事多了去,要不然咋那么多大枪大炮还有洋鬼支持,还被咱们这些泥打跑呢,就不是人事的,自然不得人心。”
“还好现在是新社会。”唐青青重重,“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土匪给绑了,生生把我的睛给挖了,要不是我当时机灵,运气又比较好,现在不是全瞎,就是已经成了白骨。”
唐青青心里很不好受。
可老刘接来的话,让她更加痛苦。
“我当时血呼啦地跑回家,结果发现我家已经被烧毁了,家里人全都没了。”
“师父……”
老刘表麻木,“我当时只能跑,后来一路逃到了这里,饿极了在了路上,被你师娘的爹捡回了家。
他们一家对我特别的好,后来还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了我,还给我生了个大胖小。”
说到这里,老刘脸上的沟壑都透着淡淡的喜意。
“可偏偏啊,这孩从小就非要跟我学码踪。我当时想着不怎么,这都是一门手艺,就教给了他,没想到最后把他给害死了。”
老刘的儿将埋藏在人民的特务揪来立了大功,却被其他特务报复,在回村的路上被打死了。
“现在虽然不是我那时候了,了事政府会,我那儿的仇早就已经报了。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再也回不来了。”
老刘眸通红,声音哽咽。
唐青青刚才抓到纵火犯的喜悦亢奋,逐渐散去恢复冷静。
“我的师父当初也警告过我,学这个不能透去,会事。我不信邪,后来我儿也不信邪。结果,就这样了。”
唐青青抿,看着灶里的火并没有说话。
“丫,师父怕啊。”
这话听得唐青青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心里有无数话想要辩驳,可一句话也说不来。
嗓泛酸,泪一滴滴地落了来。
“这一次你这名声彻底打去了,师父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也不知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老刘没跟唐青青商量,就将她推了去,甭看着多镇定,心其实很不安。
“你家里那状况,你又是个女娃娃,要是没本事傍,让人看你一,只怕以后就跟那个逃走的女一样,被家里人卖了。
但凡有其他选择,师父也不能睁睁把你给推去。”
唐青青郑重其事:“师父,我就喜这个,就算没您这一,我也是会继续查去的。我刚才看到那该死的纵火犯被抓,心里特兴,从来没有这么兴过。”
老刘看了她一,虽然前的小女孩跟自己的儿没有一个相似的地方,却从她的大睛看到了那个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的年轻小伙。
当初,他也劝过,担心那孩重蹈覆辙。
可那孩却说:“现在是新社会了,大家都在积极建设,让祖国变得更好,我既然有这个本事也要发光发。”
老刘收回目光,“你这一次协助破案,成了先人,你爸妈想要刁难你也得掂量。你自个也学聪明,别傻站在那挨骂。”
一把火烧了几万斤的粮,这放在公社也是个大案。
那么协助破案的唐青青肯定也会受到上级嘉奖,就不是那个爹不疼娘不的黄丫。
既然已经这样了,刘老也不再纠结,叮嘱:
“人还是得有本事,才能自个为自个说话,而不是靠别人的良心。等表彰来,组织肯定会问你想要什么奖励,你就说你想要去上学。”
唐青青的睛顿时亮了起来,“师父,这,这能行吗?”
老刘一直知唐青青很想上学,可自己没本事,也不识字,帮不上啥忙。
“有啥不行的,当年你叔了公安局,他们领导还要求他去读书识字呢。说他要是个睁瞎,连卷宗都看不明白,太耽误事了。”
唐青青激动得脸都红了。
“你要是上了学,以后路也能宽一。”
老刘虽然大字不识几个,还与世隔绝了那么多年,可人生经验丰富,还是看得清很多事的。
不啥时候,有文化总没错,哪怕现在闹得很,他依然没有改变这个观。
可看那些当大领导的,有几个是不读书识字的?
主席的文采还特别好,说的话特别有理,不读书能有这本事?
唐青青也很认可这句话,她以前就是单纯想要上学,现在还多了一个原因。
在另一段记忆,在未来读书是很重要的,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想起另一段记忆,唐青青犹豫要不要跟老刘说说。
她心里实在憋得很,一方面她觉得那些记忆是真的,另一方面又觉好像在看别人一样。
老刘锐地察觉到了,“丫,这父母和女之间也讲究个缘分,咱们不能求。”
唐青青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家里没让吃饭就让他上山捡柴,她肚饿得直哭。
他路过听到了,于心不忍就给了她一个红薯。
小姑娘年纪小小却是个知恩图报的,后来经常将摘到的野果野菜送到他的山门。
从此以后就有了来往,可基本没有什么。
关系发生改变,是在唐青青八岁那年,她成了羊倌,把羊给丢了。
他帮唐青青找回了羊,唐青青迷上了码踪,持不懈的专注着研究,让他破了例,跟她成为了忘年之。
相这么多年,老刘经常开导这个爹不疼娘不的小姑娘,让她不再执着追求获得父母的肯定和护,有些人不父母,这并不是孩的错,让她学会保护自己。
可到底是亲生父母,一些伤人的行为,心会极为痛苦和纠结。
唐青青知老刘误会了。
“师父,我不是为了家里的事发愁……不对,也算是因为这些事,不过跟你想的不一样。”
唐青青斟酌着,思考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说明白自己所经历的。
“我了一个梦,梦到了我小时候被我爸妈替换了,我其实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第17章
老刘安静地听唐青青述说自己另一段记忆,炉里的火映照着他布满沧桑的面庞。
他一边听着,一边将烤好的红薯挖了来,厨房里充斥着郁的香味。
“饿了吧,先吃东西。”
唐青青试图从师父的表里猜测他是否相信自己,可怎么也瞧不来。
肚在咕咕叫,唐青青也顾不得其他,一边呼气一边用手剥开的红薯,左右手不停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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