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传信到金陵,快也就两三日。
前线已得了万休吩咐,先从六万大军分两万来,着兵力布防图所示的薄弱,攻徽州。正月底兵,二月上旬就已经占领其地,在城上将天教的“大同旗”遍。
消息传回洛,整座山庄都为之振奋。
无疑这也验证了谢危这一张兵力布防图的正确。
忽然间,往日他“天教智”“度钧山人”的地位,好像又回来了。连万休都对他和颜悦,除却隻字不提放了姜雪宁的事之外,倒和以前谢危在天教时候差不多。
二月旬,众人便启程往东。
离了洛,一城乃是许昌,照旧是在天教的分舵落脚,这一回乃是座并不特别大的观。
谢危已得了些行动的自由,至少只要在旁人底,可以往周遭走动走动,不必整日闷在房。
可天教对姜雪宁的限制,却半没见少。
甚至可以说,到得许昌的观之后,只要还在山庄之,去什么地方都没太多人置喙,只要还能看见他在底,都不理会。
只不过,看姜雪宁非但没松懈,反而比在洛市更为小心谨慎,虽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可大分时候连房间都不让一步。
姜雪宁实是脱的,差没被这帮人给憋坏。
这段时间对万休那是日骂夜也骂,晚上同谢危睡觉的时候,便讲:“如今是人在屋檐不得不低,他日若这老儿犯在姑手里,非削得他连自己祖宗十八代也认不得!”
谢危成日在外算计,步步不敢错,脑袋里一弦总是绷着,回来听见她这样好笑地生气,总忍不住跟着发笑。
只是也知她心郁结了一气,便宽她说:“快了。”
姜雪宁隻翻他个白。
过得一会儿,才犹豫了一,问:“今晚叫吗?”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俩人可算已经把戏演得真真的了,连沐浴都共用一桶。虽然万休似乎已经相信了他们的关系,可谁也不敢放松,以免哪天不小心破绽,所以还是隔三差五地叫唤,折腾动静来。
谢危静了片刻,说:“叫吧。”
姜雪宁却好半晌没动。
仿佛有些顾忌,迟疑。
这些天来,谢危不止听她叫了一回。
毕竟戏还要往演。
可约莫是火气并没有得到真正的纾缓,非但没有在一日又一日的折磨习惯,反而越听反应越烈,总忍不住对她些什么,而且一次总得比上一次过分。到后面都不用她着嗓装了,而是真真儿地被他欺负到讨饶,不免泪盈盈,哭声细细。
只是太羞耻她反倒不叫了。
她会咬住自己泛红的嘴,或者纤细的手指,不愿发太多声音。
每当这时候,谢危便会对自己有更清楚的认知。
他会发现那些埋的坏。
平日为圣人的所禁锢,这时都从压抑的心涌上来。他非但不放过他,反而偏要吻开她,移开她手指,看她被自己地角泪发红,终于委委屈屈在他怀里,将那些声音,以一更煽的方式,释放来。
上一次,是两天前。
她分明已吃足了前些天的教训,叫得很是收敛了。
可他仍难自已。
或许是本来就坏,本就想放纵,想像个普通人一样,甚至比普通人更过分。于是凑上前去,用喑哑的嗓音,叫她住。
她不肯。
他半哄半迫让她张吃了一,她便抵着往外吐,睛看着她,泪珠还啪啪掉,到底把他心哭了,罚她转过去并,方才了事。
所以今日姜雪宁自然怂。
她觉得自己躺在谢危边上,就像是一隻随时会被豺狼吃掉的兔。甚至有一回梦梦到当年初遇谢危时,她抱回来的那隻兔,被他拎过去便刮了。
只是不叫能怎样?
难不成还让谢危上?
别说是谢危本人了,就是她自己都无法想象那画面,隻一个念往上转,都要忍不住打个哆嗦。
所以末了,还是认命。
她本以为会和前几天一样。
可没想到,今日的谢危竟格外安静,既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
叫到一半,她纳闷了,张意识便想问“你今天怎么了”,可待话要时,一个激灵,才陡然反应过来,她问这个什么,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于是她迅速把话咽了回去。
只是谢危却忽然在此时开了,:“你继续叫,我有话要跟你讲。”
姜雪宁一怔,立刻明白了几分,便叫得稍微大声了。
谢危平躺在她侧,便凑在她耳旁,压低声音:“万休自西去东,前线一城,他才挪一城。从洛到许昌到金陵,一共也不过九城要地。接来我会继续给布防图,但若要脱困,必得在他与天教大军会合以前,至少是在第五城。九城往数,许昌在,是南,汝宁,庐州,安庆……”
姜雪宁顿时心惊。
谢危孤虎,当然不可能真的毫无所图,隻:“万休如今留我,也是与虎谋,我能看第五城安庆乃是要地,到得此地便没有再翻转大局的机会,万休自然也能看。他对我的戒备绝没有那么容易消解,所以他会猜我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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