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着她锁骨窝里的绿浮萍,这胎记很真,栩栩如生,似活,抚上去时,都能受到它的温度…像在漂浮时泛滥起的凉意。
碧绿的颜,在他白皙的手指分外显,他弹琴一般,在她那轻轻击,如愿换来她随之的战栗。
绿浮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大人想让我您的私?”
谢殿抬眸望她,黑的一眨不眨,是在默认。一寒意瞬间袭遍了全,绿浮面上的红一褪去。
私,也叫府娼。主人家养在府的歌姬,能歌善舞,才华了得,多为无家可归的籍女。主人家招待宾客时,或友人、或官人,若有人瞧上了,便可被随时拨去伺候。
违抗不得。除了那些人,若主人家想要了,也得随时陪睡。这般一来,地位还远远不如她在青楼时。
在青楼她牌位足够,接客的客人都是她挑选旁人…在这儿,她却没有选择的余地。
绿浮行让自己冷静来,“大人是认真的吗?”
谢殿语气仍是平缓,缓到透冷意,“你说呢。”
“我虽只是伶人,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跟的…”
他冷淡地打断她:“我知你是绝世名伶,并非什么人都伺候。你且放心,所有人都会经过我的筛选,我不会教他们真碰上你。只需你在他们边周旋时,为我探听我想要的消息。”
“……”又来。
绿浮总觉有诈,官者虽如履薄冰,需要的报永远不嫌多,可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没有自个儿的势力?需要她一介伶人来诱到他们想要的目的。
谢殿似乎看她的疑惑,解释:“我曾安排过一线人到魏潭明边,她已有一年多未曾给过消息,我的人找到了她还活着的迹象,可无论怎么搜都不见此人。”
“我给你的第一个人,就是魏潭明,你所谓的表哥。明日我会带你去见他,想法从他那边得到些消息。”
也就是说,他安在魏潭明边的人没了,他需得找人探到真相。
绿浮难忍。魏潭明可是她原来的大金主…将她安到谢殿这儿的人,这会儿谢殿又要自己到金主边去钓消息…
她佯装自然,不让他看端倪,趁此火:“那大人能否在外与我亲近些?若旁人瞧见你待我不同,必定会多尊我几分,我也更好行事。”
他冷不丁地拆穿她,“我若待你不同,岂非更让人怀疑你是我的心腹,办事更难吗。”
绿浮一凝,还好她反应快,很快:“官场无,大人何等份,我不过一个,谁会信你对我有真心?在旁人看来,不过是我觍着脸近你的罢了。”
“这么说,在外你要与我亲近,我大可不搭理你。”
“正是这意思。”
这也给绿浮更多明目张胆的引诱他的机会,那可是他亲自答应的,到时她无论采用激的还是细的办法,他都找不到理由来怀疑她。
谢殿没说答不答应她这说法,只是用安抚的姿态拍了拍她脊背,“先去穿衣裳。”
“……”绿浮这才反应回来,她此刻一丝不挂在他怀里坐着呢。
即便…不知他为何会抱她,还、这般亲昵的双手搂抱。
此文仅在p/o/1/8/连载,微博一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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