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环境确实不错,护士不着痕迹撇了殷绍一,要不咋有那么多没病装病要住院的和那么多死赖着不院的人呢?
不过这些人即便留在医院里也拿不着补助,像殷绍这,可不是一天五钱,是一天五块钱。
够有钱的,五块钱啥不好?都她五天工资了。
七十年代像医生护士这类有手艺吃饭的人工资都,护士的地位一不比医生低,一个月能拿三十多块钱。
护士刷刷刷写好病历挂华清床上,殷绍伸脖一看,哈!小骗。
华清没多久,她就是太累,透支的太厉害,与其说是倒不如说是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正对上殷绍测测的脸,手也被他死命抓着。
“醒了?”
华清一蒙,怎么和这个丧门神对上了,她好倒霉,哭唧唧。
殷绍:“王树妮儿?嗯?”
华清:“你听我解释……”嗓音哑。
殷绍往病床后面一靠,翘着二郎。
“解释吧。”
“解释不好我就报公安抓你,你骗的那块儿西瓜值一块钱。”
掂量掂量吧。
这可是在大街上亲姑娘一会被枪毙的年代,华清可不敢让殷绍报公安,骗块儿西瓜也是诈骗啊。
华清噎噎哭了起来:
“我才不是骗,我说我不吃,你非要我吃,呜呜呜……”
哈哈哈!音也没了,之前还一一个俺呢,小少爷一不为所动。
“不骗西瓜,那你来嘛来了?”
编,接着编,我看你能编什么来。
“要不是喜你我能来嘛?呜呜呜……你不知听说你让人抢劫了我有多着急,天不亮我就往跑,我过来伺候你,你还说我是骗,呜呜呜……”华清从手指里偷偷瞅殷绍,见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哭的更响亮了。
“我,我不信,你喜我你昨天午怎么没来呢?”殷绍问的十分心虚。
“你都那么埋汰我了我还来啥啊?呜呜呜……要不是被你传染了我也不能生病,呜呜呜……我都没说要你陪我住院钱呢,你还冤枉我,呜呜呜……你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呜呜呜……你王八,呜呜呜……我这么喜你,你还要把我送公安,这不是让我死吗?呜呜呜……我来伺候你,还伺候错了?呜呜呜……你坏……呜呜呜……”
“行了行了行了,我不叫公安行了吧?”小少爷不耐烦,松开手,丢给华清一块儿手绢:“哭的难看死了,本来就丑,哭起来更吓人,你可别喜小爷啊,小爷只喜漂亮姑娘。”
他这是信了?
“呜呜呜……放心,你这么埋汰我我还能喜你我得多贱?我不喜你了,呜呜呜……坏人!”
华清拿起殷绍给的手绢重重了鼻涕,心里松了一气,可算把这关过了。
“等我把手绢洗净了再还你。”
殷绍:“别,不用还了。”
“妹你哭了?”华保国刚从房打了一盆回来,还没从妹醒了的喜悦走来,就看到妹哭的惨兮兮的小脸,妹控哥哥顿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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