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费劲拉挪回家,她哥华保国正往走呢,看到妹妹吓了一。
“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好了他过去捉的吗?妹回来了无凭无据陈楠那小死不认账咋办?
华保国急死了,拉着妹妹的手往外跑。
“快溜的快溜的,赶回去,趁他没回家之前咱们赶把他堵住。”
“哥~”华清十几年没见过大哥了,小时后哥哥很疼她的,都怪她,被猪油蒙了心错把粑粑当成宝,连家人都不要了,冷不丁一见到年轻时候的大哥华清没控制住绪,扑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华保国误会了。
“咋?妹你哭啥?是不是陈楠那小崽不愿意负责?”
“!”
“妹你别怕,有大哥在呢,他他妈要是敢不娶你我死他,赶的,跟我走。”
华清死死拽着大哥的手鼻:
“大哥,别去。”
“那咋行啊?你傻了?你便宜都让那小兔崽占完了,咋能不去?”
“你怀里拿的啥?”华保国随便翻了翻:“衣服?”
“陈楠那小的?”
华保国乐了。
“妹你可真聪明,把他衣服拿了我看那小兔崽往哪跑。”
“不是,大哥,你别去,我,我搞错人了,拉的不是陈楠。”
“啥玩意?”
“不是陈楠?那是谁?”
“咋回事儿啊?”
华保国疯了,这咋还能这错?后半夜他亲自把陈楠醉,瞅着他往苞米地走的啊,咋能错的?
华清说:“我也不知是谁。”又鼻:“大哥,我不舒服,咱们屋说吧。”
哎呦,我的傻妹妹呦,我可怜的大妹呦,华保国心疼死了,没忍心骂她,这男人咋还能搞错?
算了,屋再说。
主要得整明白今晚和妹钻苞米地的男人是谁,幸好妹把那人的衣服拿回来了。
现在家家都穷,买布不止要钱还要布票,村里人一年到就给发一尺布票,得攒上七八年才够一衣服,谁家衣服不是新三年旧三年补补又三年的?村里就那么些人,光看衣服也能认和妹钻苞米地的是谁。
要是好后生就他给妹负责,要是……啊——不能想这么不吉利的,妹碰到的指定是村里的好后生,不可能是老光。
佛祖保佑,可千万别是村里那几个老光呀。
华保国忧心忡忡了蜡,把妹怀里的衣服展开后两兄妹都沉默了。
破案了,和妹钻小树林的是大队家的亲戚殷绍,华保国脑壳儿痛,他妈的这个小兔崽也没比老光好到哪儿去。
哎呦~我可怜的妹呦!这可咋整?
怎么是那个小霸王呢?
村里没人不怕他的。
那可是殷家的二世祖,他爹在市里当厂,外都说他是在市里闯了祸特意过来躲灾的。
那可不是个好玩意呦。
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关键是他们家压不住他,以后结婚了他欺负妹可咋整?
华保国愁。
“妹,你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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