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上的画面已经消失了,代表着直播结束,但二十四锅却一直没有回神。
“那首歌……”
许久后,它终于如梦初醒,圆的材用一大家都无法想象的捷姿势从座位上一跃而起!
它一边用光脑迅速给父母发视频申请,一边急匆匆:
“对不起,我节目上不了了……阿朵,帮我订一去塔克星的票——”
阿朵都被这骤然的变故愣住了,去塔克星?为什么要去塔克星?
二十四锅的脚步一停。
阿朵刚以为他回心转意打算继续上节目了,就听见二十四锅认真地说:
“不,订票太慢了,直接把我爸的星舰开过来吧。”
阿朵:“……???”
喵喵喵喵
二十四锅发给父母的视频申请很快被接通了。
光屏上现两只和它十分相似的胖乎乎熊猫,左边的熊猫着墨镜和丝巾,是二十四锅的妈妈木锅,右边的熊猫则着太帽、穿着沙滩,是二十四锅的父亲二十锅。
锅家繁衍这么多年已经成为了十分庞大的一个族群,木锅和二十锅并没有血缘关系。
二十锅躺在太伞打瞌睡,伸爪挠着雪白圆的肚。
“崽啊,我和你爸爸在古地球的夏威夷度假呢。”木锅手里握着一面化妆镜左右看,“怎么又给我们打电话了,昨天不是刚打过……”
她顿了顿,忽然以一个母亲的直觉锐地察觉到什么:
“崽,是不是你祖宗的事有着落了?”
他们好不容易申请到古地球度假名额,还要在这里呆四个月,和外界的通话次数有限,一般没事的时候不会打电话唠嗑。
这时候打电话,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木锅背后,二十锅挠肚的动作一顿。
两隻熊猫同时殷殷地看向儿。
“呃,妈,爸,我——”
二十四锅摸摸自己的圆脑袋,到嘴边的话突然卡住。
它该说什么?说它发现了一个疑似祖宗的人类?
隔得时间太久,又经过这么多代,他们已经没有人知那个人类青年什么样、声音如何了,只有留存于血脉刻的亲昵与依恋,被一代代传承了来。
大锅去世前说他还会回来的,所有熊猫也都信这一。
祖宗喜喝茶,他们积攒了几吨的茶叶;祖宗喜捡小动回家,他们投资了数十家浪儿慈善基金;祖宗喜听民谣,他们每隻熊猫都会唱歌和弹吉他。
这莫名的信念支撑着他们许多年,一次次寻找又……一次次失望。
这么多年来,时不时有人类打着祖宗的名号来招摇撞骗。
骗钱财名利倒是其次的,只是每次满怀期望后又全落空,那滋味太难熬了。
万一这次又不是呢?
它先自己找过去,确定以后再通知父母家族,也来得及。
“不是,”二十四锅的嘴比脑更快的先否认了,它挠着说,“就是我想借我爸的星舰用一用,我一个茶塔星系的老同学突然生病了,想去探望。”
木锅本来也只是随一问。
木锅叹了气,继续看着化妆镜欣赏自己新买的丝巾,二十锅失望地向后仰躺沙里,挥挥手嘟囔:
“首都星好像留了三艘星舰,你自己喜哪个开哪个吧。”
“好,谢谢爸。”二十四锅已经有迫不及待了。
二十锅说完埋在沙里拱了拱脑袋,十几秒后想起来什么,抬起:
“对了,崽啊,别选银灰那艘,那个自动驾驶系统了问题,倒不是大问题,就是了那边星球大气层后好像会……崽?”
“……”
视频早被二十四锅那边挂断了。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在古地球度假通话次数限制得,他们已经把所有次数都用完了。
总不会……运气这么差吧?
另一边,塔克星。
播之后,顾与眠仍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他把脸埋在小雪豹的肚上,非常懊恼:
“我怎么就唱来了?”
顾与眠喜听民谣,时也学过一会儿吉他和琴,但多半是自娱自乐,很少在大广众唱。他就是觉得有尴尬,自己唱的肯定好听不到哪里去,还为难观众们要捧场。
小雪豹灰蓝的眸看他,一隻前爪被顾与眠握着,不明白它的人类为什么又沮丧了。
明明很好听——不,还算说得过去。
小雪豹着顾与眠的额让他低来,与那浅褐的眸对视。
晚风过耳。
片刻后,鬼使神差的,小雪豹低在青年鼻尖上亲了亲。
顾与眠:“!”
他微微睁大睛。
小雪豹像是本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了什么。它尾尖一僵,移开视线,耳朵尖十分可疑地发起来。
五分钟后。
顾与眠握着小雪豹的垫亲一,觉得自己人生达到了某个圆满。
“团团,”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小雪豹仰躺沙发里,把刚刚那些低落绪都抛诸脑后,“之前还以为你嫌弃我。”
小雪豹什么都是那副有倦怠的模样,顾与眠一开始亲亲它额都会被排斥,说不沮丧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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