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郑澄和郑宏当场死亡吗?”叶知秋挑眉,既意外,又不意外。“程歆瑶还真是命大……郑澄如果泉有知,肯定会很失望吧。”
听这气,叶知秋还很遗憾。
元青不喜叶知秋这轻佻的语气,小世界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段轻易就能删除的数据。
“在你看来,郑澄是不是死了就死了?就像玩游戏死了一个npc一样,本无关痛?”
叶知秋看着元青,意味地笑了。
“路是郑澄自己选的,和其他人都没关系,我只不过是好心帮郑澄实现了愿望……”
词夺理。
元青听不去了,一边落,一边语带嘲讽地打断了叶知秋的话。“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孩,心智不成熟,今天他的愿望可能是想要一个喜的玩,明天就可能变成想要吃一个味的糕,你凭什么这么轻易就替他决定了生死?”
“傲慢!”叶知秋端详着棋局,沉片刻,姿态从容地放了一枚棋。“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替郑澄决定了他的生死?郑澄只是年纪小,他不傻,甚至称得上智商超,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儿童。撇开年纪小不谈,非鱼,焉知鱼之乐?你怎么知郑澄现在的结局,不是他所期盼的呢?”
元青差一儿就被叶知秋说服了。
“照你这么说,难我还得恭喜郑澄得偿所愿?”
这算什么,早死早超生吗?
真是太讽刺了。
“可不就是得偿所愿嘛。”叶知秋把玩着手里的棋,看着元青,似笑非笑。“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在浑浑噩噩地活着,直至死亡,都不知自己劳碌了大半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即便你我,也是在局,不得不这不由己的棋。”
“不由己?”元青忍不住嘲讽地笑了,这四个字从叶知秋的嘴里说来,就是莫大的讽刺。“难不成你暗搞事,在各个小世界搅风搅雨,把那么多个小世界折腾得乌烟瘴气,也是不由已?”
糊鬼呢。
元青说话很客气,给叶知秋留了一丝脸面,隻说他暗搞事,没有说他狼野心,架空主神,妄图取而代之的事。
“我这么说,你肯定会觉得我是在狡辩,但事实确实如此。”叶知秋自嘲地笑了。“曾几何时,我也以为是自己野心膨胀,才会狂妄自大到妄想取主神而代之。”
“难不是吗?”
“当然不是。”叶知秋看着元青,表似笑非笑。“元青,我很喜你,有些时候,你真是傻得可。”
元青眉皱,他很确信,这不是什么好话。
“野心这东西,是可以人为助和化的。”
回忆往昔,叶知秋的语气充满了慨。
“我的过去,你可能也知,因为识人不清,我被男朋友利用和背叛,死后怨气衝天,差错地绑定了系统。
刚绑定系统,开始任务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仇恨,满脑都是努力任务,争取早积攒到足够的积分重生,好亲手料理渣男,狠狠地报復对方。
但随着穿越的小世界越来越多,我的想法也在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重生,报復渣男,改变自己的悲惨命运,在我见识过更广阔的风景后,曾经的执念也变得微不足了。”
这和233告诉元青的差不多,元青不明白,叶知秋为什么要特意告诉自己这些。
“然后某一天,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个理,报復渣男什么的,真是太蠢了,凭我的能力,我明明能更多的事。”
元青锐地意识到,叶知秋接来要说的,才是重之重。
“以有心算无心,没废什么力气,我就顺利架空了主神,成功窃取走了主神的一分神力。那段时间,应该是我所经历过的人生,最风光的时候。在绝大多数人都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只能随波逐,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的时候,我不仅到了摆脱命运的桎梏,还能随意纵和篡改他人的命运。
何其讽刺!那时候的我,竟然天真到以为自己这枚棋已经了棋盘,不再受命运的摆布,殊不知,棋和棋手最大的不同就是,棋永远都是棋,不多努力,也不可能成为纵棋局的棋手。
元青,你觉得自己是棋手,还是棋呢?”
叶知秋明显不怀好意,元青才不会傻乎乎地掉对方挖的文字陷阱里。
见元青装傻,不愿意回答,叶知秋也不勉,自顾自说:“光锥之皆是命运,我以为是自己主动了选择,可实际上,却是命运裹挟着我了选择。更可悲的是,对于棋来说,越挣扎,就陷得越,越清醒,就活得越痛苦。”
元青知叶知秋的话不能听不能信,但还是忍不住觉骨悚然。
如果叶知秋说的都是真的,岂不是证明了,叶知秋的这一切,全都在主神的算计之,叶知秋也是被主神给坑了,真正棋一招的,还是主神。
细思恐极啊!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不知,或许,是因为嫉妒和不甘心吧。”
明明都是棋,为什么自己就注定是一枚弃,元青却能成为决定棋局胜负的杀。
“踏上这条不归路后,我才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被主神坑了,但当时,我已经骑虎难,无路可退,只能着一条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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