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陷阱。
聂桓解压了文件才反应过来。
摆在他面前的这分门别类整理过的文件夹,还看似贴心地标上时间日期,实际上就是一大盆满是嘲笑意味的狗。
他的女孩在他离开的当天便锐地察觉到他的谋划,于是心筹备了一场恶作剧,想践踏他的自尊心,使他显得是这么鄙陋肤浅。
他真的很她,所以他任她戏,她怎么玩他拿他找乐都行,只要她不离开他。
没关系,谁说狼吃狗就不能捕猎了,他的限本不在这里。
照片一张张翻,视频一条条看,就这样坐在电脑前看了彻夜,里温柔炙得刀扎去都化了。
她好可,躲在他原来的衣柜里睡觉;她好,对着镜理发的样很难不心动;她好乖乖,没有吃垃圾品,还在继续持晨练。
真的好想她。
等回去他会把她绑起来,叫她知一味地诱惑他却不亲自给他灭火是什么后果。
……
……
已经好多天没见,聂桓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真实得好。她远离人群而立,很显,手上还绑着一个朵样的氢气球,是卖气球的老板觉得她好看送她的。
他屏住呼,近乎朝圣一般地稳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抱怀里,颜、气味、向大脑,他才舒了气,是,她的的确确存在于此。
这阵他想她想得有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哪怕现在他还是一句话没说,默默地搂着她。
“你抱得我好难受,聂桓。”迟樱皱着眉,她被迫贴在他,侧着脸才不至于窒息。
他如梦初醒,稍稍松开了些,低吻她,温柔且克制,他喊她:“宝宝。”
她抬,亮晶晶的睛眨了眨,算是回应。
“你想我了吗?”他这句话真的是不由自主地脱而。
“想了。”她脸上没有任何羞涩,语气坦率。
他真兴,趁打铁:“有多想?”
迟樱两只手在半空比划了个西瓜大的圈,“有这么多的想。”
她反问:“那你有多想我?”
聂桓笑着,满是,“我想你,正好有你画的圈以外的分那么多。”换言之,就是无限延伸。
他们两个坐上聂诚派来的车,这次聂桓能够获准回来和迟樱一起住几天,很大程度是因为迟樱主动向聂诚请求的,还有就是聂诚和迟琳在淮南那边差,不能回来给聂桓过生日。
他们父一向招架不住家里的两个女人,聂诚没办法跟迟樱说不,只能是打电话给聂桓,严正声明不许任何逾越之举。
尽如此,聂桓还是在收拾行李时在自己的鞋柜里发现一盒避,明显是聂诚让人放去的。
迟樱自顾在这栋宽敞的复式公寓里闲逛着,四看看格局和装修的样式,直到聂桓喊她到他那去。
于是她走他的卧室里,窗帘是拉上的。聂桓招呼她坐到他上。
“可以问问我的生日礼是什么吗?”他随便扯了个话题,然后开始解她前的扣要脱她的衣服,仿佛自己正在拆礼。
迟樱捉住他的手腕,里清澈而明亮:“礼晚上过了十二就给你。”
“我知,最好的礼就是你。”他低急不可耐地吻她雪白的脖。
“什么啊,我用心准备了的。”她无奈地松开他手,抬看了钟表,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要吃晚饭了,算了,早一会晚一会没什么。
聂桓邃的燃烧,他火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灼尽,大掌向摸,伸她的两间。
他想起这些年她送他的礼都是她手工的,衣、围巾、针等等,这些不正是她意的表达么,他本不必要疑神疑鬼的。
他自认为他没有她那么好的手工,了很多也觉得不满意,总是不上她,又得买那些真正称得上艺术的珍宝,最后厚着脸和自己的一起送她。
迟樱很快到他另一只手拉开她裙的拉链伸去,把她的衣推上去她的。
还没把衣服完全脱掉他就想要,她知此次他来势汹汹,一定是这二十多天压抑得太狠了。
但她突然改了主意,决定惩罚他一,为他那不利于她的异心。由于他正忙于挑逗她,没想过她会冷不丁从他怀里挣脱,因此他双手空空,看向她满是不解。
“怎么了,我疼你了吗?”
迟樱站在地上,衣衫不整,她往拉了拉衣,又低系扣,衣褶依然显得凌,她淡淡地说:“我现在不想。”
他看着她那副冷冰冰的样,浑的火一有些无所适从,然后他决定先把自己衣服脱了,边脱边想怎么哄她把她勾引过来。
然后他有条不紊地一颗颗解衬衫扣,敞开襟,练到恰好的肌,他真诚地望她的脸庞,问:“不来摸摸吗?”
迟樱没有说话,抱着胳膊倔了一会,然后不自觉咬了咬自己指的第二关节,视线尽量压低。
聂桓在被里的燥和望凌迟,但他就坐在床上安静而耐心地等着她,期待被她用力地凝视。
他对自己的很有自信,毕竟已经用这个方法钓到她好几次了。
当几秒后他被女孩扑倒,他不禁得意地笑起来,看她坐在他上有些手忙脚地把裙提到想脱掉,结果忘记领扣没解开,脱得很费力,一使劲她便不稳向前倒,聂桓伸手还是晚了一步,她脑袋磕在了床,咚的一声。
就这样她裙还是没脱掉,还堆在脖和脑袋那,然而迟樱已经放弃动作呆在原地。
聂桓立坐起把她搂到怀里,把她那一团糟糟的裙先放来,她的那张小脸,漂亮的一对眸里此时更是汪汪的,泪悬在眶里摇摇坠。
从她的嘴的弧度看得来她有不兴。
聂桓给她了脑袋,还好,没有起包,磕得很轻,他的眉心才舒缓来。
随后脑海里又回忆刚才她那一幕,真是可的要命。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笑。于是他忍着,但一想开安她就乐了来。
迟樱抬眸看他,那颗好大的泪珠便落,在白皙面颊上拖一条清澈的细,黛的眉毫无起落,也不见了任何弧度。
他尽收底,笑容凝固。
她哭得这么,他想,他已经亢奋、激越、更加狂。
她发丝犹弯弯曲曲贴在额角、脸侧。他吻她的泪,轻柔地理了理她的发。
这次他好好帮她脱裙和其他衣,和她肌肤相贴抱了一会,“还疼不疼?”
迟樱随心所地摸着他腹肌,“不疼了。”
“你躺来,我们继续,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声细语征求意见,支起的面则侵略意味满满地抵在她大间。
她有意撕开他这温和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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