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写两天末世容,会有一恐怖元素,胆小的宝宝就不要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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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个影小心谨慎地贴着墙,溜了来。
楼里还是很暗,他俩也没舍得带什么照明,就借着远远漏的日光,站在楼旁,一副见势不妙就要跑路的架势。
四周太暗,又隔了些距离,路元清只能勉认其一个人。
姓周的个,跟老婆早就离了婚,独自租着13层的一一居室。
大概是被社会毒打太多,在上一世的记忆,这周老板,也不过是个懦弱不扛事的背景板,只随大,不分喜恶。
路元清心底那张名单上,他的名字次序还靠后。
“呃,你好啊,小路。”
但主动声打招呼的那个,虽然也让她觉得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这人大概四五十岁,多半是因为饿得太狠,两颊的都松得快垂到颌骨,上一件看不原本颜的polo衫也空地漏着风。
路元清拧着眉打量两人:“你们在等我?”
“哎,对,小路,我是你陈叔,你还记得不?”
男人边说话,边搓着手笑,见路元清没什么反应,又往前走了两步,语气很络。
“嘿嘿……之前你帮我过电梯,我还要给你介绍我侄来着呢!有印象了不?陈玉……陈玉是我媳妇儿!”
一报上这关系,路元清立刻明白这是谁了。
末世前,两人几乎毫无集。
末世后,上一世的路元清也没见过他几回,但对他印象极,不过,是对他另外的一副模样——
被一只变异蜘蛛成储备粮,用厚厚的蛛丝缠成悬在墙角的茧。
腹隆起,的几块脸也胀着,有无数细小的鼓突在来回游走。
被她看到的时候,已经只剩最后一丝神智,还能在听见老婆的呼唤时勉发细微的息。
但也会随着息,从鼻孔里掉几只米粒大的幼蛛——
是陈姨那个老公。
这还多亏了昨天在那场屠杀里,路元清多少留意了一陈姨的动作,才从而加了对他的印象。
不然,乍一看男人材这么消瘦,她还真没办法立刻联想到那个被蛛卵撑得浮不堪的老陈。
认来人的份,路元清松开眉关,挂上一个浅浅的微笑:“怎么,不去找挑事的那个老三老四,想来找我讨公?”
“哎,你这闺女,别说这话,我知不怪你,都是他们有不识泰山,看不你有这本事!”
老陈极其豁达地陪着笑,脸上甚至看不半分对亡妻的怀念,顺带大骂特骂了一顿昨天明明是一起来炸门的人之后,又接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但是嘛,毕竟陈玉她也和我了快三十年夫妻了,我想好好安葬她。”
“可小路,你说,现在我哪有条件?就连最后给她摆祭品都……唉……”
话没说完,他就哽咽着抬起手指,揪起polo衫脏兮兮的衣领,想去抹那并不存在的泪。
路元清脸上的微笑顿时漾得更灿烂了:“然后呢?想找我要?”
她语气倒是不重,但这两个月里,所有想来找她“要”东西的人,基本都没有好场。
光这条走廊上,都有不知多少冤魂是为这个字而丢掉命。
老陈顿时被她话里的暗示吓得膝盖发,要不是周老板还在旁边隐隐撑着他胳膊,怕是就要当场跪了。
他慌一脑门的白汗,急切地往前踉跄了两步,嘴里迭声求饶:“不不不,不敢,不敢,只是借,想借一东西,好送我那媳妇儿安心上路……”
“……我要是不借呢?”路元清边问,边假装从腰后掏了枪,握在手里悠闲地把玩着。
她个超过一米七,本来就很,比起看着枪摇摇坠,随时要栽倒在地的老陈,气势上更要压过一去。
再加上,这些外人并不知,昨天是白星远动的手。
在他们心,那样毫不留的屠杀,肯定是那个已经用名为希望的鱼饵折磨了大家足足两个月的女变态的手笔。
连只是陪着撑场的周老板,也被她一言不合就掏枪的举动给震慑得浑发抖,试图说话时,声音比蚊叫好不了多少:“不借就……不借,大家邻里邻居的,和气一……”
“哦?”路元清冷笑了一声。
老陈在那番恐惧到站不稳脚的踉跄间,已经把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了。
借着边门前尤其幽暗的光,他没被周老板扶着的那边胳膊,也已经隐隐藏在后。
嗯……还有一很自然的计划嘛。
但在上一世幸存者们的勾心斗角,比这明得多的假动作,她少说都见识过千儿八百遍。
当即,路元清甚至懒得戳破,还故意顺着周老板往说:“那就再好不……”
见她短暂地把注意力挪走,连视线仿佛都已经看向别人,在这片刻间,原本还颤颤巍巍的老陈,骤然暴起!
刚藏起的手里攥着一把锃亮的菜刀,也不砍别的地方,直接削向路元清握着枪的那只手!
“老你……”
脏字还没来得及,那个明明已经没再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前突然晃了一。
“咔啷!”
金属切开骨的声响在走廊里绽开。
一秒,剧痛却从自己手腕传来。
菜刀在门前,已经被老陈磨得极为锋利。
只可惜,路元清还没能积分去买力速大礼包,菜刀才斩到一半,就被人类腕骨给咬住,没能直接砍掉老陈这只刚握着菜刀的手。
她颇为遗憾地左右摇晃了一刀柄,顿时血如注。
“啊啊!!你……你……是什么东西……!”
路元清也没想到,系统标着“常人五倍”的反应速度,竟然这么好用。
几乎是老陈才刚把刀柄从后腰一寸,自己的手便已经随着“夺刀”这个念的产生,而同时伸了过去。
落在这两个素质应该早就远不如常人平的老男人,简直就是鬼魅般的手。
“啊……好痛!!你怎么可以……!你这臭……!”
路元清抬就是一脚,把后面的脏话给踢回去:“注意措辞。”
老陈重重摔倒在地,不敢嚎了。
只能捂着自己完全歪折开来,在鲜血森森断骨的手腕,惨叫得一脸鼻涕泪。
路元清顿时又有嫌脏。
刚打腹稿的装台词全都没了表演绪,于是她兴味索然地举起枪,瞄向偷偷挪开脚步,试图从楼溜走的周老板:“回来。”
周老板犹豫了一,终于还是没敢拿命去试究竟是弹快还是他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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