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远的脑袋里已经一片澄净。
什么易,什么庇护,全都被短暂地抛在脑后。
,他只记得机械地重复着瞄准,击,瞄准,击的动作。
直到最后一个站着的人也跑了这截楼,只扔一群奄奄一息的倒霉,还在哭叫着试图逃离。
他有些茫然地停动作,一时不知,接来还该不该再浪费弹去一一补刀。
就在这时,始终连在他上半肌的那只柔的手,悄悄向了他的。
路元清边不动声地用另一只手收回白星远举着的枪,边慢慢勾指探他睡之,握住了那团火。
这里也早就抬起,鼓鼓一大团,灼得手心发。
果然,杀戮和鲜血,就是最秘不可言,但又最行之有效的剂。
她只是轻轻一推,男人便坐倒在地板上,的从里弹来,迅速充血涨红。
白星远这才骤然回过神,望着路元清提起裙摆,跨坐在自己上,连呼都开始变得重。
门上的击孔已经关闭,监控外屏也早就停止使用。
外挣扎着的人们绝对不会知,自己濒死的哭喊,仅仅隔着一铁门,便成了别人助的背景音。
路元清跪直,用自己已经微张的去蹭他的。
这温度简直就像拧开阀的钥匙似的,没磨蹭多久,清亮的就开始顺着垂落,滴在那个大上,再沿着凸起的青,一寸寸往淌。
画面看起来实在太,白星远连小腹都忍不住,也跟着猛地弹了两。
可即便他神里都掺上了祈求,路元清依然没急着往坐,反而去拉白星远的手。
这是刚握过枪的手。
还在难以克制地发着抖。
文明时代里,有一位文学大家说过,男人都喜拖良家海,劝风尘从良。
但此刻她却觉得,这分明是人心所共通的恶劣之一。
让别人随自己的望而扭转本心,这本就极其地……令人愉悦。
即便替他堆上了再多的理由和借,今天,依然是她第一次,看到白星远主动去“屠杀”平民。
一旦迈这一步,以后,他一定会为了讨好自己,为了已经付这么多才换来的留在这里的机会,更多……更多事。
这觉真好。
她近乎沉醉地吻上白星远还在颤抖的手指,从系统仓库里拿一粒和昨天一样的药,压近他的。
白星远也没有丝毫挣扎,张开嘴,用尖把药勾,就着唾嚼碎,咽了去。
这次,不需要再酒了。
刚杀过人,他的血已经很,到脑混沌,浑发麻,渴求着只有路元清能给予的纾解。
就像刚才扶着他的手握枪一样,路元清又扶着白星远已经被吻得的手指向,裙的前襟,把柔白的房到他手里。
“摸摸这里……”
她边用气声低低地说着,边起腰,朝着已经被浸的大,慢慢坐了去。
“唔……好舒服……”
才到一半,路元清就已经得一阵酥,连腰肢的力气都被尽数似的,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一阵急过一阵地息。
白星远也咬了牙。
前戏不足,这仓促的挤压甚至说不清到底是还是疼。
撩人的息就萦绕在耳边,近在咫尺的门里却似乎还在逸散血腥气。
掺增清新的柠檬味和她甜香的发丝之间,甚至让他一时有想吐。
但是……怎么回事,面却好像变得更了。
他像落的人一样,无助地握了路元清柔的,同时顺应本能一耸动着,想要钻更里面去。
“啊……啊……!好……你好……”
这个姿势本来就更方便,没几,的就直接敲击在了路元清的,得她舒地仰起,连连。
半张的柔也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加丰,看起来艳滴。
如果可以的话……好想亲一亲它们。
突然这么个念,随着粘腻的和手的而愈演愈烈,可白星远却本不知该怎么开。
就在这时,一旁的监控屏幕上多了别的动静。
公寓的走廊太,路元清住的又是最底的边,廊灯坏掉之后,即便是这大上午,能漏到门前的光依然熹微。
在这淡薄的黑暗之,有几个灵巧的影蜿蜒爬行而来。
鲜血,终究引了访客。
门外的哀嚎声顿时了几个音调,走了调的尖叫混杂着骨被嚼碎的吧嗒声,透过收音良好的监控飘来,清晰得仿佛地狱就在边。
与此同时,白星远却觉到,自己正着的那,竟然更了。
淋漓的彻底帮他拓宽了甬,一手掐着腰,一手着,路元清整个人都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
每一皆是全没,最里微陷的几乎像是第二张小嘴似的,柔地环住最最的,勾引着他恨不能把每一丝力气都给一并去。
在这样的之,路元清仅仅片刻就迎来,得连攀住他肩膀的手指都蜷缩起来,指尖掐他背肌里去。
她大息着,在的间歇俯,眸漾着潋滟的光,在外细碎的啮咬声,朝白星远问:“会怕我吗?”
白星远额角渗着汗,仰回望着那双睛,缓缓开:“我只会谢你,给予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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