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婆婆临走前托付给我的,说是一对儿给老大媳妇,另外一对儿给老二老三媳妇一人一只。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也是她当娘的一心意。本来我早早就想给你的,那时候因为摸不准你的为人,后来摸准了,我又有不好意思给一只了,现在好了,两对儿镯都给你。傻丫,以后哥仨都得你照顾,辛苦你了,不过你也别怕,要是他们敢欺负你,你就回来找二婶,我替你打他们!”
手腕上被上了两对儿镯,叶芽心里百集,忍不住又哭了。
林氏轻轻拍她的后背,等叶芽平静了,她才把男人们叫了来。薛松、薛树、薛柏鱼贯而,目光同时落在屋的新娘上。待林氏夫妻重新坐好,由薛柏开,四人正式行礼。
一拜天地。
她谢老天爷让她来到了这里。
他们谢老天爷,送给他们一个好媳妇。
二拜堂
爹,娘,虽然你们或许忘了还有一个女儿,可女儿嫁人了,嫁了三个好男人。
爹,娘,我们三个都娶媳妇了,虽然只有一个,可她很好,是天底最好的媳妇。
夫妻对拜。
大哥,阿树,三弟,能遇见你们,嫁给你们当媳妇,是我这辈最大的福气。
牙牙你错了,不止是这辈,一辈,两辈,无论几辈,你都会,都得,嫁给我们。
送房……
*
两个月后,前往县衙的车里。
叶芽倚在薛树怀里小憩,某一刻,慢行的车轻轻晃了一,她睁开睛。
左边薛松正垂眸沉思,右边薛柏低看搭在膝上的县志,神平静淡然。
他们都在想,到了安平县该怎么过吧?
她在薛树怀里蹭了蹭,手放在小腹上,角轻扬,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定。
不在哪里,只要有他们在边,她都会过的很幸福。
(正文完)
☆、101后记一
“陈县丞,明日我沐休,衙门里就有劳你们照看了,若有急事,速去报我。”
“大人请放心,我等自当尽心尽力,确保不差错。”
“那好,我先走了,后日再会。”
薛柏在仪门前与县丞主薄等人告辞,了衙门,直接往右拐去。他一青细布直裰,面带淡然浅笑,清隽俊朗,让附近的百姓都心生赞叹和遗憾。这位新任知县大人年少有为,风姿卓然,可惜,偏偏有隐疾,十九好年华,却至今尚未娶妻。
其实他们也不知知县大人到底……行不行,只是,镇上那么多姑娘向他提亲,有书香世家,有商贾大,有大家闺秀,有小家碧玉,他都一一拒绝了,却从不说原因。直到有次赴宴时醉酒,知县大人他从小就骨弱,娶妻那是害了人家姑娘,县里便开始有了“知县大人有隐疾”的传言。什么隐疾才会害了妻呢?看他面,应该没有恶疾重病,那影响他娶妻的,恐怕只能是……
自此,鲜少再有人主动跟知县大人提亲,那些不忍女儿受委屈的人家就不多说了,就算有不顾女儿幸福只一门心思结权贵的,他们也不敢提啊!知县大人都表示过“有恙”了,你还去揭人家的伤疤,那不是给双方都找不自在吗?更更重要的一个原因,知县大人的两个哥哥一聋一傻啊,一母同胞的哥仨都有病,可见薛家血脉有问题啊!
唉,可怜这副好容貌了!
薛柏缓缓而行,目光随意掠过街两侧的商铺人家,悠然上了桥。
桥,是缓缓淌的清澈溪。溪两岸,繁茂的迎藤上遍开鹅黄的朵朵小,清丽动人。他的视线,从岸边的石阶移到旁边仅容一辆车通行的青石小路上,一排白墙灰瓦的门,有座宅院的门墙却爬满了碧绿的蔷薇藤蔓,一朵朵粉的苞傲然枝,随时都可能绽放。
那便是他们的家了。
县衙里人来人往,都有人瞧着,十分不便。所以到任不久,他便派边的跟随打探到这小院,买了来。大哥他们搬到这里,他们住的自在,他也少了许多应酬,县衙院里没有女主人,旁人就没有理由派夫人媳妇前来拜访了。且小院距离县衙只有一刻钟的路程,平日里他回家吃饭,晚上住在县衙,只有沐休前晚和当晚才回家与他们同住,这样也少了许多闲话。
小院不大,前院因东西厢房显得狭,间三间上房,他和大哥一间,二哥和二嫂一间,至于晚上四人到底是怎么睡的,那就只有他们自已清楚了。后院还算宽敞,里面原本就有几排藤,余的地方留着自己些果蔬。这边并没有买丫鬟婆伺候,都是她和他们亲自收拾打理,活计不多,并不累。
想着想着,人已经来到了门前。
薛松来开的门,薛柏回看了一前面波光粼粼的面,跨了去。
关上门,绕过影,就见她站在圃前,正笑盈盈地望着这边。
薛柏不由加快了脚步,走过去,在她前蹲,耳朵贴上她隆起的腹:“儿,想爹了没?”
叶芽看看薛松,无奈地对薛柏:“大哥,三弟,这个真的是阿树的。你们想啊,去年过来,路上咱们用了五十多天,投宿时我都是和阿树住在一起的,到这边郎也说我才一个多月的,真,真不是你们的。”谁都想当孩的爹,可将来孩不能三个都叫爹啊。照以前商量过的,孩懂事了,他们自然会告诉孩他们的关系,以后再生娃,是谁的就“过继”到谁名,背地里都她叫娘,相信孩们会理解的。至于如何判断娃是谁的……将来看况再说吧。
薛柏站起,扶着她往屋里走,言语很是无赖:“我不,再你没给我生孩之前,他就得我叫爹。”
哪有半知县大人的样?叶芽说不过他,随他去了。
厅堂里饭桌早已摆好,薛松让薛柏陪着叶芽,他去厨房里帮薛树拿饭菜。在这边住后,三弟忙碌,他有田地佃要照看,只有二弟一直陪着她。她有了,自然不方便饭,又不想买丫鬟,只好还是二弟。两人过的倒是开心,她在一边亲自教二弟蒸饭炒菜,其的亲昵,他见过好几次,真是让人羡慕,奈何自已实在不是饭的料,他也不好意思跟二弟抢这份差。
差不到他,刷碗的事可是他的了。
等薛松忙完,匆匆赶回西屋,绕过屏风,就见薛树与薛柏一左一右坐在叶芽旁边,一个亲脸,一个亲脖呢。
叶芽不敢挣扎,瞧见薛松来,忙可怜兮兮地求他:“大哥,你他们两个,我……”
薛柏抬起,对薛树很是不满,“二哥,咱们说好的,平常我住在县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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