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哎呀!别想了,想到就觉得丢人哪!
「静,你放心,季姊我习武这么些年,可没白学。」
瞧见苓那脸自信神,静韜这才吐了一气,弯笑开;将绣鞋摆在后院里,在苓旁挨坐,与她一同望着前一排排脸。「季姊许久没将这些宝贝拿来晒了;印象,似乎打从蜀后便很少看见。」已经看得习惯的她自是不觉得可怕,还能自在的与苓聊起照顾脸的细节来。
「没法,前些时候不断奔波,再加上天气晴不定的,老是遇不着个空档。」
静韜眨着明眸,在那成排脸间一张张仔细巡视、探看着,「欸!」她像是看见了什么,上绣鞋,走后院,凝睇着其一张脸。「季姊,这是我姊姊嘛!」她笑得愉悦,颇有发现秘密的快意。「能摘来否?」她眨了眨莹灿大,显得跃跃试。
苓頷首允诺。得了她首肯的静韜踮起脚尖,伸白玉掌来摘;望着手心上那除了缺双,其他五官、脸型,简直与姊姊韞卿如一辙的脸,静韜不禁再度讚叹起季苓的巧夺天工。「季姊,这面来应该有……两年左右了吧?」她将之展开对日;斜照,洒在静韜那张丰腴的瓜脸上,「好漂亮!姊姊要是看见了,一定也会吓一大的!」
将脸收回,静韜像是得了什么宝贝,捧在手心端详着、把玩着。「我可以看嘛?」
苓只是浅笑,微微摇了摇。「你不上的。」
满腔血给苓这么一泼,失望神溢于言表;静韜噘着,看着这张保养得宜,完好如新的脸,不由得叹了一气。「也对,我这么胖,这脸连盖都盖不满呢。」她的一句自我调侃,又是引来一阵轻笑。
要是她撑着想,盖不满整张脸还是小事一桩,万一将这心製作的脸给扯破了,那她罪过可就大了!知方才已经闯一回祸的静韜这回没敢造次,只是将那白净脸再吊回丝绳上。
「师傅的也在这儿。」静韜指着那张庞统的脸;因为她们俩落山坡,再加上给雨淋了,造成脸有些毁坏。只是即便如此,苓依然将它珍藏着。
「看见这张面呢,我就不禁想起在山坡底生活的那几天。」饶是早已脱险,但此刻回想起来,仍让静韜打了个冷噤;真不得不说呀,她与季姊能活着回来,还真是福大命大。
苓听了,不发一语,只是视线亦转到了庞统那张面上。
「对了,季姊啊!我今儿个过来……」静韜踏着轻快步伐,回到苓旁;挪了挪,得了个安稳的位置,这才续:「是想跟你说件事的。」
「什么?」
「我今儿个听诸葛叔叔说了,他说师傅的病不是严重吗?我说对啊,喝了这么些日的药,依然没什么起。」
提到这个,清冷脸容顿时染上些许愀然。「所以诸葛叔叔打算给师傅换个清幽的地方;听说距离这儿不远,驾约莫两刻就到,是为了少让师傅替公事烦心,也是为了给他好好养病。」静韜说着,一边打量着苓的神。「我来这儿,主要是想问问季姊与师傅的意见。季姊,你觉得如何?」
「好。」苓一听到是个清幽之,忙不迭的应承来。
静韜知苓之所以答应这么快,无非都是为了庞统着想。她微微一笑,双掌合了起来,「季姊说了算!」反正就算师傅想抗议也没用。每回看这父女俩争论,好像师傅仗着之利,佔尽上风,可若真遇着什么大事儿,只要季姊持,师傅就一儿办法也没了。
「改明儿个我随季姊一,过去那儿探个,只要季姊喜,咱们即刻将师傅绑了押上车!」她贼贼的笑着;光想到庞统被绑着,哭喊着就范,静韜心底就有得逞了的快意。「让他将琐事全丢开,好好静养,等病痊癒了,再回来替大伯分忧亦是不迟。」
许是静韜形容得有趣,又或者是总算能让庞统离开这些纷纷扰扰,苓只是弯浅笑,心,似乎也随着风轻扬,化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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