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有些说不。
“那是当然。”寇言当然明白常砜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一次他的声音格外认真,“小砜,我会克制。”
他每晚确实一直在克制,常砜又怎么可能不知呢。
寇言甚至呼都重了两分,“我在治疗,能够闻到你的味,你知,我总是会控制不住你对我的引,但我会尽力,我不会伤害你和孩。”
这一次他说的并不是苍白的话,他这些日确实也到了。
他不仅没有伤害常砜和孩,甚至每天夜里都在力所能及为常砜减轻负担。
寇言甚至甘之如饴,“你不用担心我,我是成年人,会照顾好自己。”
常砜依旧看着照片上那个皱着小眉的婴儿。
照顾好自己,就是每天隻睡几个小时,还是睡在单人沙发上吗?
就在这一瞬间,常砜觉到自己的肚微微一动。
就连在他边的寇言也看到,常砜的t恤轻轻鼓起。
常砜:这或许是孩给他的暗示。
最终,他语气不是很确定,却还是将想要说的话说了。
“卧室的床那么大,为什么要睡沙发了?”
书房再次陷一片沉寂,两人之间好似有什么暗涌动。
常砜甚至觉自己心臟动速度再次加快,将血疯狂挤压到脸颊和耳,他甚至能够受到自己脸上散发来的气。
这话不就是赤地邀请寇言和自己一起睡床吗?
他说这话会不会显得太过轻浮,又或者让寇言生其他误会?
他还来不及思,寇言开:“这样会打扰到你和孩吗?其实我睡在哪里也不是那么重要,虽然那单人沙发确实不是很舒服。”
常砜低着,“只要你控制自己,就不会影响。”
寇言:“好。”
随后他们将寇言的相册放回书架,又把那个四维彩超好好保存起来。
晚餐是寇言的,他知常砜最近吃味重的菜,还特地学了着名的川菜:煮片。
饭后常砜洗澡,虽然隔着一层浴室玻璃门,一层卫生间门,常砜也知,寇言就在主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等他,如果自己稍有异样动静,又或者时间不去,他肯定会推门而。
他这次洗澡格外认真,并没有浪费一时间,他可经不起寇言闯浴室的挑战。
而此时的寇言,正在与庄诚聊天。
他将自己今天所说的话给庄诚复述了一遍。
庄诚:【好茶。】
寇言:【。】
庄诚:【哈哈,不是说你。】
庄诚:【不愧是影帝,演得可真是活灵活现啊。】
寇言:【?】
庄诚:【是是是,都是我的主意。但你也不得不承认我的主意确实有用,否则你今天晚上还得睡沙发。】
庄诚:【本来对老婆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绪不稳定不说,还总是冷冰冰的。】
庄诚:【男人嘛,不要羞于在老婆面前展示自己的可怜,他喜你才会心疼你,你怎么不见他给路边的乞丐送床啊。】
寇言:【嗯,他快洗好了。】
庄诚:【卸磨杀驴第一人是吧。】
庄诚:【行了去吧,记得我说的,要温和,温柔,但同时也要攻击他的心,总不能等孩都来了,你俩还这样相敬如宾吧。】
庄诚还有句话没说。
寇言这段时间人都快被憋傻了,常砜现在胎象稳定,再好好调养一番,两人行一些夫妻之间的正常运动,不仅能增夫妻和信任,还能缓解寇言的焦躁绪。
他这个单狗还得心这两的夜生活,也真是活得凄惨。
常砜原本是上床倒就睡的。
今天洗完澡后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闭上,侧蜷缩在凉被,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声,甚至有些面红耳赤。
明明在期,育者某方面的求会降低很多。
可为什么,他总是能够第一时间受到后腰的。
又为什么总是会想起他和寇言之间曾发生过的。
甚至那些回忆并不是不堪的,反而带着旖旎缱绻的彩,波动着他的心。
常砜再一次将埋在凉被,他甚至有浑血都在往面衝的觉。
这不应该啊。
他明明是怕寇言的。
对的,他害怕寇言,寇言好凶。
卫生间的声停止,常砜听见寇言熟悉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他的呼都变得轻了许多,装作熟睡的样。
他觉到床的另一侧微微陷,属于寇言的气息逐渐靠近。
常砜僵,甚至忘记把盖在上的凉被掀来。
当然,寇言不会让他这样睡觉。
仿若没有发现常砜是装的,寇言先将他的凉被扯来,搭在腰腹上。
然后侧,贴近常砜的后背,抬手搂住常砜的腰,手掌虚虚搭在起的的肚上。
接着他就被肚里的孩踹了一脚。
只是寇言并未因此将手拿开,反而安抚地抚摸常砜的肚。
常砜以为,这一整晚他都会睡不着。
不想方才还格外清醒,寇言搂着他没一会儿,他就沉沉睡去。
半夜他依旧被抱起来上厕所,他如今能够在寇言抱着他上厕所的时候,睡得比之前还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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