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致远继续:“你还这样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样, 你就是想让大家都同你, 让大家认为我是个刻薄无的人!”
许川:“我没有。”
常砜握了手, 一些不太好的回忆衝击着脑海。
曾经的他也被这样嫌弃过, 被这样辱骂过。
只不过骂他和嫌弃他的都是家里的那些亲戚, 他们骂他的存在拖累了, 甚至让他们分不到养老钱和遗产。
他每次挨骂的时候也是低着不说话,亲戚们就会说他故意装可怜,让他们当恶人。
常砜不知该怎么回应这些亲戚的话。
他确实一直在用的钱,他站不直腰杆。
他也拖累了,让已经六七十的年纪,也不能安度晚年,还得靠着打零工或者捡纸壳瓶,保证上有足够多的钱,保障他们的生活。
他们回到楼上,争吵声已经停止。
这个民宿的设计并非是一般酒店那样,间走廊两边房间,而是门外有一条走廊,站在走廊上,可以看到楼外的风景。
夕洒落在走廊上,许川站在两人门,他低着,佝偻着背,像是一尊腐朽的雕像,已经失去了他的原本所有的生气。
看到常砜和寇言回来,他双一亮,却又格外瑟缩。
他踌躇着不敢开,直到常砜和寇言来到他面前,询问他有什么事,他才怯懦:“我明天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工地上打工吗?在工地打工,是不是挣得会更多一些?我不怕苦,我什么都能。”
常砜一时有些心,寇言却说:“这只是节目组的一个游戏,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许川微怔,片刻眶红了。
他低,不知自己该怎么。
寇言见他不走,又:“有任何问题,你都应该回去和曲致远沟通。”
常砜转看着寇言,夕在他底映照温的光芒。
他也差一陷这个迷境之,也在担心许川他们如何才能赚到钱还款。
寇言的一句话,不仅醒了许川,也醒了他。
这只不过是节目组的游戏。
重要的不是如何完成节目组布置的任务,还是两个人在面对这些困境时,应该如何相,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许川看着寇言和常砜屋,底满是羡慕。
如果他也能够和寇言这样的人上综艺,让他一天在工地24个小时,他都愿意。
可是他不能拒绝曲致远,他是真的生病了,真的需要钱。
他虽然是明星,却是一个知名度还不如常砜的三十六线糊咖,去横店也和普通群员是一样的待遇。
昂的医疗费他付不起,这一次综艺是他能够抓住的仅有的机会。
曲致远给他的报酬,以及综艺分到手上的片酬,至少能够让有钱看病。
他低着往回走,他知寇言说得对。
寇言肯定能猜测到他和曲致远的婚姻,只是为了这檔综艺而建立,所以他才告诉自己,应该和曲致远沟通。
他们不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沟通,而应当是甲方和乙方,曲致远是甲方,他得捧着他、顺着他。
许川回到家,曲致远却不在。
曲致远去了程经艺那里。
看着程经艺住的大别墅,看着他待客也是用的品果和檔咖啡,不免有些羡慕,“程哥,你和你老公为什么要离婚呢?你们的生活品质好的。”
程经艺笑得有些牵,他又怎么可能告诉曲致远,莫关楠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得到的永远不知珍惜,得不到的才是心底的白月光。
他确实在事业上给了自己很大的帮助,也给了很多的资源。
可即使如此,在他的,程经艺的事业本上不了台面。
莫关楠也很是自我,从来不会在意陈经艺的受,甚至愤怒时会大打手,床事上也不会顾及程经艺,想如何便如何。
程经艺怎么可能不和他离婚,这样的生活他经历过一次,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他想要的是被尊重、被。
可他也不能在直播说莫关楠的坏话,这直播到时候会剪辑,作为综艺播放。
若是莫关楠知他的真实想法,莫关楠一定会更加愤怒,甚至会禁他,将他关起来,不让他再有任何机会。
他看着曲致远,说起了曲致远心的意难平,“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否则又怎么会到这里来呢。只不过我看寇言和常砜那一本经是最好念的,今天我们带去的午餐,寇言都给了常砜,可见寇言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程经艺面疑惑,“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样的也会走向破碎,我和寇言也是多年的好友了,他看起来不易接近,总是一脸冷漠,却是个很好的人。常砜应该也很不错,虽然我与他没有接过,不过他看起来是个没有心很好相的人。”
这话准的戳了曲致远的心。
常砜算什么好人?若他真没有心,又怎么会算计自己,抢了自己的机会?
若不是常砜,现在衝上搜,获得程经艺好评的就是自己,哪里还需要他自毁形象,走黑红路线!
他话里有话,“程哥,有时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常砜以前……”
说到这里曲致远看了一常砜住所的方向,这一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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