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持续了几天之后,纪徒清给队员们放了个假,当然顺便也给自己放了个假。
他在办公室里伸了个懒腰,忽然看见有人给他发了个消息,那个未读消息的光标就不停地在他的目光所及之闪烁。
纪徒清开了消息。
【来自“伊西多”的未读消息:嘿哥们儿,上次你不够义气地抛了我,不过我不跟你计较。现在我请你去蓝梦酒吧喝酒怎么样?】
纪徒清一挑眉,脸上带上了奇异而戏谑的微笑,他回了个好,然后就打开门往外走了。
班夜走过拐角,刚好看到纪徒清从办公室来,他看到他脸上的微笑,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刺,脑一,居然就这么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班夜的大脑里有两观不停地争执着。
一方十分正直,期的军人生涯让他对自己这行为格外不齿,他总觉得每迈一步都是对曾经伍时誓言的违背。
但另一方的理由却十分言之凿凿——谁知纪徒清会不会去什么坏事呢?
尽如此,但班夜的心却慢慢偏向了正直的一方,他满心羞愧,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无缘无故怀疑纪徒清本同样是一坏事。
但这些念,都在纪徒清走蓝梦酒吧的时候,消散了。
“……”班夜瞪大了睛。
——他知这里。
星网有名的约炮酒吧,据说在现实的原型是德尔萨帝国的之都阿莫,虽然是酒吧,但其实占地面积十分庞大,每一层都提供了类似于趣旅馆一样的房间
走蓝梦,意味着你想要约炮,并且你愿意接受任何人的搭讪和亲吻。
当然也有人到这里来喝酒,不过这里的消费太,大多数人都认为如果来这里只是单纯喝酒而不约个炮什么的,那实在是太浪费人生了。
——诸如伊西多这样有钱又奇葩的人,还是很少的。
班夜却觉得心。
特别心。
仿佛昨天晚上才用过的今天就要被别人用了。
……
呸呸呸。
总之班夜站在那儿看着纪徒清走蓝梦,心底升腾起一汹涌的怒火,几乎烧得他理智全无,他死死地住拳,这力如果不是在星网里,恐怕早就让他的手心破开血来了。
不过班夜现在却宁愿让一些疼痛来占据他的大脑,这样也就不必一直想着这件事。
他了一气,自以为镇定、实际上和过来捉的人表一样一样地衝了蓝梦。
站在门的侍应生相互使了个,意味着……
又有好戏看喽。
——————
纪徒清最后是在蓝梦一个十分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伊西多,这家伙已经喝得大醉了,看到纪徒清,他遥遥举起酒杯,傻笑着打招呼。
纪徒清无语,想上前把这家伙扯起来,结果手却被另一个人拉住。
那个人手心而温,但力却十分蛮横。
纪徒清惊讶地回,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面沉沉的班夜,顿时就一怔。
班夜看他怔住,也没说话,目光落到伊西多上,顿时闪过一丝暗芒。
纪徒清被他那表得心里有发慌,他想开,却被班夜打断了
班夜语气平淡,不过其却蕴藏着某意:“你是为了他来这里的吗?”
“……”
纪徒清默默觉得发麻。
主要是,他家小格之前好像还没这么大气场啊。也不是,大概是班夜少将的气场太了,导致连吃醋的行为都变得有……凶残了。
看班夜某闪动着的暗,恐怕纪徒清真回了是,这家伙就要大开杀戒了。
这可不行。
不过为了防止被戳穿,纪徒清说:“我是为了过来接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
——可攻退可守,完的答案。
班夜不接受。不过他也没什么反应,,一把拽住纪徒清,脆地把他拉走了。
纪徒清无语地回看了看伊西多——哥们儿,自求多福吧。
不过他现在似乎也得自求多福一了。
班夜连拉带拽,沉着脸、气场十分鬼畜地把纪徒清往回拉。
纪徒清忍不住调笑:“你这样,我可是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班夜闷闷地问。
“你还得着教练放假的时候什么吗?”纪徒清随说。
祸从啊啧啧啧。
班夜猛地停住了脚步。
纪徒清顿时有不好的预。
班夜说:“那我就让自己有权力过问。”
“……”纪大大失前蹄,一脸懵地被他家不再羞涩的亲的拖了边上一个空房间。
——————
这显然是个趣房间。
随便翻翻床柜都能找到不少趣用品,难能可贵的是这些东西貌似都是已经消毒过的,而且是一次的,用完就扔。
——真是难能可“贵”啊。
班夜正在浴室里洗澡,他磨磨蹭蹭的,又不让纪徒清去,仿佛要什么坏事一样,不过纪徒清能猜他在里面什么,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去看看。
但是既然班夜不愿意,那就算了。以后迟早有机会亲看到班夜自己扒开,隐忍又主动地扩张着。
纪徒清在外面等得有不耐烦。
班夜大概已经在浴室里耗了一个小时了,他把门反锁了,还把钥匙带了浴室,又把浴室的门锁了,简直想是在防贼一样地对待纪徒清。
纪徒清喊了一句:“亲的,你还没洗好吗?”
浴室里传来班夜闷闷地作答,没过两分钟,他就打开了浴室门。
一阵气飘了来,班夜也走了来,他穿着浴袍,面上染着薄红,他低垂着睛,似乎并不是十分敢于直视纪徒清。
纪徒清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班夜的半,他说:“是模仿我上次的吗?”
班夜不答,他走到纪徒清边,试探地摸纪徒清的肩膀。
纪徒清反手盖住他的手,了,然后说:“回答我的问题。”
命令般的语气让班夜本能地想到了军队训练的那些令,他本能地想立刻回答,但又缓了缓,才说:“……是。”
纪徒清侧,把班夜的手凑到自己边,吻了吻,又用牙齿咬了咬他白皙的手背。
班夜吓了一,他挣动了一,但力很轻,并没有把手挣脱开。
纪徒清翻,把班夜压在,然后俯亲吻,同时手也在凌地抚摸着班夜的腰腹。
纪徒清还衣冠楚楚,但班夜上只有一简陋的浴袍,只在腰间被腰带险险系住,现在被纪徒清这么一摸,不仅仅他的呼陡然重起来,连腰带也瞬间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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