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班,危时都还心神不宁的。
苦恼之际,神外科的办公室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俞岱那犷的嗓门瞬间炸开:“嗐,次有机会的话,再陪你去喝两杯……这段时间,我女朋友动不动就发脾气……”
“大姨妈来了吧?”与他一起走办公室的另一名男医生说,他叫张实梧,婚龄五年,看着其貌不扬,可听说他追女人有一手的,“我老婆生理期来了,脾气也不大好。”
危时闻声看向他们,他们正哥俩好地勾肩搭背走了来。
“那,脾气不好时,你们都怎么哄的?”他了一嘴。
那两个男医生听他这么问,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立凑到他边上。
“危主任,你才刚结婚没多久吧?这么快就跟你老婆闹矛盾了?”俞岱这嗓一开,整间办公室的人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危时斜了他一,不急不忙地整理会议桌上的文件,冷声:“别咒我家不和。”
俞岱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那怎能呢……”
“只是,我一个朋友这段时间,成天打电话扰我,说他老婆突然发脾气,要赶他门,问能不能在我这儿住段时间……你们也知,我新婚燕尔的,怎么可能答应他。”危时无奈地摇了摇。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俞岱了,“这倒也是。”
“所以,我得帮他支招,让他赶哄好老婆,不然……我真会被他烦死。”危时说起谎来,是真的脸不红心不。
张实梧积极献策:“女人发脾气啊,第一要义就是认错!不发生了什么,你都说,是你的错。”
“可他说,他不知自己错哪儿了……”
说到这儿,危时暗忖: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此话果真不假。
“他说,他老婆睡醒之后,突然就生气了。”
张实梧一拍大,言之凿凿:“肯定是梦了!我老婆有一回梦,梦到我偷藏私房钱,罚我去跪键盘,后来……她还真就把我的私房钱给找了来。”
“我去!”俞岱啐了一声,衝危时笑得贼眉鼠的,“危主任,是不是你那朋友偷藏私房钱了?”
危时挑眉。不可能,沈姝曼并不稀罕他的钱,他也不会动她的钱,两人各自掌财政大权,可以免去不少家纠纷。
“除了私房钱,还有什么其他可能吗?”他问。
“那有可能是梦到你朋友轨变心了。”虽然带了“可能”二字,但张实梧语气却十分肯定。
“……”危时沉思半晌,想想沈姝曼在睡梦连连的样,觉也不大像……
“算了,”他把一摞文件往桌上一放,“俞岱,你去把孙彦叫过来开晨会。”
这件事到底还是没解决。
临近班时,他把东西收拾好,突然想起了事,打电话给危承。
两人就正事聊了几句,聊到后面的时候,他试探:“爸,你跟我妈,有没有闹过矛盾?”
在他记忆里,他们夫妻俩整日腻腻歪歪的,夫妻关系特别洽,好像还真没闹过别扭。
“有。不过你问这个吗?跟你老婆闹矛盾了?你俩才在一起多久啊……”
危承啧了两声,隔着手机,危时都能想象到他那鄙夷的神。
“不是……我们小俩这日过得和和的,你开就是这么一句损话,危老,你是何居心啊?”危时反泼脏。
“还不是赵昕他老婆衝他发脾气,他总打电话找我诉苦……我觉得他怪烦人的,想拉黑他吧,但大家好歹是朋友。所以,我就帮他问问你……你不是在哄老婆这方面,特别有心得嘛……”
这一番话说完,危时发现自己扯谎的功力,似乎又见了。
危承顿了几秒,忽然慨叹万分:“女人肯发脾气倒还好,最怕的是憋在心里,表面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早就在心里记帐了。等她攒够了伤心和失望,就会一言不发,决绝地离开你……而你,却还不知自己到底错了什么。”
想当初,他跟裴清芷还在往时,她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也不肯打破天窗说亮话,搞得两人关系直接破裂,好在后来还是重修于好了。
“嗯。”听到危承这么一说,危时微微颔首,表示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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