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夏拿着铅笔,在菜单上勾了几菜,“还是以前那几?”
沈姝曼给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嗯……你刚刚说,危时对我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危时没跟你说过?”蒋夏挑眉。
“你就别跟我卖关了。”搞得她心急火燎
蒋夏好了菜,慢悠悠:“大一那年,我因为一场比赛,有缘跟危时打了个照面。他突然问我,沈姝曼有没有男朋友。我问他想什么,他又突然不说话了。你想啊,他要是对你没意思,怎么会打听你的事?”
“这样啊……”沈姝曼用指尖轻抚杯沿,若有所思。
少女怀,沈姝曼年少时,总幻想自己和危时两相悦的浪漫场景。
可幻想只是幻想,她清楚地明白,遥不可及如危时,他那双淡漠眸,从未在她上停留。
如今,稍微整理一蒋夏和危时透的信息,她隐约觉得,他也早早便心悦她了吧?
他知她与他打小住在同一个小区,知她常常偷看他。
他会问蒋夏,她是否有男友,也会破天荒地给程彤留联系方式。
五年前,他泼酒耍她,由着她吻他。
五年后,他设计与她结婚,天天甜言语地哄她。
草蛇灰线,迹蛛丝,隐于不言,细无间。
危时这人,还有什么事,是她所不知的呢?
同蒋夏吃完饭,她回到家,经过一番洗漱,已经是晚上十了。
危时今晚加班,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琢磨着自己得调整好生钟,便早早睡了。
半梦半醒间,她觉有人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躺在她侧,用略有些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
她的额传来一抹温——是他的吻。
危时。
她默念他的名姓,伸手抱住了他。
一夜无梦。沈姝曼还是第一次醒得比危时早,她侧躺在床上,单手支颐,满眷恋地凝睇他。
他的睡相倒还好,规矩的,端的是从容安详。
她恶作剧地了他的脸颊,他蹙了剑眉,没醒。
她嫣然一笑,起洗漱,准备早餐。
吃早餐时,她问:“你都见过我爸妈了,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公婆?”她记得他们也住在蕙茝苑。
危时意外于她的主动提及,“我爸妈去旅游了,等他们回来了,我再带你见见他们……其实,你应该已经见过我爸妈了。”
“嗯?”她蒙了一,忽然想起,以前他们还在同一所小学时,学校开家会,她曾看到他边陪着一对夫妇,俊男女,登对且养,“但还是要正式见一见嘛……”
“届时,你看到我爸妈的相模式,可别被吓到。”危时给她打了一剂预防针。
“此话怎讲?”
“我爸年纪比我妈大了一,是个妥妥的老婆,把她得跟个小公主似的。所以我妈有时候会特别幼稚,还恃而骄。在我小时候,她可没少抢我的零和玩。”
危时说这句话时,眉带笑,面柔和。
沈姝曼缓缓吃一粥,莫名有羡慕。
不禁好奇,数十年后,她与他,会是怎样的相模式?
“我听蒋夏说,你曾向她打听我的事。”她瞟了他一,观察他的神。
他泰然自若:“是吗?”
“嗯,听说,你曾问她,我有没有男朋友。”沈姝曼戏谑,“我以为你是个充耳不闻外事的人,没想到你居然也有八卦的时候。”
危时放汤匙,好整以暇地看她,“这只能说明,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透彻。我呢,对有价值、有意义的八卦,还是蛮兴趣的。”
沈姝曼扬了扬眉,“你当初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有男朋友如何,没有男朋友又如何?”
他沉半晌,话说得自负:“不如何,无论你有没有男朋友,我知,你的心思,始终在我上。”
沈姝曼隻想从他嘴里,一两句话而已,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你倒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危时用纸巾揩拭嘴角,熠熠生辉的星眸瞥向她,薄轻启:“你不也把我吃得死死的?”
你不也把我吃得死死的……
他这么直白的表心迹,她若还说不懂不明白,那她铁定是装的。
沈姝曼因为他这一句话,开心了好几天。
危时受不了她痴痴看着自己傻笑的模样,好几次都忍耐不住,动了邪念。
好在他悬崖勒,及时打住。
可这次……他不打算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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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太多让人恐婚恐的真实故事,我好像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写甜文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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