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姝曼来说,危时在折磨人这方面,可真是一把好手。
她的被他摆成了个羞耻的“”状就算了,还用枕垫,方便他把她的私看得更清楚。
她,私暴在外,凉飕飕的,注意力不禁全集在了。粉羞赧地瑟缩了,竟生了些许快,分丝丝缕缕的甜腻。
危时用手指掰开两片的,目,是艳滴的淡红。
世人总用来形容女的私——
柔的两片,一凸起的绯红,沁的细。
看着,的确像。
他毫不掩饰的,那双勾魂摄魄的眸贪婪地览尽她的好,甚至想将她的撑开,望更。
但他不能这么。
危时暗自叹息,睁睁看着吐涓涓,蜿蜒淌至会。
他到燥,邪狞的念撺掇他赶上一,把她的给净,用灵活的征服她,让她罢不能,浪叫不断。
邪念不过一瞬,他定了定心神,用指尖蘸了晶莹剔透的,轻缓地描绘着小的形状,刺激富有神经末梢的粘,让她更多的。
酸的觉自传来,沈姝曼难耐地细细,明明觉得不对劲,却又舍不得叫他停。
危时挑开小,看到了米粒大小的,以及,那个有着一圈圈皱襞的小。
“这几天,白带正常吗?会不会瘙不适?小便会有刺痛吗?”
他问了几个问题,说话的吻倒是正经,可漉漉的指却突然摸上了端凸起的。
“啊!~都不会……就是,嗯~那里疼。”她说话时,牙关打颤,销魂快跟理智着激烈的斗争。
“嗯……”危时眸暗了暗,大拇指指腹搔过淋淋的小,而后和指一起,捻搓的小珠。
“哈啊~为什么检查……是,这样?嗯~”
似玩般,被他的手指恣意玩。她兴奋得全颤栗,平坦的小腹隐约绷两条甲线,双动了动,不知是要张得更大,还是要合起来。
“检查完了,这个是附加服务。”他颇技巧地捻颤巍巍的,耳畔,是她一声声隐忍又无法克制住的。
“危时~好……”他隻玩她的小,却不她空虚的小,这让她又又难受。
“?刚刚不还说只是疼吗?”他揶揄她,乐于看她的饥渴地翕张,却得不到满足的样。
“危时……”她言又止,不好意思说自己想要他来。
“撕裂,不算严重,这几天用碘伏消毒后,再涂红霉素……平时注意卫生,穿纯棉,不要剧烈运动。”
说着,他补充了一句:“也不能式。”
“啊?”她蹙眉,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知,被他摸得好舒服,害她不知廉耻地跟着他的动作,扭起了腰。
“什么都不懂,次别来。”他叮嘱,回想起那一夜,还真佩服她,私那么涩都敢刚,行到底。
也怪他,早知就在兜里一瓶,或者起来帮帮她了。
他心里凄风苦雨。新婚燕尔,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过一次,转又被打回了禁的苦行僧生活。
“啊!~”来势汹汹,她无法抵抗,哆哆嗦嗦地在他指尖了来。幸亏他躲得及时,才没被她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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