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了朕又如何,新帝登基后,北渊的后位迟早是别人的。在北渊人,朕不过一个王妃而已——你觉得朕受得了这委屈?”
“朕不要当什么王妃,朕要坐隻坐后位。”赵眠盛气凌人,“你要睡朕,只能在龙床上。”
魏枕风沉默着,望向赵眠的渐渐兴奋了起来,嘴上却:“懂了,我上命人把龙床搬到王府里去。”
赵眠气得咬牙切齿:“你能不能别玩了!说正事!”
魏枕风轻声一笑,突然一迈,大步走至赵眠前,一把将他抱起,往龙床上一放。
赵眠还未来得及反应,又被欺而上的青年钳住颔。魏枕风对着他的嘴吻了过来,两人一同坠龙腾锦被之。
这夜过后,魏枕风便从承明的偏殿搬到了主殿。
在北渊皇的日,赵眠和魏枕风过上了与他们在南靖时完全相反的生活。
魏枕风日理万机,被国事大政各纠缠,忙得和狗似的。反观赵眠,魏枕风在宣德殿劳碌时,他连儿都不用抱,上一盏熏香,抿上一清茶,手捧闲书,悠然自得。偶尔离,或置市井,尘世喧嚣;或信游缰,不拘形迹地玩上半日。
而魏枕风唯一可以玩的就是他那位一傲骨却漂亮黏人的王妃。有时光是看着王妃静坐在他边,他都会忍不住什么。
白榆不得不提醒他们,避汤数量有限,药材在北渊难寻,陛和王爷还是省着用为好,要是次陛回上京时肚又大了,太上皇和萧相真的会气死,这不是开玩笑。
两人将白榆的劝诫牢记于心。于是,一日午间,宣德殿的龙案上一片狼藉,奏本七八糟地散落在桌上和地上。
赵眠脸上红未退就和魏枕风说起了正事:“我方才瞧见有一本奏本上所奏乃天阙教在东陵起义之事。”
魏枕风神一顿:“方才是什么时候。”
赵眠:“你说呢。”
魏枕风佯作动怒:“的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偷看北渊的奏本?”
“不是偷看,它掉在地上自己摊开了,我无意看到了而已。谁让你非要从后把我在桌上。”赵眠解释,“况且,即便我不在你这看到,也迟早会得到消息。”
“你错重了。”魏枕风气笑,“我是在问你为什么的时候会分心。”
赵眠不理他,问:“天阙教一事,你如何。”
虽然天阙教在南靖的势力已被连起,但东陵仍旧是他们的快乐老家。天阙教在东陵日益壮大,东陵的国土在他们势如破竹的攻势沦陷了一大半,掌权的陆太后不得不向其他两国求助。
魏枕风漫不经心:“东陵政,北渊就不预了。”
赵眠不客气地拆穿:“你想预,可惜北渊才经历了一场,你便是想去东陵玩也有心无力。”
魏枕风笑:“北渊不行,南靖可以啊。”魏枕风不知是认真还是在说笑,“假设繁繁将来能一统天,我已提前为他拿了西夏,你也可以提前为他拿东陵不是吗。”
赵眠不不慢:“你这是在挑唆两国的战争。”
“冤枉。”魏枕风摆一副认真的表,“若天阙教起义成功,推翻谢氏称帝,另立新国,这你能忍?别忘了天阙教对你的小妹妹过什么。”
魏枕风所言非虚。两年前,万华梦在两人上蛊,南靖大军就曾压境东陵,但仅仅是威胁陆妄就范,并未跨过两国边境。
赵眠始终没有对东陵真正手,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劳民伤财地发动一场灭国之战,使得东陵血成河,民不聊生。
但如果天阙教在东陵起义成功,取皇室而代之,况就大不相同了。
天阙教曾妄想对南靖小公主手。若那时繁繁已经生,天阙教的目标或许会是繁繁。
思及此,赵眠玉容冷得可怕:“此事,朕会考虑。”
“南靖若要兵,可以给我留个将位么。”魏枕风兴致,“好久没去别国的战场上玩了。”
赵眠一脸矜贵:“你先理好自己的事再说。”
“你倒是提醒我了,有件事,是时候了结了。”魏枕风站起,“走,我带你去逛逛北渊的后。”
“你先换件衣服再走。”赵眠朝魏枕风看去,“都透了。”
趁着魏枕风更衣的功夫,白榆为赵眠端上避汤,看着他喝后,问:“陛,您打算在北渊再待多久?”
赵眠大致估算:“一个月左右。”
白榆苦笑:“那我可得提醒您,避汤只剩最后一次的药量了。”
赵眠:“……”
白榆又:“虽说我也可以在北渊为您寻找药材,但恐怕要耗费不少功夫。”
赵眠语气镇定:“无妨,你不必麻烦。”
一个月一次之类的事,他和魏枕风又不是没经历过。
正月初九事变后,除了皇后,魏枕风没有为难后其他的嫔妃。大分嫔妃在后安分守己,对魏枕风退避三舍,又惧又怕。唯有德妃一人,为了儿的储君之位,不得不对魏枕风多加讨好。
魏枕风带赵眠造访的正是德妃的寝,麟华。德妃受若惊,立即把正在上骑课的儿叫了回来。
魏枕风的心似乎很好,问了魏璁宸不少武艺上的事。得知魏璁宸也和他一样喜用枪时,还说要仿照游龙枪一把小游龙枪送给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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