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帝王也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僵在原地,愕然睁大了睛,表透一丝不可思议的茫然来。
魏枕风没有了玩闹的心思,将天阙教剩余人等解决后回到赵眠边:“刚刚怎么回事?你是要赐死你刚封的魏妃吗?”
此刻的赵眠已经恢復了正常:“久未用箭,有些生疏而已。”
“你这样可不行啊陛,”魏枕风用御史谏言的吻,苦婆心地说,“以前你可是百发百的。”
“……闭上你的狗嘴。”
之后,赵眠召见了杭兴朝及嵇缙之,君臣三人就天阙教一事议至夜。等赵眠回到永宁时,迎接他的不是朝气蓬的魏妃,而是两个在他寝追逐打闹,纵酒放肆的醉鬼。
只见他的傻弟弟双手持双刀,像熊一样追在魏枕风后嗷嗷地叫。而魏枕风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拿着他的惊鸿剑,游刃有余应对赵凛招式的间隙还能空喝上一。
赵眠站在门,心平气和地说:“谁能给朕一个解释。”
白榆忍笑:“回陛,晚上二殿来找王爷喝酒,说是要为王爷践行,顺便庆祝他们彻底将天阙教一网打尽。喝着喝着王爷炫耀起您给他的册宝来,然后二殿不知为何突然崩溃,喝酒就成了切磋。”
见惯大场面的赵眠对此无动于衷:“煮两碗醒酒汤给他们,喝完后叫沈不辞把赵凛扔回他自己的寝——记得在魏枕风的那碗助眠之药。”
白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魏枕风但凡有一清醒,一定会对朕动手动脚。”赵眠淡定,“明日他便要途跋涉回北渊,今夜让他睡得安稳些罢。”
魏枕风和赵凛对白榆要他们喝的东西死都不会想到设防。一碗醒酒汤肚,赵凛被扛回了自己寝,魏枕风笑地送他离开,然后躺上了赵眠的龙床。
他封妃的第一夜,也是今年在南靖的最后一夜。这个寝,他是侍定了。
于是,等赵眠沐浴完来到床前,魏妃正抱着枕睡得正沉。
魏枕风早已成了成年男的模样,睡着时的侧脸却还剩一丝丝的孩气。看着他垂的睫和陷在影的两颗泪痣,赵眠忍不住想一掌扇过去会有多。
赵眠在床边坐,朝魏枕风的脸伸手,掌心在他脸上极轻地拍了两:“你当时看朕是什么神?”
若是平时的魏枕风,哪怕于醉酒状态,稍微一风草动就能将其惊醒,但有了白榆的助眠之药,别说这么轻拍两,即便真的不留地扇过去,魏枕风都未必会有反应。
往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北渊亲王此刻躺在他的床上,任他摆布,他可以对这任何事。
可魏枕风清醒的时候他也可以对魏枕风的全上为所为,这没什么可稀奇的。魏枕风难得醉酒睡得不省人事,他要一些他平时不会的事。
“是觉得朕骑功夫退步了?”赵眠生气又委屈,用力掐着魏枕风的脸,“朕会失手还不是因为你的在肚里踢朕。”
“它才四个月就会踢人了。”
“你问朕朕怎么怀上的,朕还想问你。”憋了一肚的话倾泻而,赵眠自己都想不到他竟有这么多话想对魏枕风说,“怪你以前总是怀疑朕能不能生,谁能想到朕真的能生。呵,你别兴得太早。朕告诉你,等这个孩生来,你这辈都别想再来。”
魏枕风的脸被掐得通红,赵眠心的气稍稍消了一些。
年轻的君王跪趴在床边,发披散满背,握笔的指尖拨起魏枕风的睫,轻声:“我知你喜孩,也喜我。如果现在告知你此事,你会留在上京陪着我吗?”
“我知你会。”
“我不能让你留来。”
“起事之时,你不许想我。其余的时候,务必要多想我,然后要赶回来陪着我生它,知吗?不是我气,换成你生你肯定也要我陪。”
“对了,你想不想看看它?哦,你看不到。”赵眠站起,“我给你摸摸好了。”
赵眠解开自己的衣带,当着魏枕风的面了小腹。
过四月,他已经开始显怀,幸好穿上龙袍还看不来。他的腰一如既往地纤细,腹微微隆起一个白皙的弧度。他偶尔照镜看到自己这副模样,都会觉得羞耻。
可魏枕风现在不摸,以后可能都没机会摸了。
赵眠忍着羞耻,拿起魏枕风的一隻手,掌心向,贴在了那抹弧度上。
魏枕风碰到他肚的一瞬间,赵眠腰一,也颤了一。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魏枕风的掌心比平时要一些,的,有舒服,和他自己摸的觉完全不一样。
赵眠带着魏枕风的手在自己的肚上上游移,他希望这对父或父女能打个招呼,然而魏枕风摸了半天,肚里的小东西却一反应都没有。
“怎么不动了?”赵眠命令,“快动,这是你的……父妃?”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宝贝:嗨,爹地~
魏枕风一夜好眠,翌日醒来之时没有宿醉之,可谓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就是有那么困惑。
他坐在龙床上,盯着自己的手心,翻来覆去地看,没看什么所以然来,倒把赵眠看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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