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魏枕风安静良晌,幽幽:“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看风月谈,没想到你也……”
“别多想。”赵眠在魏枕风手上狠狠打着结,“朕是为了防止你失控。”
魏枕风轻哂:“那大可不必,我的定力没那么差。”
“是吗。”赵眠轻飘飘,“犹记得在地那次,我原本控制得很好,没有影响到你的伤。可你醒来之后了什么,还记得吗?你活该在床上多躺三天。”
“记得。”魏枕风老老实实,“劳烦陛再给我绑。”
赵眠满意一笑。
办法总比困难多,如此魏枕风就看不来他胖了,也摸不到他肚大了,想激烈更不到,一切均在他掌握之。
随后,魏枕风听见了各各样细微的声音,前却什么都看不到。越是看不到,他越是控制不住地想象他错过了怎样一番景。
先是清脆的玉声,想是赵眠拿了腰间的环佩;接着是窸窸窣窣布帛的声音,赵眠开始脱衣服了;再然后是屉被拉开的声音,跟着“啵”的一声,是瓶被打开的响动。
寝殿的度迅速攀升,魏枕风结了又,了一的汗:“要不要我帮你准备?”
“不用。”赵眠不会给魏枕风碰到自己肚的机会,“这事朕自己又不是没过。”
魏枕风叹气:“这也太磨人了。”
赵眠冷笑:“知朕上次被刺客蒙掳走是什么心了么。”
魏枕风被磨得理智所剩无几,赵眠还算清醒。他始终记得肚里的孩和魏枕风的伤,动作比上回在沙漠地还要轻柔缓慢。
魏枕风发一声低沉的叹息:“眠眠……”
赵眠轻皱着眉:“嗯?”
魏枕风不太确定地说:“你里面好像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赵眠:“…………”
作者有话要说:
眠眠:朕无话可说。
赵眠僵在了魏枕风上。
他灭灯防住了魏枕风的睛,捆绑防住了魏枕风的双手,他是万万没想到,他还要防魏枕风的……
年轻的帝王旋即恼羞成怒,脸颊和尾都染上了浅红,要不是已经被勾起,他恨不能卷上衣服走人。
姓魏的在狗叫什么!
黑暗,魏枕风看不到上人的表,浑然不知自己真实的一句话已经惹得龙颜大怒。要不是他有伤在,天已经毫不犹豫地剑了。
魏枕风又受了一会儿,低声惊叹:“真的不一样了,更……”
赵眠从牙里挤两个字:“闭、嘴。”
“为什么不让我说?”魏枕风笑了声,“你不觉得说来很有觉吗?”
“不觉得。”赵眠忍无可忍,“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朕当场废了你。”
魏枕风如果会把君王的威胁放在心上就不是魏枕风了。虽然目不能视,手不能揽腰,但他的嘴还能说啊。
“也比以前更了。”魏枕风难耐地“嗯”了一声,“是因为天气太,质都变了,还是因为……陛特意保养过?”
羞恼到极致,赵眠反而镇定了来。魏枕风在床上从来就不是埋苦的类型,他喜玩样自己又不是不知。不要认真,认真就输了。
赵眠缓缓沉一气:“魏枕风。”
“嗯?”
赵眠模仿着魏枕风方才的语气:“你似乎没三月前大了。”
魏枕风:“。”
赵眠故作思忖:“是因为受了伤,质都变了,还是因为……你老了?”
不到二十岁却被说老,魏枕风竟也不生气:“我说的是实话,你说的则是气话,我不信。”
赵眠当然知魏枕风说的是实话,正因为是实话,他才更觉得羞耻。
——他的里何以会有这些变化,还不是被魏枕风睡的。
赵眠冷声:“朕看你是不想继续去了?”
这么一直僵持着不动也不是办法。最先受不了的是魏枕风,他最直观地受着赵眠的变化。若说以前是叫人罢不能的鱼之,现在却是能让人发狂的程度。
他尝试挣脱将他的手腕和床绑在一起的发带,然而努力半天皆是徒劳。
该死的毒伤。
此一刻,魏枕风切明白了为何有人愿意牡丹死。幸好赵眠有先见之明地绑了他,否则场面肯定要失控,他少说也得在床上多躺两天。
率先败阵的青年果断停止嘴欠,哄求:“想的。眠眠,动一动。”
赵眠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求我。”
魏枕风笑:“求你求你。”
魏枕风为自己的不敬天付了“惨痛”的代价。赵眠动是动了,但他从始至终都只顾着自己,没有考虑魏枕风不说,甚至恶劣地在魏枕风的关键时刻减速或是停。
魏枕风一度以为自己搞不好真的要死在龙床上。不仅如此,接来在南靖的日,赵眠再未让他得逞过。
托箭伤的福,魏枕风此次在南靖上京预计待到八月。他和渊帝尚未彻底撕破脸,秋节还是要回去和家人过个节的。
赵眠听完他的计划,一边为整个七月都可以黏到魏枕风而愉快,一边嘲讽:“朕倒不知,你还把渊帝和渊太视作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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