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枕风笑:“这话好熟悉啊。我攻打灵州之前,你站在城墙上,是不是也是这么喊话的?”
霍康胜像是被戳到了痛,气到脸发白,唔地一声吐一大鲜血。
“够了,别刺激他。”赵眠不悦,“你想把他气死?”
魏枕风认错认得痛快:“好吧好吧,我不说话了。”
霍康胜和魏枕风手多年,一次见魏枕风低低得如此之快。他闪过诧异,霍地看向赵眠:“你就是南靖的萧觉?”
赵眠:“是。”
“萧世卿是你什么人?”
赵眠眉骤冷:“你再直呼丞相之名,不仅是你另一条胳膊,你的两条也保不住了,懂吗。”
霍康胜哈哈大笑起来:“大丈夫何惧一死!南靖人,别以为我不知你打得什么主意。想要西夏遗宝?行,你杀了魏枕风,我就告诉你宝藏在哪。”
魏枕风就笑:“你这反间之计,未免太骨吧。我们在你,看上去像傻吗?”
“人为财死,鸟为亡。”霍康胜啐了一,吐嘴里的血沫,“你们难不想独吞我西夏财宝?别装了,魏狗,你北渊在我西夏国土上死了多少人,你真的愿给南靖分一杯羹?”
魏枕风脸上的笑意收了个净:“你没这个脑——顾烧灯让你这么说的?”
霍康胜没有理他,而是对赵眠说:“南靖人,北渊如果靠西夏遗宝一步壮大,你三国霸主的地位还能保住?渊帝要的是一统天,先是西夏,再是东陵,最后就要到你们南靖了!”
赵眠陷沉思。
魏枕风朝赵眠瞥了一。
他当然不会被这拙劣的反间计蒙骗,赵眠……应该也不会吧?
难说,在太殿心,南靖的利益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他将来若真的因为西夏宝藏同自己反目成仇,似乎好像,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看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变得张起来,霍康胜咧嘴一笑,搬最后的一句话:“我可以告诉你们宝藏的位置,但只能告诉你们一人。至于是谁,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
魏枕风还想说些什么,白榆敲门走了来:“王爷,大人,打扰了。”
赵眠不太兴地问:“何事。”
这个时候打扰他,不知他在忙正事么。
白榆温声:“我就是想来提醒你们,上到时了。而今日,是十一月十四呢。”
赵眠:“……”
魏枕风:“……”
霍康胜锐地察觉到,那个女人话一说,魏狗和南靖人之间的氛围陡然骤变,从一焦灼变成了另一难以形容的……焦灼。
魏枕风了眉心,:“今日就审到这里吧,我们还有大事要办。”
赵眠:“好。”
霍康胜看着两人说走就走,没有一丝丝留恋,有懵:“你们……”
这两人怎么回事?有什么事能比西夏宝藏的线索更重要???
两人沉默地离开了暂时关押霍康胜的小院。
赵眠人虽然走了,心却还在霍康胜上。
霍康胜说的那些,是他和魏枕风,也是南靖和北渊之间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南靖对西夏宝藏势在必得,即便不能独吞,也势必要分一杯羹。但站在北渊的角度上考虑,定然是一分一毫都不愿与他国共享的。
来日魏枕风若因为此事与他翻脸无,亦在理之。即便知晓霍康胜是在挑拨南北二国的关系,他们也无法否认这一事实。
赵眠不由地朝魏枕风看了,只见魏枕风一副面凝重,沉思熟虑的模样,大概是在和他纠结同样的问题。
赵眠开安:“此事多想无益。不如先把前的问题解决,命之事大过天。”
魏枕风看着他,好笑:“你觉得我在多想什么。”
“自然是西夏遗宝之事。”
“厉害厉害,这都被你猜了。所以我们今晚去哪?”魏枕风用他一贯轻松随意的吻说,“你那还是我这?”
赵眠思忖片刻,:“去我那,离霍康胜近,万一他那里有什么意外我们也能及时赶到。”
魏枕风神复杂。
还“及时赶到”,太殿把和他上床当成什么了——吃饭吗?撂完筷就可以走人。
嘲讽的话到了嘴边,又被魏枕风咽了回去。他虽然没什么经验,但直觉告诉他,事前还是不要招惹赵眠不开心为好。
“行,”魏枕风,“听你的。”
赵眠朝自己的屋走去。他发现魏枕风一直跟着自己,奇怪:“你跟着我嘛?”
魏枕风也是莫名其妙:“不是说去你那吗?”
赵眠:“你准备好了再过来。”
“准备?我需要准备什么吗?”魏枕风“哦”了一声,反应过来,“我知了,我应该去沐浴更衣。”
赵眠提醒他:“除了沐浴更衣,还有别的。”
魏枕风不解:“别的?”
看魏枕风这个反应,赵眠便知小王爷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上回是你在上面。这个月,怎么说也应当到我了。”
魏枕风:“……?”
赵眠斜睨着他,直言不讳:“就你那床技,你总不会天真地以为我这个月还会让你睡我吧。”
魏枕风僵住了,他张开嘴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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