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我怎知你给我的东西一定有用?”
魏枕风笑:“你要对自己的才智有信心啊,太殿。”
不知不觉,两人心照不宣地用上了自称。
“孤再有信心也架不住王爷在背后使坏。”赵眠沉,“孤同意这笔易,但孤有一个条件。”
“殿请讲,本王洗耳恭听。”
赵眠一字一句:“在找到西夏遗宝之前,孤愿和王爷一路同行。”
唯有这般,才能将北渊的一举一动握于掌心,避免魏枕风在他后院捣鬼,确保南靖在遗宝之争上不会无功而返。
魏枕风注视赵眠许久,笑了:“这是自然,本王和殿上尚有蛊毒未解,接来的十一月十五,十二月十五,以及正月十五上元佳节,都是要共度的,不是么。”
……上元佳节么。这可是南靖最重大的节日之一,不能和父皇丞相团圆也就罢了,还要和魏枕风上床。
真是作孽。
魏枕风朝赵眠举起酒壶:“成?”
权衡再三后,赵眠抬起手酒壶,和魏枕风的轻轻一碰:“成。”
此时此刻,在塔目睹一切的易谦是痛心疾首,疾首痛心。
你看看这两人,避开众人私聊赏雪不说,还拉拉扯扯的,成何统。
罢了罢了,小王爷别再因误了正事就好。反正一整个晚上他珠都要瞪翻了,小王爷也没少看南靖太几,还给人家挑鱼刺。
易谦拂袖而去,走了两步,又不由自主地回看了。
但见两个少年对面而立,前月,登对酌,相谈甚。
正是年少好年华,两微光,满怀霜雪,一枕清风。
又有谁能想到,他们谈的还真是有关国计民生的大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开荤后,夜夜笙歌。
小王爷开荤后,一月一次,拿好了您。
赵眠确定好大方向后,南靖使臣分别和东陵,北渊两国行了达数日的谈判,三国签订了一系列或可公之于众,或只有双方知晓的和约。
东陵赔款,人,歉。北渊拿了顾如璋的信,并且日后寻找西夏遗宝的一举一动都要受到南靖的掣肘。
至此,雌雄双蛊引发的风波告一段落。表面上看,南靖是获利最大的一方,只有赵眠心知肚明,他同样付了代价。
从小受到两位父亲的言传教,赵眠对自己未来的太妃始终保持着“一世一双人”的好幻想,怎料创业未半而崩殂,他的太妃之梦就这么被万华梦和魏枕风毁了。
和约签订后的第二日,魏枕风便如约送来了顾如璋的一样信——西夏首辅太傅之印。
西夏末年,顾如璋作为该国实际的掌权者,朝廷颁布的每一旨意和军令都绕不开首辅之印。甚至有些在外的将士,不看天玉玺,隻认“顾如璋”三字。
西夏亡国后,首辅之印跟着顾如璋一起失踪了。有传言称,谁能找到印章,谁就能以顾如璋之名,召集西夏所有剩的有志之士,共同反渊复夏。
赵眠没有想到魏枕风一手便这么大方。他端详着那枚和他掌心一般大小,由金玉雕刻而成的印章,想到它过往曾在顾如璋手见证一个国家的消亡,仿佛能看到一个满白发,面容温的青年,着紫西夏官服,在昏暗灯光奋笔疾书的样。
赵眠抬看向魏枕风:“这你也送我?”
魏枕风不以为然:“西夏早亡了,若靠一枚首辅之印就能復国,北渊这十几年算什么。没有人的信和废纸没有区别,‘反渊复夏’,呵,只有蠢货会信。”
赵眠漠然:“哦,你承认你给孤的只是张废纸了?”
魏枕风笑:“此在旁人手上或许是废纸,但落在殿手里,一定大有用途。”
明知魏枕风只是在捡他听的好话说,赵眠脸依旧缓和了些许。
可恶,明明知忠言逆耳的理,可他就喜听人夸他。
赵眠命沈不辞收好印章。这时,白榆来禀告:“殿,车已备好,随时可以发了。”
赵眠颔首:“走罢。”他转向魏枕风,“你可要与我一起?”
“必须要。”魏枕风,“这等好戏,我岂能错过。”
据和约,东陵本该把万华梦押送到南靖使馆,再由南靖一方押送至南靖境。然而万华梦此人过于险狡诈,即便他自武功不怎么样,但那一手给人暗毒的绝招天无双。赵眠曾因轻敌被他过两次,这一回除非好了万全的准备,否则他断不会让自己的人靠近万华梦,以免遭遇什么不测。
于是,在千机院增派的手未到之前,万华梦一直被禁在南山,由东陵一方看,赵眠有随时提审的权力。
这是赵眠等人第二次来到南山。再看南群山,不再有那日夜闯时的森然压迫之,取而代之的是山雪景的空旷怡人。
其实景还是那个景,不同的只是造访者的心境罢了。
一个名叫福安的老太监已等候他们多时,听说他是贴伺候陆妄的老人了:“萧大人,小王爷,请随我来。”
赵眠一行人跟着福安七绕八拐,穿越重重密,来到了一空旷大殿的门。赵眠正奇怪白榆画的南山地图上没这座殿,就听见魏枕风说:“我们现在应该位于正殿啻月台的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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