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光似箭,转间又是四年多过去了。
这几年在晋安帝主持朝政,大日异月新、海晏河清、国泰民安, 一片欣欣向荣之景象。
而随着皇后一年一年的独去,渐渐的似乎所有人都习惯了。就好像一件事,它明明不合常理, 可当它现时就是那样,无论外力怎么涉,它还是那样。久了, 大家就觉得它本就是该那样的。
其实晋安帝一次在早朝上议事时,说的并非是没有理。历朝历代关于皇储之争总是能引起一片腥风血雨, 致使朝廷不稳,社稷动盪,并非万民之福。而太天资卓越,无论德行还是学识都类萃,广置后、皇嗣繁茂又如何,他不想让旧事重演。
这旧事自然指的是现惠王幼时,惠王当年被封太之初,也是让人惊艳绝才,可惜只是一闪即逝。这其少不了是外人捧来的,但也不得不否认是因为扯后的太多。
而广置后说白了不过是为了绵延皇嗣, 既然觉得儿多了不好,后自然不用添置,没得被人说是昏君一。
朕如今已有三,足矣。
自此再无人敢提此事,往小里说可以是多了閒心,往大里可以说是意图不轨。当然,少不了会有一两隻小鱼小虾来建议晋安帝广置后,可晋安帝置之不理,又没有其他人附议,只能自讨没趣。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后的柳嫔娘娘没了,乃是病逝。这件事在前朝连个都没有泛起,甚至没有人提过。
只有徐贵人那阵一直闹腾不休,说是皇后毒竟然将柳嫔害了。这话仅限在她住的里传,因为这事徐贵人被彻底幽禁了起来,是晋安帝了谕。
对此,瑶娘觉得很冤枉,可她并没有解释什么。
曾经她很不解柳嫔为何致力于和徐贵人作对,甚至自打之后便对自己诸多讨好,并坏了徐贵人不少邀的好事,后来她才知柳嫔一直没放弃想的念。
这是一心照不宣,后来在经过晋安帝的默许,柳嫔便病逝了。
而与此同时,在距离京城非常遥远的一座南方小城里,则多了一对年轻的夫妻。
……
日还在不停的继续着,今日乃是太上皇七十大寿。
早在几月之前晋安帝便吩咐面开始办了,人生七十古来稀,也算是皇家难得一见的大喜事。
紫禁城里灯火通明了一夜,俱是为了提前准备明日宴上一应事务。当年太上皇六十大寿之时的盛况,恐怕这一次将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阵瑶娘都快忙疯了,觉自打去年年节开始,就没閒来过。好不容易忙过了年节,又忙上元节,稀稀拉拉到了二月,还没歇气儿又开始要准备太上皇万寿。
虽然这几年里,瑶娘也没少办大小宴,但像这般宏大的场面还是第一次,所以分外有压力。
幸好这一日终于到了!
天还没亮,瑶娘和晋安帝就起了。洗漱之时瑶娘便在问边女,几位皇公主起了没,让人去看看。
小宝过了八岁便搬去了西五所,与之一同的还有二宝。本来小宝作为太是应该住在东的,为了迁就二宝,索把东安置在一旁。
反正太住在哪儿,哪儿就是东。
至于三宝和四宝,则还是同瑶娘一起住在坤宁。不过三宝也快挪了,只剩了四宝就她一个女孩儿,却是不知该如何安置,所以说女儿少了也发愁。
这边瑶娘和晋安帝刚从寝殿来,小宝就带着二宝来了。
外面天还黑着,前面让小太监们掌着灯,前呼后拥的两人走了来。
小宝穿一太常服,刚过十岁生日的他,颇有一番太的威仪。不过这威仪却经不起细看,认真看就会发现这所谓的威仪除了让小宝更可,别无他用。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十岁他还未退婴儿,白皙的小脸还是的。哪怕他学着晋安帝那样绷着脸,蹙着眉心,可还是给人一小人儿装大人的觉。
尤其他那遗传自瑶娘微微有些上翘的珠,也漏了他的底儿。
小宝浑上也就嘴得最像瑶娘,偏偏这样的形生在瑶娘上是妩媚多,生在他脸上就成了微微带笑,阖上谁人不说太平易近人。其实那都是误会,小宝如今也就只能寄望自己再大些,多增些威严才好。
他边跟着二宝,比起条细纤瘦的小宝,二宝简直不像是一个爹娘生的。才不过八岁的他,已经比十岁的小宝还,不光,块儿也大,没白瞎他小时候那么能吃。
「小三小四还没起?」给瑶娘和晋安帝行礼后,小宝如此问。
瑶娘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糯糯的女孩儿声音就在小宝后响起了:「谁说我没起啊,我早就起了,是三哥他赖床。」
就见一个年约五岁左右的女孩儿走了来,她穿大红领柿窠通袖襕短袄,穿宝蓝底儿金凤纹襕裙,上扎着双髻。她生了一张胖乎乎的桃心脸,一双遗传自瑶娘的大大杏,嘴角有个梨涡,一笑起来那梨涡隐隐乍现,说不的可和俏。
她后不远,跟着一个穿大红柿窠过肩通袖襕曳撒的小童。两人的衣裳纹都一样,却是一个是短袄,一个是曳撒。小童从眉看去和晋安帝十分相像,白皙俊秀,却是神萎靡,边走边打哈欠,好像昨晚一夜没睡也似。
他正是四宝的双胞胎哥哥,三宝赵钰。
「大哥,都不知三哥最讨厌了,我叫他半天都不起来。」四宝扑到小宝面前,扯着他衣袖。明明这小丫正在行那告状之事,偏偏她嗓音糯,又生得雪白可,是任谁都生不厌恶之心。
「明明是你叫我太早,我都算好了,寅时三刻起正好,偏偏你要闹我。」三宝一脸无奈。
「好了好了,快来用早膳。今儿父皇母后的事还多着,小四儿你跟着大哥,不准四捣。」
「我没有捣过,从来没有捣过呀。」四宝一脸委屈的无辜,眨着大睛。
「好好好,你没有捣,也不知是谁前儿才把皇爷爷鱼缸里的鱼给抓来餵,又是谁把皇爷爷的翠鸟给放了。」瑶娘脸上带笑,气却全是无奈。
「那不是我,都是三哥的。」
从小到大都在背黑锅的三宝已经习惯了,习惯到他只是瞅了四宝一,就淡定地吃着自己面前的粥。
「你什么事都往小三上栽,你看小三理你不?」说话的是二宝,他咧着嘴笑。
四宝本是正打算坐吃早膳,这也不吃了,委屈地跺跺脚,就往晋安帝边去了。
「父皇,你看二哥他欺负我。」
小嘴儿嘟了起来,小胖脸也皱了,大大的杏里泪光乍现,脸上只差写上四个字,我很委屈。
二宝冤枉:「我可没欺负你,我就说了句……」『实话』两个字在晋安帝淡淡的目光撇来后,消失在二宝嘴里。
同时还有一目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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