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独秀方才就为他的失言惊慌失措,现在听到这话更是如坐针毡,两只手摁在膝盖上不敢动。她敢跟路帆开“双向奔赴”玩笑,但面对谢总可没胆造次,总觉折寿。
“谢总,对不起。”楚独秀鞠躬致歉,“霸总文学过时了,现在是红掐腰给命文学的天。”
“?”
谢慎辞沉数秒,突然从容起来,慢条斯理:“其实我前些天刷掉一些演员,没让他们过海选,而是放培训营了。我不知是不是由于这个,他们觉得我不懂幽默,可能就不太想选我。”
楚独秀一愣:“是你让他们来上课的?”
他若有所思:“对,再加上大家一个班,私底时常会议论,没准就对我有偏见。”
谢慎辞一只胳膊倚桌面,垂眸像在反思自己,他脸上神淡淡的,却倏地沾染些落寞。尤其别的组火朝天,换他这边就门可罗雀。
楚独秀好言安抚:“偏见不一定源于议论,也可能是源于相貌。毕竟是单喜剧,大家总以貌取人,觉得专业度和相成反比。”
虽然菜豆对谢总有气,但小葱等人还算公允,没选谢慎辞应该就是不熟。
谢慎辞:“你是说我得不幽默?”
“谢总,不要打牌了,装可怜不适合你,就你这张冷脸摆那儿,说被人排挤谁会信啊。”楚独秀叹一声,“再说你是公司老总,负责节目制作,谁会想不开得罪你,还要不要混了。”
她哪能不懂他卖惨的缘由,无非就是想骗自己组,然而者就不擅装弱。有些人一瞄就是打工人,有些人一瞥就是资本家,藏都没法藏的。
谢慎辞见她不吃,平静:“我看你经常想得罪我。”
楚独秀缩了缩,试图原地隐藏自己。
谢慎辞伸手来:“就是想看你写的稿,让我看看。”
他很好奇她近期的创作。
楚独秀沉默不动。
谢慎辞见她如此不讲面,他索又换了一腔调:“让我康康。”
明明是卖萌语气,但上他的冷脸,别提有多荒谬。
“别,自己人,别开腔!”楚独秀当即抱,手指都蜷缩起来,慌张,“不要搞那海绵宝宝平的幽默!”
他演不了单喜剧果然是有原因的!
谢慎辞面无表,乘胜追击:“那你要不要加我的组?”
◎这又不是《海绵宝宝》同人文!◎
片刻后,王娜梨请教导师结束,发现楚独秀更换队伍,坐在另一组的位置上,疑:“你不是要选路老师?”
她犹记楚独秀都排到一半,现在却变成谢慎辞的组员,自然到诧异。
“你不懂,你们选的是单喜剧,我选的是人世故。”楚独秀叹息,接着拉拢,“你要不要也来这组?”
王娜梨瞄一谢慎辞,果断拒绝:“no!我的稿不是这风格。”
难她的稿就是谢总风格?
不如何,楚独秀着提初稿,等待谢慎辞给予修改意见。她其实没抱什么希望,但对方的批注却远超预期,丝毫不逊于路帆等资演员,倒是让她吃了一惊。
楚独秀是用笔记本电脑的word展示初稿,谢慎辞不但在批注里提供建议,甚至细化一两个梗,让容更加层次分明。她一边浏览反馈意见,一边心里涌生羞愧,慨自己有不识泰山,没想到谢总真会改稿,并非不懂装懂瞎指挥的老板。
他只是不会演,并不是不会写。
楚独秀偷瞄谢慎辞,难以想象他着这张脸,居然还能创作段来。
不过,实力归实力,她叛逆的心蠢蠢动,依旧想垂死挣扎一把。
两人是面对面坐着,各自捧着一台电脑。楚独秀改脱秀稿,谢慎辞浏览节目策划,漫的沉默里,井不犯河。
四周只留键盘和鼠标的脆响,完全是商务办公的场景,直到楚独秀打破僵局。
“谢总,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谢慎辞抬看她,沉着,“你觉得我改得有问题?”
“改得没问题。”楚独秀用电脑屏幕挡脸,以此掩盖自己的心虚,嘀咕,“是我不适应跟老板近距离工作。”
她觉得别人不选谢慎辞,明显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谁都不想天天跟老板打,那必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路帆和聂峰好歹是演员,平时能科打诨开玩笑,但跟着谢慎辞改稿,就像写作业般无趣!
谢慎辞眨了眨,问:“你已经决定参加节目了么?”
楚独秀犹豫:“没……”
“那我不算你老板,你应该可以适应。”
“……”
还真是无懈可击!
楚独秀委婉:“主要我以后创作的稿,不适合您来改,怕您觉得冒犯。”
“你要拿我写稿?”谢慎辞心领神会,大度,“可以,我不介意,单喜剧就是冒犯的艺术。”
“但我怕您读不去。”
“什么主题?”
楚独秀绞尽脑,她珠一转,索憋个狠的:“《团逆袭:四个脱秀大佬霸制》。”
“?”
谢慎辞提醒:“脱秀和造谣还是有区别的。”
她面难:“对不起,我是新人,手法还不成熟,有时候控制不好创作和造谣的度,不然您还是……”
他果断改:“那你造谣吧,不会告你的。”
楚独秀:“?”
“记得写完给我看看。”谢慎辞意味,“四个大佬不会是蟹老板、派大星、章鱼哥和痞老板吧。”
“???”
什么鬼!这又不是《海绵宝宝》同人文!
谢慎辞瞧她心不在焉,明显是想去别转一转,说:“你要想听路帆和聂峰的意见,可以拿着你稿再去找他们。虽然不是同一组,他们也会帮你的。”
“可以吗?”楚独秀,“您不介意的?”
她对谢慎辞没有任何意见,但培训课髓是跟其他演员,现在组人员实在太少,确实没有跟王娜梨、小葱等人胡侃有意思。
谢慎辞颔首:“不介意,而且过段时间还有开放麦,每个小组都得有学员参加。”
楚独秀听弦外之音,试探:“这意思是,我请教完两位导师,再拿他们帮改的稿,击败他们的学员?”
他反问:“不行么?”
“……”
该说不说,谢总一生要,开放麦都得赢,看来嘴上不提,心里仍介意选他的人少。
“行,当然行!”她撞上他的目光,作揖,“愿谢总托臣以讨贼兴复之笑,不笑,则治臣之罪。臣必当,庶竭驽钝,攘除凶,兴复善乐,还于旧组!”
谢慎辞:“……你现挂确实一向厉害。”
楚独秀得到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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