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请讲。”
彭新洲:“要想让一个人飞快地厌烦另一个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她们住一起。”
虞理:“好的,我刚才想说的是后天晚上我就回去了。”
彭新洲微笑:“好。”
虞理:“因为周一要上班啦!”
彭新洲:“好。”
两人到了停车场,彭新洲才想起来叫老王。
打过电话以后,老王好几分钟才赶了过来。
他手上还拿着份吃了一半的汉堡:“你们这么快啊,我想着看完电影可能还得吃个饭呢。”
彭新洲看了看老王的肚:“王叔这个也少吃饭。”
老王哈哈哈地笑起来,他三两把剩的汉堡全了嘴里,吃完拍了拍上的衣服,净净地上了车。
“还是你们年轻女娃娃好,自律。我忍不住的。”
彭新洲拉着虞理上了车,问她:“你觉得你自律吗?”
虞理:“遇到之前自律的。”
彭新洲:“嗯?”
“后来就……”虞理偏偏脑袋,一个无奈的表,“有些事,它律不起来。”
彭新洲角上扬,笑起来。
她扔开了虞理的手,自己往后靠在了椅背上。
虞理什么意思,她当然知。
如果说虞理都把那个事划分在不可控制的范围,那对于她彭新洲来说,简直算得上放纵了。
彭新洲偏看向窗外,计划待会回去什么。
没一会儿,虞理蹭了过来,问她:“,你在想什么?”
彭新洲在想些不可描述之事,起来还好,说起来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她琢磨来琢磨去,问虞理:“你接受度吗?”
虞理:“啊?什么方面的?”
彭新洲手指抬起动了动:“就……各方面的。”
“还可以。”虞理,顿了顿又补充,“如果是和有关的,会很。”
彭新洲,继续看窗外,偷偷笑。
但其实回家没能折腾,两人在玄关亲了会儿,彭新洲去冲澡,来的时候发现虞理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算起来这一晚上,小崽是累的。
彭新洲便也没叫醒她,还很贴心地给她盖上了薄毯。
自己却有些睡不着,脆倒了杯酒,就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慢悠悠地喝。
虞理睡着的时候很乖,不会动,冷了会自己裹好小毯。
房间里留了盏夜灯,彭新洲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整个人放空了,脑里什么都想,也什么都不想。
酒快喝完的时候,她拿手机,就着微弱的光线拍了张毯垂到地上的照片。
然后去拿了同个系列的毯,在沙发的另一端躺来。
不知是真累了还是刚才的酒有些醉人,这次彭新洲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虞理亲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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