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你的生辰?”
“……”
祝燕隐心想,我就知舅舅一定会密,啊,这些不值得相信的年官员!
厉随扯住他的脸:“为何不告诉我?”
“这有什么好告诉的,我原本也不想过。”祝燕隐仰着脑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蓝姑娘还在焚火殿的地牢里关着呢,我却在这里大吃大喝地庆祝,像什么样。”
“关于蓝烟,我打算利用一潘仕候。”厉随松开手。
祝燕隐了脸:“你将天蛛堂的事告诉万盟主了?”
“是。”厉随。
祝燕隐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是”之后的文,只好自己促:“那你打算怎么利用潘仕候?”
厉随答:“不告诉你。”
祝燕隐:“?”
不仅不告诉,厉随还顺手将茶杯也从他手抢走了,不许别人喝,真是一个好冷酷的。
祝燕隐只好解释:“我这不是怕你分心吗,一边担心蓝姑娘,一边还要给我庆生,很分裂的。”
厉随靠坐在椅上:“蓝烟不需要我担心,论起脑,焚火殿那群人不是她的对手。”
祝燕隐:“哦。”
厉随敲敲桌:“过来。”
祝燕隐缓慢地挪过去,觉得自己可能又要被脸。
但江南才的脑转得向来是很快的。
于是他在即将被蹂躏的边缘,突然及时问了一句:“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厉随稍微停顿片刻,然后就继续看起来很臭脸地回答:“我没有生辰。”
“骗人!”
“忘了。”
“那我去问江神医!”
“回来!”
“那你说!”
“……”
“快说呀!”
“……上月初八。”
上月初八。
祝二公脊背直,白衣似雪,熠熠生辉地站在了德最地。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房间里一片安静。
但厉主赢在了没有表,只要没有表,那么他就永远也不会显得尴尬,看起来还是一个冷冷的霸。
祝二公单手扶墙,把额贴上手背,另一手往腰间一叉,真是好一个被心上人故意隐瞒生辰的虚弱读书人啊,他说:“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蓝姑娘陷险境,不愿你在此时因我分心,但上个月初八,分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还有那么一无所事事,你为什么也要瞒着我?”
厉随看了他一会儿,维持着面的姿态回答,因为我从小就没过过几回生辰,所以从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更不觉得需要额外些什么。直到今日看到你家的家丁,才意识到原来过生辰时,是要与最亲近的人一起庆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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