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随:“万渚云演得不错。”
他那把刀也是假的,跟杂耍班的吞剑一个原理,只为让原野月更加相信,前来救他的人已经受重伤。
这计划厉随与祝燕隐只告诉了万渚云一人,先前祝燕隐还担心呢,担心那一脸正气的年大叔能不能演得天衣无,不过现在听起来像是也还好,不愧是武林盟主。
现在至少确定了先前的推断没错,原野星和暗的确是同一个人。厉随在北上之前,就已经将焚火殿诸多护法的武功路查了个七七八八,暗的武功路数与赤天极为相似,而厉随与赤天师同门,想要模仿八成,并不算难。
万渚云在初听两人的计划时,有些不解:“不等着暗来,却要假扮成暗?”
厉随:“暗不会来的,赤天应当也不会来,这两个人冷漠至极,对原野月并无任何怜悯。”
祝燕隐在旁边帮忙解释,我们之所以要对原野月严刑拷打,又说要传消息去,并不是想让暗或者任何一个人来救她,而是想让原野月觉得我们正在想尽一切办法,让暗来救她。
这说法有些绕,万渚云稍微想了片刻:“所以你们要对付的,其实一直就是原野月。”
祝燕隐:“是。”
万渚云又提疑问:“原野月为焚火殿的大护法,如果能从她上打开缺,自然事半功倍。但厉主方才又说暗对她冷漠至极,那她凭什么觉得对方会来救自己?”
祝燕隐答,凭她还是心心念念地想着自己的弟弟,一个人如果心存幻想,就会使尽浑解数,说服自己接受所有并不可能发生的事,只为能距离那份好的想象更近一。所以只要暗是原野星,那么我们的计划就能成功。
万渚云很快就答应了这个计划。
事实也证明,读书人的脑果然还是很好用的,而大的功夫一样很了得,黑漆漆的面一扣,借着院昏暗虚幻的光,是将原野月唬成了癫狂的疯。
一整瓶油的效果比较惊人,厉随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可能一个月都会嗅觉失灵。祝燕隐却很喜这味,他趴在对方怀里,时不时就凑过去闻一闻,好香啊,你这个诱人的英俊大。
厉随住他的后脖颈:“明早还想不想同我去审问原野月了?”
祝燕隐立刻,想的想的。
“那还不睡?”
舍不得睡,你太香了。祝燕隐继续摸,试图搞一事来,结果被厉随用被牢牢卷住:“睡觉!”
祝燕隐:“……”
被迫睡,一整晚都没怎么休息好,总觉得有人又在摸自己的pi。于是翌日清晨,祝二公一直在用非常狐疑的神盯着厉随,你这人真的好虚伪,一直让我睡觉,背地里却偷偷地摸来摸去,大家一起醒着一起快乐难不好吗?
厉随在他面前晃晃手:“你怎么了?”
祝燕隐吃着包,十分冷傲地“嗤”了一声。
厉随:“?”
而另一的原野月,已经被影卫用锁链牢牢捆了起来,她几乎歇斯底里地挣扎了整整一夜。此时正满脏污,面目狼狈地坐在椅上,双像是市场上死了许久的鱼。
厉随推开门。
祝燕隐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房间里的原野月吓了一。
听到动静,原野月浑浊的睛里再度有了光,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得比最粝的砂纸还不如:“阿星,你们杀了阿星!”
厉随轻描淡写:“是,你的弟弟已经死了。”
“不可能!”原野月恶狠狠地打断,“他不会死的!他逃了!”
“你该庆幸昨晚来的人不是我。”厉随,“不过逃了也无妨,了七蝶散,他哪怕回到焚火殿,也无人能救,撑不过半月。”
“不可能!”
原野月盯着厉随,脸上绪剧烈起伏,有愤怒,有几乎要咆腔的杀机,有恐惧,有自责,还有担心与焦虑,如此混杂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要疯了,一把裹着剧毒的火腐蚀了所有理智,也焚尽了底的光。
“求你。”她终于认输,血迹斑斑的嘴颤动着。
厉随依旧冷漠地看着他。
原野月浑:“你们给他解药,他不会回焚火殿的,你们救他,只要能救他,只要能让我看到活着的阿星,我什么都说。”
厉随问:“他人在哪里?”
原野月声音陡然:“你先发誓,发誓不会杀他!”
厉随:“他的死活不在于我,在于你,多拖一刻,你的弟弟便多受一刻剧毒噬心之苦,昨晚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足足六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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