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神医,神医,你真的觉得这样还是正常的吗?”
“那当然,你为什么会觉得笑不正常?”
“因为我家主并不经常笑。”
“谁说的,回你在他面前提鲁青试试。”
“……”
祝二公其实是想过要继续邀请厉主同屋而眠的,甚至还准备了一段辞藻优华丽的诗作为梦话诵,但同时又担心万一自己再次忍不住睡到癫狂了呢,毕竟最近确实累,漫漫夜装睡不易,次还是选一个短一些的时间吧。
“你回去之后早睡。”
“好。”
依依惜别,千回百转。
把隔送了十里亭的架势。
……
潘仕候在房一连待了三天,直到第四天午,才脚步虚地了门。祝燕隐恰好正在院闲逛,迎面撞个正着,还以为自己见了鬼——先前只在话本里读过印堂发黑,这回才算知了什么才是真的黑。
祝小穗赶拉着自家公闪到一边,小声:“这是邪了吧?”
祝燕隐一路目送潘仕候了万仞的院落。
“走!”
祝小穗莫名其妙,我们要走去哪里?
祝燕隐随手抄起一盘瓜,假模假样地敲门:“我家新送来了一些西域瓜,要尝尝吗?咦,潘掌门也在,那正好一起吃。”
厉随与他对视。
祝燕隐:我好奇又担心你所以就来了你要是觉得不妥当那我放瓜立刻走但你等会要告诉我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厉随侧:“来。”
祝燕隐:好的好的!
他自己挪了张椅坐,姿态端正地吃瓜。
潘仕候面似有不悦。
厉随却没有让祝燕隐离开的意思,只问:“找我有事?”
“是,锦华的事,你也听说了。”潘仕候嗓音嘶哑,“那日我拦着江神医,也是一时心急,你莫放在心上。”
厉随:“好。”
潘仕候站起来,颓然:“那我先回去了。”
祝燕隐:“?”
你这就回去了?
厉随打开屋门,一路目送潘仕候离开。回就见祝燕隐手里举着半块甜瓜,正满脸疑惑。
“怎么,瓜不好吃?”
“他就说这么一句话?”祝燕隐放银叉,不可思议,“来都来了,至少得假装关心一你的咬伤吧。”
“那怎么办,不然我再叫他回来,给你演一场叔侄?”
祝燕隐:……那倒也不必。
“看他已是半个死人,估摸也想不了多周全。”厉随就着他的银叉,把剩的半块甜瓜吃了,“你喜吃这个,往后我从金城替你送。”
好听的甜言语总比烦心事更令人轻松快乐。于是祝燕隐也不想再讨论什么潘仕候了,两人你一块我一块,分完了一整盘甜瓜,把气氛搞得十分意。吃饱喝足,祝燕隐嘴上的,溜溜达达去找堂兄,问:“你打算何时动回江南?”
“明日。”祝欣欣正在研究沿途买来的字画,“你当真不同我一起走?”
“不走。”祝燕隐装模作样,也陪他看了一阵画,然后很随意地说,将来我带厉主一起回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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