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燕隐:“……”
江胜临继续说:“这飞镖名曰寒魄,在江湖已近失传。”
祝燕隐看过兵谱,听到名字,就想起来这该是排名和祝小穗,是将祝二公架上了车。
祝燕隐哭无泪,现在逃回江南还来不来得及,大哥救我!
厉随包了整座客栈,只留几名小二与厨娘,环境十分清静。
江胜临带着祝燕隐上楼,房却没有人。
祝二公如释重负,转就想跑路,甚好甚好,告辞!
结果恰巧扑了门的厉随怀里,看起来投怀送抱得很活泼,怎么说呢,话本里心积虑的妖姬一般都这样。
“啊!”祝燕隐被撞得。
厉随:“……”
江胜临看着厉大主一松垮黑袍,膛半掩,发还在往滴的迷人造型,也很不理解,我都说了今晚要接祝公过来,你怎么不好好在屋里等着,反倒跑去洗澡了?
厉随懒得多言,将怀人拎着放在椅上坐好,铺平机关图:“这里是什么?”
祝燕隐鼻还在酸痛,泪婆娑地看了一,弱弱回答:“血燕冲残月。”
厉随又问:“这儿呢?”
祝燕隐答:“银草穿。”
“这里。”
“猪听不懂。”
一直在旁边竖起耳朵的江胜临:“喂!”
祝燕隐可能也意识到了什么,解释,机关的名字叫猪听不懂。
厉随嘴角几不可见地一扬,虽然没有声,但对于常年面无表的杀人狂来说,这已经能算是大声狂笑无嘲讽了。
江神医怒而门,不听了,睡觉去。
祝燕隐将纸上所有机关都讲了一遍。
厉随:“我记住了。”
祝燕隐:“嗯。”
屋陷安静。
烛火得细微。
祝燕隐偷打量了一,见他依旧敞着衣衫,腰带也系得松垮,黑发半,就那么随意散开,弯曲贴在有些苍白的肌肤上。视线垂着,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默背机关图,睫竟然还有,尖梢染着灯火金,稍微减弱了一杀人狂的气质。
“你在看什么?”
祝燕隐被吓了一。
厉随抬起,又问了一遍:“你在看什么?”
祝燕隐结动,觉得直白答一句“我在看你”似乎有些失礼,还很像傻,于是急生智:“那天你说青云派掌门练功练到走火的事,与我有关吗?”
厉随:“无关。”
祝燕隐:“嗯呢!”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厉随先忍不住:“你难不觉得鲁青练功把自己练成瘸很好笑?”
祝燕隐和他迷惑对视,不觉得啊,这件事好笑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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