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随随答:“不是你教我的吗?”
江胜临纳闷:“你记错了吧,我什么时候提过青云派掌门,我和他又不认识。”
厉随给自己倒茶:“你是没提过,但你说了,要我带着祝燕隐游山玩,吃吃喝喝,再给他说一些江湖趣事。”
江胜临耐心解释:“我让你讲的江湖趣事,是指比武大会或是小擂台招亲,再不然多挑几桩江湖悬案也行,哪怕是说说私奔呢,也比青云派掌门走火要。”而且练功练断,这分明是悲剧吧,听说那鲁掌门已经郁郁寡一整年,成日里吁短叹,快连饭都吃不去了。
厉随皱眉:“鲁青资质平平却一门心思想人地,遇到死路亦不知退,只会一味蛮冲,导致气血逆行双残废,难不好笑?”
“当然不好笑啊!”江胜临被这奇诡的笑震住了,本来想讲讲理的,但张又觉得很心力瘁,于是无力地摆摆手:“算了,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去找祝公,我看他今日提起你时绪尚且稳定,应当不会再被吓。”
厉随“嗤”了一声,未置可否。
晚些时候,祝府的家丁推着一辆小车,上面盖了锦缎小被,急急跑到城西找刘兽医。
说是家里的狗吃了鱼,上吐泻的,止都止不住。
正在茶楼里喝茶的厉主:“……”
祝府的狗最终被救了回来,蜷缩在窝里,呜呜嗯嗯的,可怜极了。
祝章想一想就后怕不已,幸亏人没吃啊,否则还得了?
为了避免这倒霉事再来一次,他特意拎着昂贵补品找到江胜临,旁敲侧击地提起,希望厉主以后别再带着我家公到逛了,东西更是随便吃不得。
江胜临其实也正在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对厉随抱有“能好好游山玩”的期待,怎么想怎么不应当,于是一答应:“好的,可以,没问题。”
祝章还是不放心,于是又补了一句:“若厉主实在需要人陪着他门游玩,只开,我们银雇就是,几十一百个的,或者更多都没有问题。”
江胜临想到厉随那张脸,觉得可能没几个人会愿意赚这陪游外快。
祝章却很笃定,一定有的,我已经打听好了,这江湖不缺卖命的死士,只要银够,其余事都不成问题,请神医放心。
江胜临:“……”
都已经悲壮隆重到了这程度吗?
厉随却没空祝府的事。他又去垂柳书院查了一遍,那间空屋的地板是由厚木拼成,看似严丝合,实则都是活扣,一个连着另一个,若不是通机关的老手,撬开一块后,有可能会“哗啦啦”散一大片。
垂柳书院明面上的主人是白城的富张参,家药材生意,与尚儒山庄确实有往来。不过他在两个月前已经病逝,家里一大群儿侄儿正在忙着抢夺家产,府里乌烟瘴气的,连正经生意都顾不上,更没工夫城外那不赚银、只图风雅面的书院了。
江胜临:“若垂柳书院真与尚儒山庄、与杜雅凤有关,他们既知你人在凤鸣山,就应当先静默躲避才对,为何还要准时暗,那里究竟藏着什么玩意?”
“不好说。”厉随,“我原想去看看,但那两名杂役极谨慎,每次开机关时都用后背遮掩,看不关窍。不过据手里拎的盒来推断,至少有个活人。”
江胜临想了片刻,突然问了一句:“你现在仍觉得祝二公与教有关?”
厉随可能是想起了那半条大鱼,着脸冷哼一声。
江胜临还是比较了解他的,这狗都要嫌的表,八成就是没事了,便继续:“你若觉得他与赤天无关,不妨去问问机关的事,说不定他曾在哪本古书里见过。”
厉随皱起眉:“若他不会呢?”
江胜临被问住了,纳闷回答,不会就不会吧,不会我们就再想别的办法,不然呢,你再去杀个人?
厉随:“……”
是夜。
祝燕隐正靠在床上看话本,听到门响,迅速把手的《青云帮秘史》到被底。
祝小穗探来,示意他没事,不是家,是江神医。
祝燕隐松了气。
江胜临是带着机关图来的。
祝燕隐接到手里看了一:“这是天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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