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榕树的树晃了晃,给他指明方向:
“他在东边,你朝东边走,一路上要小心没发的和尚、士和除妖师。”
姜白重重:“好的!”
和古榕树还有林的小伙伴们告别后,姜白踏上了山的路。
姜白自有意识以来第一次离开山,一路上遇到人类难免张,一直摸脑袋和扭看后,就怕自己耳朵尾又趁他不注意跑来了。
好在这一路上姜白隐藏得很好,顺利地到了城镇,江琛他们驻兵的地方,城门上着龙飞凤舞的江家军旗。
不知是不是因为两国正战的原因,城门盘查地特别严,都要通关文书,姜白自然没有那东西,他施了一个障法才混了去。
了城之后,姜白发现城的百姓面容都很严峻,有些人甚至面容戚戚,一副风雨来的表,一不像江琛说的那样繁华闹,很安静,街上行人也很少。
姜白看着空旷的街,暗自撇嘴:
“江琛说谎。”
不过这事对姜白来说只是小曲,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江琛,于是姜白便鼓起勇气叫住一位行匆匆的老者,小声又谨慎地问:
“老、老人家,你知江琛在哪里吗?”
被叫住的老者脚步一顿,听了姜白的话后上打量一他,看他风尘仆仆的模样恍然,问:
“小公你也是来奔丧的吗?”
姜白一愣:“奔丧?”
奔丧是什么意思他懂,正值战,他这一路上还见过不少。
不过老者的话他就听不懂了,江家军是谁战死了吗?
不等姜白再问,老者又哀哀一叹,摇着对他开:
“可惜小公你来晚了一步,少将军今天一早已经葬了。”
听了老人的话,姜白如遭雷劈,愣在原地,老者一步三叹地离开了,姜白却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少将军……葬?
姜白慌了,随便拉着了一个路人问了一地址,直奔他的地址而去。
就如刚才那老者所说,姜白来晚了一步,到的时候只看见了一座墓碑和满地的白纸。
少将军江琛,前日为了护一位孩童的命毒箭,救治无效,当晚便咽了最后一气……
听人说,少将军昏迷那段时间,一直在无意识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江林斜。
可是整个江家军里面,没有一个叫江林斜的将士。
姜白没能见给了他姓名的人最后一面。
沉默着盯着墓碑上江琛两个字看了看好久,最后姜白席地而坐,像从前那样絮絮叨叨地对着江琛的墓碑说了一天的话。
姜白跟他说他走后山林发生的事,怪江琛不守信用,说好的要来回去找他的,结果一直等不来,现在自己跑来了,结果他又安安静静地躺在地偷懒不说话。
到了晚上,姜白终于起了,他抬手摸了摸墓碑,轻声:
“江琛,我要走了,天太黑啦,我不能陪你了。”
当天晚上,漠国敌军营地遭袭,一片惨叫后火起,火冲天,城墙上的江家军都能清晰看见远的火光。
在漠国最年轻的少将军战死沙场后,敌军遇袭,江家军不战而胜。
…………
几天后,姜白回到山林,他这次是还是来告别的,他对古榕树:
“他没了,我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所以我要去找他,以后可能就很少回回来了。”
看着几天不见仿佛变了一个人的姜白,古榕树静默良久,风送来一句无奈至极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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