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把自己上的罪名全都推给了禹杰,用他的死来抵消民众和法律对他罪名的宣判,然后把自己摘得净净。
意料之的,他成功了。
那天,他拿着拥有禹杰字迹的遗书,看着躺在床上逐渐冰冷的禹杰的尸,他的心泛起的不是害死孩的后悔和悲伤,而是解脱和恼怒。
解脱的是,他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至少不用面临那无穷无尽的牢狱之灾。
恼怒的是,现在名声扫地的他,本就不到和霍衍抗衡,更别提抱住自己的皇位,以及向霍衍报仇了。
但就在禹杰死的这一晚,恼怒突然变成了兴奋,这一切的转机,都是因为一个穿黑外的青年的现。
那个青年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却躲过了皇严密的监控和把守,轻轻松松的来到了皇帝的卧室,拿了一张纸,对着皇帝笑着:“我们,来谈个合作吧?”
他的上爆发一压迫,让皇帝不敢反对,只能战战兢兢的坐了来,听他说着一句句极其危险但又充满了诱惑力的话。
就仿佛鬼的低语一般,皇帝明明知答应他的条件,选择和他合作,是与虎谋,一个不慎可能连命都会丢了,但皇帝却不得不答应来。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威胁,更是因为,皇帝舍不得放弃自己的权势,他知,如果想要保住皇位,对他来说,选择和他们合作,是最好的办法。
那人看着皇帝在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后,满意的笑了,转就打算离开。
皇帝突然问了一句:“怎么称呼?”
“周时安。”
声音落之时,之前的青年猛地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只通漆黑,积大的,着獠牙和角的虫族。
一瞬间,恐惧充满了皇帝的心。
和虫族战这么多年,有个关于虫族的秘密,每一个人类都知,那就是——虫族的王,其实是可以化为人形的。
它们可以有手有脚,和人类别无差距。
看着离开的黑影,皇帝放在旁的拳,不由自主的握了,他知,从这一刻开始,或者说,从让禹杰为他罪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回路可走了。
如果说最开始的皇帝还会为了自己的行为,自己的背叛,到坐立难安,时时刻刻担心会成为人类的罪人的话。
那么随着计划的行,看着那号称能够提神力的营养越来越成型,他的恐惧早已经消散了。
他在心里安自己,不要,只要他利用虫族保住了皇位,报复了霍衍,那么他就会上去找机会灭掉虫族。
人类这么多年来和虫族的战争都是于优势的,即便日后没了霍衍,他也能带领人类获得胜利
——他这么不断的安自己,直到自己都已经对这个想法信不疑。
一直到霍衍突然闯了那间地密室,带着军队冲过来想要制约住周时安,而后者毫不犹豫的就把他拉到了面前当人质时,皇帝才知,自己错了,错的无比的离谱。
他恨了霍衍一辈,最后,还是这个命宿敌救了他。
不过又有什么用?
霍衍救他的目的,不也是为了把他推监狱,接受同样残忍的刑罚吗?
从关押的地方走向法时,皇帝路过了一条走廊,这条走廊他曾经也走过,不过那时的他,边还有禹杰,还有禹城,还有在家里等着的,无比担心的皇后,以及那个,不被他放在里的大儿。
但现在,禹杰死了,禹城也被抓了,皇后……皇后知他的所作所为之后,早已经离开了。
现在的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估计死的时候,都没有人会为他哭一场。
哦,不对。
皇帝知,以霍衍的,他绝对不会就这么放任自己痛痛快快死了,有时候,死才是一解脱。
霍衍知,他最害怕孤独,那无止境的绝望,仿佛看不到的落魄,才是最折磨人的。
所以,霍衍肯定会让他去荒星,去那里忍受非人的折磨。
荒星一般是犯了重罪的人待的地方,去了那里,需要每天没日没夜的劳作采矿,一直到死的那一天,也不能从矿里解脱来。
而荒星的每一个罪犯,不是犯了什么罪的,他们都至少还是帝国的人民,只要是帝国的人民,就会厌恶那些背叛国家的人。
到时候,皇帝不仅要接受世人的谩骂,还会受到那些犯人的鄙视。
这些犯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们都是些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人,被他们鄙视的后果,就不仅仅是被骂几句了,动拳是在所难逃的,打的缺胳膊少也是说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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