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像廖蔺说的那样, 顾宇宁在秋节前三天被送回了农垦团。人瘦了些,据他自己说,没遭大罪,就是不时被提审,觉没睡好。但薛妙见他比以前话更少, 猜他应该被折腾得不轻。
目睹顾宇宁的遭遇, 薛妙提醒自己, 现在运动还没完,行事要继续谨慎。
还有,她穿书的金手指基本快失灵了,自从她跟廖蔺从省城回来的路上避雨时遇见那个挖墓的猎人开始,可能翅膀扇动得过大,那个假周静帆的现, 包括顾宇宁这个书男主后来被带走, 都没现在原来的书世界。
失了预警的金手指也没什么,有个游走在刀尖的边防军人男朋友, 突发事件无不在,时不时都要拉响警报, 指望书里提醒, 还不如好好练就自己的警觉。同时生活的信条也应该像廖蔺对手战士们说的那样, 训练时要努力训练,放松时要尽放松, 不浪费每一天、每一秒。
放松的时刻到了, 团里的老大毫发无伤回归, 独立营跟农垦团经历的风波也暂时平息,赶上了秋节,计划好久的联会必须提上日程。
丰收的季节,联会之前要聚次餐,吃顿好的。农垦团跟独立营都从猪圈里拉一猪,杀了给大家吃。
还是僧多粥少,这次不猪炖山芋,薛妙要给大家南方传统名菜粉蒸。
稻米先铁锅炒至金黄,再加薛妙亲自的五香调料继续炒,磨成五香粉与腌制好的带五、排骨一起拌匀,猪贴碗底,碗边镶条,山芋、南瓜调味钵,碗、钵蒸笼同蒸。蒸几大笼敷了粉,油的大块五和排骨。
一份好的粉蒸,五香粉的调制尤其关键,有薛妙在,粉蒸想不好吃都难。家猪比野猪的油脂厚,红白相间的粉蒸,五香味郁,又因为添加了自制的辣酱,酱香味厚,而不腻,糯而,让人吃了还想吃,可惜一人只能分到三块,不过还有钵的山芋跟南瓜。浸了油脂,了味的山芋、南瓜,一不比猪的味差。
吃完猪,还有秋节的月饼,当然不可能有足够的面粉,薛大厨从川省的职工那里取经,给大家开州源自明末清初,有四百年历史的冰薄月饼。冰薄月饼其实有类似芝麻饼,用面少,生、芝麻、饯等辅料用得多,能达成薛妙用最少的面满足最多人的腹之的目的。
全投才最能会节日的气氛,今天过大节,知青们不上工,战士们也放务假,吃了猪,薛妙午组织大家齐动手。
找来最会月饼的二贵指挥,冰薄月饼的十一工序,有人参与,给芝麻去安排活最细致的女知青来,大米提前泡好发酵,把发酵好的倒锅炒饴糖需要力气,就由战士们来,碱,调馅料,面团,包月饼……最后改良的大缸又派上用场,拿来烘烤月饼,这程序薛妙亲自监督,烤来的月饼一定要酥松不。
月饼馅料多多样,红糖的,各果饯馅料的,玫瑰馅,还有冬瓜糖馅,当地秋日丰富的产每都不能浪费,全都圆圆的秋月饼。
廖蔺、顾宇宁还有展东升几个站在开会的大讲台边,看着cao场上大家闹地月饼,年轻人居多,每张年轻的面孔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也有些领导参与其,连凑闹的肖副团都场帮着面。
顾宇宁慨:“这次被带走才真切受到所谓的腥风血雨,跟外面比起来,我们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展东升是搞政治教育的,最能会人被鼓动后会有多么疯狂,“我们这里主要还是因为偏僻、闭,当地人不是外来移民,就是直的少数民族同胞,忙生产都忙不过来,没那功夫搞东搞西。至于外来的……”展东升看向旁的廖蔺,“来了必须掉三层,半路也要留胳膊。”
廖蔺明白展东升的调笑,笑眯眯自夸,“我和我媳妇就是咱们这里的福星。”
大家目光寻找到在cao场上忙得像陀螺似的薛妙,都一致,“小薛确实是福星,你多跟着沾了福气。”
“能沾媳妇光,我特别光荣。”廖蔺没一不好意思。
说笑归说笑,目前的状况,想顾及太多人,恕他们不到。三人都暗决心,尽最大的努力保护手底的知青、战士,还有一地百姓的平安,让大家笑容常挂耳畔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
吃了月饼,夜幕低垂,边搞联边赏月。这次还特地邀请了一分当地的百姓参加,少数民族的小伙和俏姑娘都盛装席,他们能歌善舞,有了他们的加,场面更加闹。战士们军歌唱得嘹亮,新来的知青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真有几个文艺骨,丁玲了一段现在最行的舞剧的选段,赢得了全场最烈的掌声。
各节目了一,报幕员宣传事小王来到场地央,“唱歌舞的都先歇一歇,面我们一起来玩个游戏。”
在场的大都是年轻人,没有不喜竞技的,一听游戏,都特别兴趣,聚会神听小王讲游戏规则。
“游戏很简单,我们成、劳动在这片植、动的大宝库,多多少少对它们都有些了解,今天看看谁对它们了解得最多,我们照知青队、战士队、职工和百姓联队,分成三个队,每队一次上来两个人,一个比划一个猜,所猜的容就是我们林里的动植的名字,规则是……”
游戏特别新颖,大家都没玩过,手举得,踊跃报名。
薛妙兴冲冲地跑到廖蔺边,“小王说,我作为游戏设计者,可以灵活组队,我都是你家属了,我要求加战士队,你上场跟我一组玩好不好?”
“一猜就是你想来的游戏。”廖蔺嘴角扬起,他家妙妙一直没忘自己卫填海的理想,为了给大家普及雨林生知识煞费苦心,连趣味游戏都拿来用。
“不算很格吧?”薛妙悄声问。这是后世常见的益智游戏,因为规则简单,现在拿来玩玩,她觉得没什么,所以才给小王了主意。
“这有什么?不用想太多。”廖蔺给薛妙吃了颗定心。媳妇这么努力,他必须支持,廖蔺站起,“走,那就陪你一起参与一。”
薛妙一脸自信,“你来比划,我来猜怎么样?我是游戏的设计者,也是游戏终结者,咱们肯定能赢。”
想想薛妙给他起的无数个外号,确实适合猜东西,廖蔺答应,“你说的来。”
每队两两上场,有二十个词要猜,在规定时间全队加在一起谁猜来的词多,就算谁赢。廖蔺和薛妙被安排在战士队压轴场。
大家兴致地玩开,廖蔺在旁边看了一会,有些后悔要来比划,先上场的傣族小伙,为了让搭档猜猕猴,上蹿地模仿猴,那动作要多傻有多傻,都没看了。还有个知青为了模仿蜥蜴,匍匐在地上爬,偏他那个搭档还是个笨的,把知的所有蛇猜了一圈,那人衣服都蹭脏了,也没猜是蜥蜴。
廖营目光闪了闪,他这么英俊潇洒,可不能那么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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