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都很喜他。
贺景微微抬眸。
这倒是乎他的意料,他不曾想母亲能猜到叶汀上。
他嗯一声,没有否认。
父母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贺景是敬重父母的,他早已设想过无数次,若是父母反对,他该如何。
他曾想过,自己会不会彻底死心放弃。
但每次见到叶汀,他那颗死掉的心便会死灰复燃。
他知自己没法放弃。
尤其昨天晚上,叶汀连闹腾他也带着小心翼翼和忐忑,让他觉得,自己必须选择了。
他也必须和父母谈一次。
哪怕父母最终会反对。
贺母看了看他,:“其实我们早猜到了。”
这又是一个叫贺景惊讶的事。
贺母轻声:“你还记得上次回家过年,你在大年三十晚上跑去,几个小时后领着小汀回来的事吗?”
只一句,贺景便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的馅。
半年前的除夕,他在老家陪父母,晚上八,他接到叶汀的电话,说是在他老家的镇上,租了辆车想自己开去村里见他,问他怎么导航。
除夕前几天了很大的雪,路上结了冰,老家的路弯又多,车即便上了防链也不好走。
他骤然听到叶汀要亲自开车过来,霎时间又急又怒,勒令叶汀找个宾馆等他。
挂了电话,他只和父母说一句有事门,便直接开车离开了自家院。
终于到镇上,叶汀站在小宾馆的门,着厚厚的围巾,穿得像只小熊,白的脸变得红扑扑的,就那么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满信任和喜。
他当时在想什么呢,在想把小孩骨血里。
后来回到家里,他给叶汀烧,给叶汀铺被,把自己的衣服给叶汀穿。
叶汀要和他挤一个被窝,他也默许。
想必那时候父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贺景敛了思绪。
既然父母已经猜真相,他也不想再遮掩,直接承认:“是他。”他看向父母,用从未有过的认真语气,,“爸妈,我想和他结婚。”
贺父贺母良久没有声。
餐厅里的挂钟滴答滴答,外面的客厅还放着综艺节目,喧闹声里,父母的沉默更显得沉重。
过了大约三分钟,又或者四分钟,贺母叹气:“你想和他结婚,那就结吧。”
贺景微讶。
贺母:“我们知现在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你那么喜小汀,我们父母的当然不会反对……而且小汀很好,我和你爸也很喜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知贺景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
哪怕是他们父母的,也无法左右贺景。
得到父母的支持,贺景到底松了气。
虽说他有的是办法让父母同意,但父母主动,他哪有不兴的理。只不过他向来喜怒不显,面上一派平静无波,仿佛一切都在他预料。
只有他自己知,他太兴,以至于把满满一杯苦茶饮尽。
茶,先苦,后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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