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儿,但那是因为你没有亲我。”顾羲抬起,央求似的说,“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贺晏没亲他,只是说:“次疼就说来,知吗?”
顾羲:“……那你亲一我。”
很温和的一个吻,不带有一丝□□,确是十足的温。
顾羲没有分寸,贺晏却定决心要一改陋习,不能仗着对方溺就欺负人。
他拨了个电话,那很快就接通,传来了一阵调笑声:“咖啡喝完了?”
说话声音很慢,像是一个老旧的唱片机在唱,光是隔着电话都能察觉到那人吊儿郎当的态度。
贺晏毫不留打断了对方的许久卖,径直:“正经事,我来医院找你。”
心理诊所就在这条街的尽,租了一栋二层小楼,带着一个小园,整看上去,布置得温馨而宽敞。
贺晏示预约码后被护士领到了二楼,一门就看到一个亚麻发的青年坐在窗前,窗外一株百年桂树,已经过了期,在冬只有一丛丛墨黑的树叶。
这是贺晏大学同学,本职工作是心理咨询师,也是咖啡店主人。
“没想到你会来找我。”骆言看到贺晏时也颇新奇,倒了一杯温递过去,招呼,“坐。”
心理咨询原则规定,心理咨询师不能给熟悉的人或者朋友咨询。但贺晏防备心极重,本不会允许陌生人给他心理咨询。期待他对一个陌生人敞开心扉,还不如期待一火星撞地球。
贺晏:“我不放心找别人。”
骆言笑了起来:“这么说我还得谢你的信任?”
贺晏:“我还要谢你的违规。”
骆言:“……”
有必要这么抬杠吗?
在不太和谐的氛围,心理咨询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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