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把初吻送去。”
了嘴,施雪桐轻声,狡猾又满足的目光从未有一刻从沈笙的脸上离开,“愿望达成。”他笑了笑,拿攥了许久的护符,沈笙僵的掌心里。
“千万不要丢掉哦,小笙。即使是要拒绝我,也千万不要丢掉它——”
因为,他的半辈已经全都寄托在这上面了。
永远有多远,沈笙不知,但他知的是是一瞬间,世界就会天翻地覆,变得陌生而不同。就像他一睁醒来发现自己回到几年前,就像他明明什么都没有,最熟悉的人却陌生得让他不知所措。
世界上和他有相同经历的人的数量恐怕为零。想到这里,沈笙竟觉得自己还能苦作乐地笑了几。一个是偶然,两个是巧合,那三个呢?他忍不住去回想,上辈他和这三个人的集,却发现自己本无从手。
上辈他和楚圭压见都没见过,而苏巫这臭小老早就退团人间蒸发,施雪桐更别提了,指不定还在哪里治失眠呢——既然他们都没问题,那难是他这辈错了什么吗?
沈笙想不通,沈笙却又控制不住去想。如果这是命运从作梗,这些变数就是让他重生、让他改变命运的惩罚,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语气地把施雪桐从家里赶去了,却没有因此而得到平静,反而越想越不知所措。至于跟冯灯诉苦,那是不太可能了,他完全不想听这家伙的幸灾乐祸;但找谁来宽自己,沈笙更是忍不住苦笑——他仿佛变成了一座孤岛,满腔复杂无人理解,孤立无援。
这个三十岁生日,仿佛过山车一样让他起起落落,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再次打开手机,消息栏里一连串来自同事或是合作方的生日快乐,倒显得更加讽刺起来。他机械地谢,给所有人都是如一辙地“谢谢”,甚至没看对方究竟是谁。
\\\\——:你听了吗?
呃……沈笙迟钝的大脑缓缓动了起来,老半天才想起这是顾艾。他往上翻看聊天记录,才发现顾艾几乎是卡着与他生日同数字的分秒发过来的消息。
\\\\——:生日快乐,我送了一首歌给你。录音笔放在客房的屉里。
录音笔,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几乎是火速地,他走到几天前顾艾留宿的客房里,果不其然地在第二个屉里发现了那支他常用的黑录音笔。
作者有话要说:
您好,是生日四连更desu
我也一样
\\\\——:你听了吗?
微信那顾艾还在锲而不舍地给他发消息,而站在客房里的沈笙却没再看手里,只是心有些复杂地看着那只录音笔。经过连续三个暴击,就算是他也变得有些起来。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先不提顾艾怎么知他生日这件事,前段时间顾茜把他送过来借宿本就显得很奇怪,即使他是个病人,然而沈笙记得最开始他去找顾艾时,他就住在自己的家里,甚至第一次见面他就倒了,但这也证明他还是有独自生活的能力的,他们本没必要把他送过来。
除非他另有目的。
这么一想,沈笙的心更复杂了。他甚至产生了鸵鸟绪,完全不想去听录音笔里不知会不会是真告白的容。虽然已经来了三个,再多一个他也不嫌多——但这薛定谔的告白还是让沈笙变得更有些难受了。
怀着“不如给我一刀更快”的破罐破摔心,沈笙坐在客房床上,打开了那只录音笔。
顾艾很早以前就有喜收集声音的习惯,沈笙本以为自己会听到一些七八糟的音频,却没想到对方已经把那些东西都提前删除了,只留一段完整的纯音乐。
不,不能叫纯音乐。听了开,沈笙才发现这首简单的曲是有人声的,他低声哼唱着,没有歌词,用着最原始的共鸣,轻轻唱着一段舒缓自然的乐曲。没有炫技,也不是在刻意表达,就仿佛是某个落或是某个民族会哼唱的曲,空灵,随,带着些神秘,却完全不会让人腻烦。
它仿佛是一个迷人的漩涡,一不留神就会把人卷其,沈笙完全沉浸在那悠扬的调里,所有杂念都一扫而空,直到一曲结束,他还在久久回味,绕耳不绝。
这和他听过的任何一首歌都不同,更像是拥有神奇力量的巫师所唱的咒歌,能让人安稳心神。回过神来的沈笙不由得想问问顾艾是怎么想到会写这样的曲,一看手机却发现他已经自己全都代了。
\\\\——:这是外公教我的。之前在岛上,他也为我写了一首相同的。工作之余听听,有缓解疲劳的功效。
\\\\——:你听了吗?
他还在问沈笙有没有听,就像是一个必须要得到回答的单纯孩,看起来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不同。沈笙刚要放心来,却发现没停来的录音笔仍在运作。在那首曲之后,似乎还有一段音频。
“……我是顾艾。”从录音笔里传递的声音与直接听到的有些许不同,但那语调和本人一模一样,笨拙呆板之带着固执,“是哥哥建议我这么的。”
已经猜到他接来会说什么的话沈笙忍不住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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