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凌旭宇和导师们的关系的确不错,不然也不会经常逃课——这与他猜测的加害者是从导师那得知乔一树步大这况吻合。
可没有证据,沈笙也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想。他虽然不会容忍任何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却也不想随便地因为印象而冤枉一个无辜的人。
他仍旧只能耐心等待,在最终审查结束之后再展开一步的调查。
“笙哥,谢谢。”乔一树得知自己能够站上舞台,睛都亮了不少。这两天他只能躺在床上无法练习,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一般,既焦急于自己落后于人,又恐慌自己会错过这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受了伤的人,无论如何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实际上沈笙对他的要求只剩了能完整地呈现舞台,不要再受到二次伤害。
“好,你明天好好表现,”将心的担忧藏起,沈笙仍旧轻声鼓励他,“我们都很期待。”
事之后,练习生们只被允许练习到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沈笙看准时间便起离开——就像是为了保护苏巫和于歌一样,这时候他更是不敢让人看到他来探望乔一树了。
——也不知那俩人练得怎么样了?
想起自己似乎很久都没关注过他们,沈笙在坐电梯往时,并没有直接到一层,而是鬼使神差地到了练习室所在的楼层。
没想到他离开的时间恰好和练习生们结束的时间对上,因此他也与回宿舍的练习生们完全错开。整个楼里静悄悄地,唯独楼的灯光还亮着,可练习室里明显人去楼空,黑成一片。
虽说沈笙没打算与他们打照面,只是想偷偷地看一看他们,可他也没想到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算了算了,沈笙无奈地耸耸肩,反正明天也能见到。
可他正想就这么离去,忽然后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就打算一直瞒去?谁也不说?”
声音放得很轻,可因为整层楼都静悄悄的,那人语气的焦急沈笙却听得一清二楚。是谁这个时间还留在练习室里?沈笙本想转走回去提醒他们回去休息,可他一转,却有些惊讶地看到难得的一幕。
在昏暗的楼梯转角,正并肩坐在楼梯上的——
是一脸无奈的于歌,和面无表的苏巫。
他俩同一批被选公司,年龄本就相仿,都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优秀脸,更别提气质一静一动,沉静与张扬结合得正好,并肩坐在一起时简直合拍得如同完契合的拼图块一般。上辈几乎每一首歌的现场表演,都有他俩合作的分。也正是因为他俩天衣无的合作,才如同睛之笔一般让舞台有了灵魂。
沈笙一直以来都觉得这两人是一辈的挚友,所以他怎么也无法理解上辈苏巫为什么会突然和于歌闹不和,甚至到了退团的程度。
如果这辈这两人仍会一起,沈笙觉得自己有义务去帮少年们维护他们这份难得的友谊。
听起来苏巫似乎了什么状况——有些担忧的沈笙轻手轻脚地走到一个角落里,默默地听了起来。
“多闲事。”苏巫低声,“你好好练习就行了,别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脸也算不上怎么好。
“你以为我想你?!”于歌有些着急,不由得提了音量。很快他意识到了自己声音太大,又立即降低了音量,“你难不知他很关心你吗?”
谁?
“我知。”奇异的是,于歌提到的那个人让苏巫慢慢地缓和了神,“就是因为我知,所以我才不想说。”他手脚,却曲起膝盖弓着背,将自己缩成一团。
“你不也是吗?”他轻轻地嘟囔了一句,将枕在膝盖上,看也不看于歌。
“……”于歌不说话了。他的脸有一半隐于黑暗,整个人的气质竟有些变回了他三年前的模样。苏巫在他边抱膝坐着,他则是靠着楼梯上的栏杆,姿态比起放松更像是放空。
“你说他明天会来吗?”像是询问苏巫,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于歌的声音比笼罩在他上的黑暗还柔和。
“来。”苏巫斩钉截铁,像是为了否决一切可能似的快速回答。“他说了要来看我的——怎么可能不来?”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全都糊不清地咬在嘴里,哼哼唧唧的,沈笙差没听懂。
“有时候我真不知你为什么这么自信。”于歌坐直,神一就变了,“他从来都只说过要来看我们——不是你一个人。”
“那不然呢?像你一样自卑懦弱?”苏巫猛地抬起,“我倒是奇怪,为什么你这样的人也能让他多番照顾?你不觉得自己很丢脸?”
“总比每次都耍无赖占便宜的人。”于歌不甘示弱,“他不是你一个人的。”
“总有一天是!”苏巫瞪着他。
“异想天开。”
躲在黑暗的沈笙完全傻,看着那两个被他认定关系亲密的少年突然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脸懵沈笙: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两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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