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事到如今,他们谁都不打算维持表面的面了。韩笠说:“我找裴晏禹,你让他接电话。”
韦柳钦冷笑,说:“韩笠,裴晏禹不会再和你联系了。他不想接你的电话。你害死了他爸爸,他怎么可能还和你在一起?”
闻言,韩笠错愕,好笑:“我怎么害死了你的丈夫?病是他自己得的,裴晏禹给他捐肝,他恢复的时候又问题,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没有钱让他动手术,他最后也是病死。胡说八到这个地步,你脑坏了吗?”
“如果没有手术,兴许还能多活两年呢。”韦柳钦悻悻。
韩笠哭笑不得,再不想和她争论,只:“我找裴晏禹。你如果还希望他半辈活得好,最好上让他接电话。”
“我的儿,没有你才能活得更好!”韦柳钦说完,气愤地挂断了电话。
兴许,失去丈夫的痛苦已经疯了这个女人。可韩笠觉得,自己很快也要疯了。望着房间里的一切,每一样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这是韩笠的家最初的样貌,而他已经不是最初的自己。
裴晏禹依旧没接电话,韩笠必须得找到他。
可恨的是,韦柳钦他们来了这么时间,韩笠因为对她漠不关心,压不知她平时住在哪里,只记得裴晏禹说过,她住在离医院近的一家黑旅社,房费非常便宜。
韩笠整夜没睡,昏脑涨,想到裴晏禹要跟着韦柳钦回趾洲,更是不可能睡着。他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匆匆地楼。
没有想到,他还没走到门,电话响了。
“喂?”韩笠立刻接通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门卫。请问韩笠先生在家吗?有一个叫杨茗找他。”门卫。
韩笠搬离这个小区的日里,小区换了新的业,非业主不但不能像以往一样随意,连有人来访都要打电话通知业主。听见杨茗的名字,韩笠微微错愕,他犹豫了一,说:“你把电话给他。”
那次决定“断尾”,韩笠把杨茗和崔唐的电话和其他联系方式全删除了,并且拉黑名单里,只为了不再和他们联系。他不知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是否试图联系过他,可是现在听见杨茗的声音,韩笠的心似乎被了一,心底不自觉地愧疚。
“喂?韩笠……”杨茗的声音听起来既着急又害怕,“你、你救救崔唐吧!”
听见这话,韩笠只到一阵疼。他捂住额,疲惫不堪地问:“怎么了?”
或许韩笠的态度让杨茗心生怯意,他吞吞吐吐地回答:“崔唐想走,石哥要给他践行!”
韩笠的心里咯噔了一声,皱眉:“他想走?为什么?”
“他这阵和一个工程师好了,那个人为了他向家里柜,和家里闹翻了。崔唐觉得得对得起他,所以就……韩笠,你劝劝他吧。他都三十多岁,再熬几年,石哥就不要他了,现在如果参加践行宴,他会死的!”杨茗焦急得哭起来。
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崔唐的上,韩笠听得蒙住,过了几秒钟才在杨茗的泣声反应过来。他了一气,问:“崔唐怎么说?他很那个工程师吗?”
杨茗哽咽:“他说很,可是、可是我觉得他只是仗义而已。那个工程师原本是铁饭碗,吃大锅饭的,原来有个女朋友。认识崔唐以后,他和女朋友分手了。最近那个女人发现他和崔唐的事,闹到他的单位去。单位因为他是同恋,编了个理由把他开除了。现在既没工作,家里也不认,他只想和崔唐在一起。崔唐觉得对不起他,才说要走的。”
听完,韩笠又恍惚了。
“韩笠,韩笠你在听吗?你赶快劝劝崔唐吧!”杨茗急,“这不能拿命来开玩笑的!小乐死了,石哥正在气上,崔唐再去惹他,石哥非把他死不可!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韩笠听他只顾哭,不耐烦地问。
杨茗嗫嚅:“石哥让我去参加崔唐的践行宴……呜呜……”
闻言,韩笠的脑好像被用力地锤了一,发嗡嗡的声响。半晌,他艰难地咽一唾,问:“践行宴是什么时候?”
杨茗哭着回答:“明天晚上。我让他别去了,他不听!”
韩笠闭上了睛。
“韩笠,你劝劝他吧,他还听你的话。上回要不是小乐帮忙,我们也没法把你救来。践行宴有多可怕,你是知的。现在只剩我和他……真了什么事,谁能救他呢?”杨茗说,“那个男人是为他付了很多没有错,可是、可是如果不是非常喜,不至于拿命来还吧?就算侥幸能活着回来,谁知那个男的会怎么想?崔唐总拿你和裴晏禹的事例,但世界上有几个裴晏禹?韩笠,你快劝他别去吧!”
“裴晏禹已经不在了。”听到这里,韩笠心灰意冷地说。
杨茗安静了几秒,讷讷地问:“什么?”
“裴晏禹已经走了。”韩笠疲惫地回答,“杨茗,崔唐他如果真想去,你在践行宴上多照顾他。我们这人,是没有办法和正常人一样恋的。每一次动心,都是一场豪赌。你说的那些担心,我想崔唐他自己明白,可他如果愿意拿命去赌,就算输了,我想他也是心甘愿。”
“韩笠……”杨茗泣不成声。
“我能明白你的心。要么,你可以告诉他,我已经输了,这样,或许他会回心转意。但我不会劝他,谁都劝不了宁愿粉碎骨,也要奋不顾的人。”话毕,韩笠厌倦地挂断了电话。
吻罪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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